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都来不及,不想见这一幕,很不喜欢太被动,眼内却禁不住湿了。
要换了司空虹,这么跪倒在自己面有;要换了刀白凤、这么跪倒在母亲面前
回过神来,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木婉清强笑道:“快起来,再这样,别怪我甩手不管了。”这话不只是说说,是在实话实说,不然不会只呆了一天便离开,继续前往姑苏慕容。
那些女人虽然很可怜,但世上可怜之人太多。就像地上那些遍地开花的可怜野草,你踩,我也踩,大家一直都在踩,不会因为可怜就不再踩下去。
木婉清很喜欢强逼秦朝,甚至羞辱他,却很不喜欢被人强逼。
青虹主动把她同伴中男子都赶走,叫他们别呆在一边碍事,木婉清便很喜欢,很欣赏。可惜青虹太听那大姐的话,不然真想把她带回去,或者将她介绍给龚家酒楼也行。
现在却不敢太相信她,只好多传她一些武功心得。
“难道他也是因为还不敢太相信我们这些心中另有所牵的女人,所以情愿多传授我们武功防身。但他最怎么不相信别的女人,也不该不相信我木婉清呀”
“我绝对不会对男人三心二意,他应该知道啊那不杀他就自杀的誓言现在是变得有些儿戏,但我木婉清从不儿戏。”木婉清很想不这么想,却控制不住思绪。
忽然,想起不久前在牢房中的所闻所见。
不堪入目。却更加控制不住去想。所有女犯人的待遇都远超正常人的想象,最好的男人见了都很难忍住不犯罪。
好女人最好永远别犯罪
可是有时候不犯罪也是受欺负,杀人原是罪大恶极,有时却未必有罪,例如官府。杀人甚至都有功,例如上战场。相比之下,四大恶人都不恶,南涧镇上那李老头都算是善人。
谁善
谁恶
李老头随便施一下粥都能像大善人一样救人,根本费不了几两银子。特别是在天灾之年,越有权有势越容易收买人心。因此左老头都能侠名远扬。毕竟是名门正派的一宗掌门。
最善比不上官府善。
最恶比不上官府恶。
做了官,下面多得是人指使,一声令下,轻易就可以牵动成千上万人的利益,随随便便都可以十倍百倍地扩大效果。
权势如此
其实还没进入地牢,便知道里面少不了会有用来折磨犯人的各种恐怖刑具,一般地虐待很可能是家常便饭,不像白天当众骑木驴游街那时候,多多少少都还有所顾及。
公开。谁都不好闹得太过。
何况在这种不便公开的地方,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时候。具体的所见所闻,不参与都不便公开。即便不使用真名真姓,甚至连地点都不用真名。仍然还是不说为妙。
越是具体的细节越不好说,只能说是禽兽不如。
有最多告诫也不说出口,最多防备也说不出口。
难怪母亲从不跟自己说这些具体内容,却又老说要注意这。要注意那,围着这些绕上一圈又一圈以前很不理解,听得早就厌烦了。母亲还是不厌其烦地说了又说。
事实上除非女人全都离开江湖,不然有人的地方便有江湖,只可以比男人多注意预防,总归还是免不了。最主要还是要练好武功,没必要不要随便出头,能低调尽量低调。
别轻易离开自家的势力范围,一个人终究力量有限。
大树底下好乘凉。
朋友、家族、门派、民族、国家终究是离不开,层层影响。
当年母亲杀了很多官差,要不是杀了一个大官,还不被父亲找机会抓住。但那也是为了母亲好,不然凭父亲当时和身份地位,根本用不着亲自出手。当时母亲能不感动吗
心防一开,心气越高傲,一旦陷入了情网,刚一开始就陷得很深很深
寻秦记中说得对女人独自行走江湖的时候太危险,越危险越渴望安全感。也越需要心灵上的安慰,但最好别轻易。
如果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司空虹便是最佳实例。
难怪她可以获得段誉的原谅,不像普通人一样鄙视她。
大家都说女人的第一次最难,不如说男人的第一次最难。女人的第一次很容易感情用事,要守住才难,守得住方显珍贵。守不住便自暴自弃,坠落不堪。
现实逼人。
想想那段书呆胸藏万卷书,容人之量确非常人可比。他所知肯定比表现在外的要多得多,只是大多数时候说了不如不说。别怪他不说,他都已经不像一般儒生那么谨言慎行。
有很多在很多时候都等若对牛弹琴,说了有什么用,不如自己去读书。说了有可能惹来更多的笑话,笑他更书呆子气。相比现在的他,反不如原来的书呆子气越多越好。未完待续。。
第三十章 封四海命犯桃花
可惜了
第一次听秦朝说:“毁掉了一个段誉,造就了另一个段誉。”听得很莫名其妙,像有时听他说书一样似懂非懂。那不是聪明可以明白的,缺少了切身体会的明白十分有限。
现在多了不少切身体会,不用多想,很自然就明白了过来。不只段誉不是原来的段誉了,自己也不再是原来那个木婉清了。
“哼神仙姐姐还会是原来的神仙姐姐吗”
“哼哼你喜欢这个,我就给你那个。”
有很多事不用切身体会,不如从书中获得宝贵的经验教训。现实中有多么地不堪入目,不用切身去体会,书中就可以。书中只一句就可以害人无数,却还是比现实要仁慈。
与那不敢公开见人的地下办牢一比,教坊司都可以算得上是官方的慈善机构。那都只敢半公开化,其它又怎好公开。一幅幅该禁不禁的画面在脑海里不断闪现
脸红得发烧。
禁不住去想。
想不到当时那情况会有那么危险,要不是运转起无欲三式,无想而想,恐怕连半成武功都发挥不出来。只闻那扑鼻而来的阵阵屎尿味,熏死几十遍都够了
难以想象地呛人
却不闻不行。
何况其中还含了很多其它男人、女人那地方那气味,乱七八糟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