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21(1 / 2)

个女儿给兀鹰。不过此时听谢焕说起,谢朝华才想起前世隐约好似是有这么件事情,只是后来不了了之,故而她几乎没有印象,难怪适才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会是何事来。

谢焕继续说着:“今日退朝后,在宫门外,族长见了我就问起你们姐妹来,尤其是你,还问起你今年几岁来着我只说阿华你还未成年,尚未及笄。可我听族长嘴里念叨,说匈奴的女人十三岁生娃娃都多得是。”谢焕深深看了谢朝华一眼,道:“阿华,你你心里可要有准备啊。”

谢朝华听了他这话,心里一阵苦笑。准备准备什么绣好鸳鸯待嫁,还是找机会寻死觅活在谢家,还能有她为己准备的余地吗

“阿华,你可还好”谢焕见她不声不响地,有些担心,“其实现在一切都还未定,何况想我们谢家还不至于将女儿送给他一个外邦的降将”

谢朝华拽紧了袖中的手,面上却是十分随意,笑了笑道:“焕哥哥也别为我操心了,妹妹我自有打算。”

谢焕看了看她,还待再说,翠儿此时已经泡好茶过来了,谢朝华却也不想再多说,两人便在此事上住了口,只随口说着些风花雪月。

待谢焕走后,谢朝华坐在树下,看着头顶的一片方寸天空好似在发呆,空中偶有鸟群飞过,是那样地自由、洒脱

这几章码得极慢,奇怪是不卡文,可却花了比平时翻倍的时间。

s关于兜兜里的童鞋关于“谢家不过是墙头草”的评语,因为尧想就此说几句,就在此细细赘述一番了,嘿嘿。

谢家绝对是墙头草,而且是金刚墙头草。在朝代更替时,又有多少大臣不是墙头草呢只是谢家却是在三百年中唯一屹立不倒至今的。

墙头草,自古是被人看不起的。可谢家有本事做成世家第一,又受到文人敬仰,只能说是绝对有两把刷子的。

其实说到底,以前的朝臣换个现代身份来说有些像米国的公务员,不管是民主党亦或是共和党当政,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样的。朝臣忠于的是坐在上面那个皇位上的皇帝,而这个皇帝对他们而言却并不是特定的某个人。

当然,在封建王朝,大臣自然不能如此舒适无忧地等着改朝换代,不拥护新皇或者在权利斗争中站错位置都代表着丢失身家性命,而且不单单是个人,更加是整个家族。

所以谢家是谋臣,是权臣,他们忠于皇帝,但更加忠于自己的家族。

第四十一章 寂寞空庭春欲晚

更新时间201224 9:30:16字数:2279

第四十一章寂寞空庭春欲晚

谢朝华还没有等到关于兀鹰提亲事情的后续消息,却是先等来了族长夫人的千秋大寿。而此次谢老夫人却反常地提出让谢朝华姐妹一起前去,这是十分少有的事情。

虽然说以往每年此时,谢氏宗族中的各府女眷都会前去给族长夫人请安贺喜,可自家府里却可说一直是历年来女眷去的最少的一房。

大伯谢坤房里虽然讨了几房姨娘,可前几年他一直在外,长房其实就秦氏一个女眷留在京里;而二房父亲谢琰这里,有了新姚公主这位妻子自然是不会再有其他妾侍的,而这唯一的女眷身份却又特殊,也不便前去。

话说回来,就算公主不在意身份去贺寿,可这样的贺寿怕也是会荒腔走板变了味,让人敬谢不敏的吧。所以每年新姚公主也十分识趣,总是会找些不去的借口,而谢朝华姐妹则为了让新姚公主这样那样的借口显得真实一些,也变得不方便前往。

而谢老夫人每年此时又十分凑巧都会犯个头疼咳嗽的毛病,故而前些年,偌大个谢府也就变成只有秦氏一人前去贺寿请安。

说起来谢老夫人是一直存着让自己这房出头的心思,而她多年来的确又是花了许多功夫,甚至是牺牲了自己的儿女,可她却一直鲜少同别府的女眷们往来,这其实是很不同常理的,且不说自家亲戚,单在文武百官之间,女眷们时常往来也是一门官场上的学问,不少被人称道的贤内助其实就是因为她们在这上头帮上自家老爷不少忙的缘故,要知道枕边风可谓是消息最可靠跟及时的来源之一。

可谢老夫人在这点上头却是异常的清高,在谢朝华的记忆中,老祖宗一直是少同别府甚至谢府女眷来往,说起来反而是大伯母秦氏在这上头做得十分到位得体的。

厢房内。

谢朝华正低头思索着谢老夫人此举的用意,就听见谢老夫人道:“瞧瞧这朝华丫头,就算故意要逗我高兴也别这么着啊。”

谢朝华回过神来一瞅,只见谢老夫人正拿着棋子轻轻敲着棋盘,一脸戏谑调侃的神色。她在往棋盘看去,却见一处活棋被自己胡乱下了一子后却硬生生地把活眼变成了一个死眼。她索性丢了手里的棋子,展颜娇笑道:“老祖宗,朝华是识时务,这局棋是输定了,还不如趁早乖乖弃子投降的好。”

谢老夫人呵呵点头笑道,“投降可以,却也不能没个说法,这输棋可是要挨罚的。”

“哦老太太想出什么主意来罚朝华丫头了”一直在旁的秦氏此时笑着开口问道。

谢老夫人瞅了她们一眼,微微一笑,道:“今年族长夫人的大寿,谢氏宗室各家子女都要携礼去贺寿,我们府里的寿礼么”她看了眼一旁早就坐得有些不耐烦的谢朝容,才又缓缓接着道:“就罚朝华丫头到时候在宴上献曲一首作为贺礼了吧。”

这话令得在坐的秦氏和谢朝容都感到十分意外,谢朝华抬头看向谢老夫人,却见她神色如常,好似只是随口一说,只是事到如今,这样的局面之下,谢朝华也只能应承了下来。

春末,屋里已有些暑气,谢朝华从老太太那边回来后也不待在屋子里,让翠儿将还剩下一些的茶叶取来,自己则在庭院廊上点起了一个青铜炉子,炉子上放着一个紫砂罐,里面装了些上好的珍珠龙眼和晒干后的杏花花瓣,她人斜歪着靠在软垫上,拿着小扇懒懒地扇着。

极轻的脚步声,是翠儿捧着茶叶走了过来。

这时候,紫砂罐里的水开了,清甜的水,滚烫滚烫,冲着干干脆脆的茶叶,谢朝华端起茶杯闻了闻,涩涩的,却又带着股特别的清甜和芳香。这茶是老太太当日给得,据说有清热去火的功效,这茶谢朝华倒说不上有多喜欢,她中意的只是冲泡这茶的过程。

一旁的翠儿忽然问:“老太太今日有没有跟姑娘提起你的终身大事”

“为何突然这么问”谢朝华有些惊讶,转头看向翠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