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这个帅气男子,在听到马如花说亲爱的话后,眼神中露出几丝厌恶,但是脸上却还是带着笑容,伸手牵住了马如花,温柔的道:“估计是骚扰电话,现在骚扰电话真是太气人了。”
说完话,他牵起马如花的手,在她满是肥肉的手上啵的亲了一口,在口袋中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如花,祝你生日快乐。”
“这是我送你的礼物,希望你会喜欢。”
“啪”的红色盒子打开,一个钻石戒指出现在马如花的眼前,灯光下闪呀闪呀的光,闪的马如花那是眉开眼笑。
马如花伸开手抱住了男子,在他脸上狂亲了几口,“亲爱的,我真是太喜欢了,还有,你才是上天给我的最好礼物。”
这个男子叫做秦翰,是她手下的一个经理,年轻帅气,还是名牌学校毕业,很受离过婚的马如花喜欢。
这不这段时间两人处于热恋期。
“亲一个,亲一个。”
“在一起,在一起。”
不知道谁起哄,居然在一旁吆喝起来,也不知道存的心思,指定是存的看热闹的心思呗。
“如花姐,生日快乐,恭喜你觅得这么帅气的男朋友。”田奇山上前恭喜道。
“是啊,如花姐,啥时候我们吃喜糖啊。”陈建宇上前凑热闹道。
一边王传坤也走过来,笑着道:“如花姐,你可是越来越漂亮了。”
马如花被这几个人捧得,那是乐的心花怒放,好听的话谁不喜欢听呢,他们几人的话,可是让马如花很是受用。
手机的音乐在响,秦翰拿出手机一看,又来电话了,还是那个号码,“喂,你好”
“好你妈个头”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句骂声,“你小子是不是秦翰”
秦翰一听这话,眉头一拧,在一旁的马如花隐约的听到电话中的声音,表情有些不悦的道:“亲爱的,谁打来的电话,这么没礼貌”
“我也不知道。”秦翰蹙了一下眉头,对电话那头的人道:“喂,请问你是谁啊”
“你他妈的别管我是谁,老子问你,你妈的,你现在在哪里”电话那头的声音道。
“我说先生,你是谁啊,你是不是有病啊,信不信我告你”秦翰也忍不住了,气呼呼的对电话那头的人道。
他本来心情就不怎么滴,在听到这个人张口闭口你妈你妈的,他有点生气了。
马如花见到秦翰生气了,不由分说的在秦翰手中,将手机抢了过来,很是彪悍的道:“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有种的你来啊,东山市在水一方会所二楼大厅。”
在说完这句话后,马如花立马把电话挂上了,嘴中咒骂道:“真是没素质,是谁啊,怎么这么说话呢,他敢来,我弄不死他”
一边的秦翰,在听到马如花的咒骂后,脸上的表情不禁有些难看,马如花见到秦翰一副难看的表情,立刻笑着道:“亲爱的,我一般不是这样的,主要我是太生气了,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怎么会呢”秦翰笑了笑道,心中却厌恶的很。
马如花一听秦翰的话,抱住了秦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是亲了一口他。
秦翰电话的事情只是一个小插曲,根本就没有人放在心上。生日派对继续,在场的人大家齐欢乐。
吃东西的吃东西,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好不热闹。
东山五少这不又聚在一起了。
刘全福喝了一口果汁后,随口抹了一下嘴巴道:“田哥,我查出来那小子的底细了。”
“那小子,就是东山市一普通市民,原先在大东公司开出租,现在是欧阳诺兰的司机加保镖。我听光子说,这小子身手不错。”
王传坤放下手中的酒杯道:“什么,阿福,不会吧”
他们口中的那小子,正是杨威。
那天杨威的出现,让他们很是丢面子,尤其是杨威说的话,让他们很是生气。
他们五个自诩为东山市五少,居然有人这么和他们说话,他们怎么不生气呢。
这几天正算计着教训杨威这小子一下。
“真的,千真万确,我在艾力房产有人,我听他说的。”刘全福十分肯定的道。
“擦,原来这小子是个西贝货。”陈建宇擦了一句,“那么照你这么说,他不是欧阳诺兰的男朋友,那么就是说,是欧阳诺兰找了一个人,掩人耳目喽。”
“是的,肯定是这样的。”刘全福笑了笑道:“我说哥几个,咱们的赌局看来还得继续,谁追到欧阳诺兰,谁就算赢。”
十个男人九个色,最后一个是色盲,他们五人乃是东山市有头有脸的公子哥,平日里交接了不少美女。
而欧阳诺兰如此极品的美女,那可是很少有的。
他们自然是盯上了。
并且还都下上赌注了。
赌谁能追上欧阳诺兰。
现在知道杨威只是一个西贝货,在他们看来,机会这么就来了。
“哥几个,我已经找人,对付那小子了,就这三两天的事,绝对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刘全福眯缝着眼睛,很是猥琐的笑道。
“田哥,我有点事想要求你帮一下。”陈建宇对田奇山道。
陈建宇的家中是做建筑材料的,做的也是不小,他平日里帮衬着家里跑建筑材料。
田奇山笑了笑道:“建宇,什么事情,你不用客气,直接说就成,什么求不求的,都是兄弟,没有求的那一说。”
“这个欧阳诺兰来了个狠的,老林现在被弄进局子里去了,我想着让你想个辙,把人给弄出来。”陈建宇用商量的口气道,然后咬着牙道:“欧阳诺兰这个女人,做事不留一点情面,哥几个,先别想着泡上她,咱们先想法子收拾一下她才是。”
“不然的话,这个女人屁股都快翘到天上了。”
欧阳诺兰这么一弄,牵扯了不少人进去,他们陈家也有个人,当做替罪羊进去了。
这是说起来就是一股怨气。
都是欧阳诺兰搞的。
做生意的讲究和气生财,而她不顾一点情面,将事情捅出去了,这可是得罪了不少人。
田奇山一听这话,眉头微蹙道:“这事,还真的有点难,市里负责质量以及城建这一块的人,不少都被捞进去了,这事闹的挺大啊。”
“现在正是风头上,谁伸手谁沾上一手腥。”
“等过些日子这件事平静了,再想辙。”
田奇山的大伯是江省的副省长,而他的老爸是东山市的市长,实打实的官二代。
“怎么说呢,都怪欧阳成才玩的太过了,留下个烂摊子给欧阳诺兰,烂摊子留给谁都是烂在手,欧阳诺兰这样做,估摸着也是迫不得已,但是她玩的太狠了。”田奇山轻声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