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等于保护无力,晚上照样很难睡得安稳。
猛虎都有打盹的时候。
大宋那重文抑武的基本国策,也属于一种权术制衡,不然单凭武功早就保不住赵家天下。赵家最怎么重文抑武,主要是针对别人,赵家天子最傻都不会傻得不肯修炼武功,肯定比常人更想要修炼天下第一的武功。中原之主若有心修炼武功,随便找上一门都肯定不会太差。
其中剑法一项,最好都不一定比得上传说中的天下第一剑六脉神剑。
比不了剑,又不好不比剑,只好改用君子之剑,重文抑武。不得已而用之。
不管有没有人练成真正的天下第一剑,对帝王来说,六脉神剑至少算得上一件稀世珍藏。就算自己不练,更不想有别人修炼。万一被别人练成了天下第一剑,既便不是敌人,甚至是朋友,一样地人心难测,一样对自身安全存在有莫大威胁,赌不赌都只有一条命。
要知道权利之争之无情。一旦涉及到帝王霸业,夫妻、父子之间都很容易翻脸无情。
书中南慕容表现很无情,却不够无情。只怪一开始便选择了一条无情无义之不归路。
秦朝心知自己不可能像书中南慕容一样无情,比他还不适合走争霸天下之路,不如走一走笑傲江湖之路。但又不必像普通江湖客一样限死在江湖,那还不如争霸天下好。
权威最大都消灭不了所有习武之人,皇帝要自取灭亡地消灭自家的习武之人,不如转而消灭别家。对天下第一的武功也是如此,既消灭不了。也不必消灭。也就更想控制在自己手里,享受更多更高更强的武功。
大理人口不如大宋人口的一半的一半,却特别重视武功。但非重武抑文。反而使文学的需求更高。武有天下第一剑法,镇压国运。文呢表面有儒家三圣,却不如一本寻秦记。
历史早已证明,秦始皇那焚书坑儒是在自取灭亡。
大宋不敢再焚书坑儒。却也换一个形式对付武学。
文与武。至少得争取一方支持。得人心者得天下。
大宋的江湖中人有很多都心向大理,甚至金盆洗手时都喜欢隐居大理。无量山中便隐居了众多前辈高人,其中最有名的是剑王前辈。在剑术上,乃江湖公认的五大宗师之一。排名在五大宗师中只比剑圣低,三大宗师都只比他稍低,真正的高下要实打实打了方知。
剑圣越高高在上,越真假难言。
书中不闻其名,书外不见其人。
对绝大多数江湖人士而言。唯剑王可称得上是实质上的天下第一剑客。就算对剑王,秦朝都不好一一上门请教。打扰别人的清静,但像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住在无量山下酿一些美酒做饵,也一样很美。怪不得宋人喜欢往大理跑,喜欢来大理安度晚年,只怪大宋打天下时得了中原群雄的帮助,刚得到天下便马上来了个杯酒释兵权。
江湖力量被更加江湖化了不说,更定下重文抑武的基本国策,使压制江湖成了一项无限期的持久战。
温水煮青蛙。
一直很奇怪:以中原的地大物博和人杰地灵,只凭天下武功出少林的南北少林两派,先天级强者既然有了那无名扫地僧一个,就不该仅只他一个,不知其他先天强者都到了哪儿。
现在知道,原来大宋那所谓的重文抑武,也欺软怕硬。只那一个不出名的供奉堂,便很有可能供奉有不止那和尚、尼姑两个先天级强者。
那些先天级强者的个人战斗力未必更强,大隐隐于市的能力却肯定更强。那位酒肉大师自然不用天天躲着,出门都不敢,反正有谁能看出先天强者的底细呢看出来了又怎样
大宋赵家缺不了这些先天强者的保护,最怎么压制江湖都不得不有所妥协。明着说很不好听,暗中妥协却无妨。得得失失,失失得得。拿出利益来共享,双方都有得有失。
不然,巫行云敢闯西夏皇宫,更敢宫大宋皇宫。就一片生死符,便能像控制三十六洞,七十二岛一样,叫中原之主比司空玄更难忍受,不死更得受她控制。
第一女皇
就算巫行云对那位子真没多大兴趣,不妨控制九五至尊玩上几天几月几年,至少可以使她主修的八荒唯我独尊功更名符其实。说不准,她的武功会因此而更上一层楼。
次选,做一做假太皇太后,自然用不着,保得住清白。貌似不可能,秦朝不由想到另一个更不可能的假太后鹿鼎记中那个。
大不了,一拍两散。
成功了,至少能在身份上再次压一压她最大的仇家李秋水西夏现在的皇太妃。
再次,她肯定很不情愿,再降低身份去做别人的妃子,更瞧不上一般小国。西夏都比不上,做了也只会徒惹笑话。
如此,她便只剩下在江湖一条路,一路走到底。
唯有不断发展壮大天山灵鹫宫的势力,免了连一般的朝廷鹰犬都要亲自出手应付,想多闭关几天修炼一下都不得安静。真要大大小小都管,浪费她时间,最终那会便宜谁
哈哈真要那样,李秋水恐怕做梦都会笑话她。
至于发展壮大灵鹫宫的事情,亲自动手多了费时费力,难免会觉得很无聊,不如干脆用生死符来控制属下势力的主要首领,操作既简单又直接,省心省力又省时。即使她愿意花费大把时间来收买人心,恐怕照样管不了手下忠不忠心。干脆懒得管,只管听话。
在书中,她险些成了笑料。
三十六洞,七十二岛那么多属下,竟没有一个对她真正忠心,就没有一个不希望她快点死。神农洞和无量洞都有那么多人,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强势可想而知。
现实中,秦朝最怎么自大也不敢真以为她是弱智,一直当她是个绝顶聪明的女人,最少也是黄蓉那一级。巫行云的武功最怎么被低估,绝不在巅峰时期的老顽童周伯通之下。
一直很期望亲自主持一次华山论剑,就一个配角都好,最不甘也认了。就怕连近距离参观的资格都没有,武功不够只好被驱下华山。那样的华山论剑最精彩都不如推迟。
等呀等,自己有了资格再开始。那资格该怎么定
武功至少比得了半个周伯通,不然仍不如推迟再办。
思想越跑越远
段誉一直还在,听一听,说一说,心里越急越不肯就这么中途放弃。
秦朝想不想都一直在听,也一直在想。与大理段家闹僵,好吗恶了段誉,好吗不好不如多给大理段家一些面子,不给段誉一些面子,顺手帮个忙解决延庆太子
其实根本用不着段誉跑来多说,秦朝的偏心连钟灵和木婉清都清楚无误。
不管会不会被人笑话说势力眼,秦朝仍觉得表现主动些更方便博取好感。
“好了,我知道了,段兄不用再说了。”
应下后自是越快离开越好,却都不想在司空虹面前暴露了澜沧江畔的那一条密道。心里最怎么觉得别扭,也只得故作平淡地又一次将段誉背起,利用登天步又一次登上了崖顶。
背一个人自然更难,却反而不用像之前那般步步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