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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何子天生气了,伸手拿过一支烟袋打在了施得的脑袋上,“胡说八道,碧悠是良家妇女,哪里是什么失足妇女,你就会乱说。”

吃了一记,施得无赖地一笑,揉了揉脑袋说道:“我总觉得正常人或说但凡有点活路的人,都不会相信你的话。”

“别扯了,我就告诉你一句话,你跟我三年,管你有吃有喝,三年后,保你春风得意,一马平川。等你将来功成名就之后,你不但要为我养老,还要十倍还我今天的投入。”

施得很认真地想了想,他现在债务缠身,吃饭都成问题,如果躲在何子天的庇护之下,藏身在单城的一处民居之中,躲成小院成一统,管他春秋与秋冬,也不失为没有办法的办法。

只要有吃有喝有住有穿,谁还非要去死不成至于何子天所说的改命和更长远的前景,暂时不必去管,也管不了那么多。做人都是走一步看一步,谁能一眼看到未来的十年,谁就是神仙。

“我得先弄清楚一个问题,何爷,你和我素昧平生,你对我这么好,想收我当徒弟让我为你养老可以理解,但万一以后我翻身不了,最后还是落一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你岂不是白投入了”施得丑话说到前头,他虽然有时无赖了一些,但做人的底线还有。

“以后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何子天信心十足地说道,“我只问你答不答应”

“答应,为什么不答应”施得无所谓地笑了,“有一个神神道道的师傅,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师姐,还可以衣食无忧,我何乐而不为用我不值钱的命来换今天的生存和虚无飘渺的未来,是一笔很划算的买卖。”

“好,一言为定”何子天哈哈一笑,“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的命有重要未来有多宽广,所以,你先别说不值钱,到时,你别后悔就成。”

“来,握个手。”说完,何子天又主动伸手过来。

施得也未多想,直接就握住了何子天的手,感受到何子天手掌强有力的力量以及他手心的温度,施得莫名心中一阵狂跳,仿佛一个关于未来的赌注就在握手之间完成了契约。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夜色就笼罩了整个小院。

由于位置偏僻,暮色四合之中的小院就显得格外寂静,没有车水马龙的轰鸣,也没有人来人往的喧嚣,只有与世隔绝的静谧。

在和何子天又说了一些天南地北的闲话之后,施得又困又乏,再也支撑不住,早早睡下了。何子天的宅院虽然不大,但三间房间布置得却是不错,施得随便挑了一间,简单漱洗一下,倒头便睡,睡得香甜,睡得没心没肺。

施得入睡许久之后,何子天才从院中的椅子上坐起,或许是仰望夜空太久了,他的脖子微微酸疼,轻轻摇动了一下脖子,然后慢慢来到了施得的床前。

施得睡得早,并没有发现位置偏僻的小院的夜空格外明亮,没有城市夜空常见的光污染,而是漫天星斗清晰可见。

在施得床前站立了片刻,凝视了施得半天,何子天慈祥地一笑,转身又回到了院中,继续仰望星空。足足过了有半个小时之久,他才收回目光,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天时、地利、人和,都齐了,施得,你的机缘到了,但愿你的机缘也是我的机缘。”

施得是死里逃生,一下卸下了心头的包袱,只睡得昏天黑地,别说能听到何子天的轻声细语了,就是在他耳边打一个雷,他也未必能惊醒。

“但愿你能改命成功,不负我一生的研究心血。找到如你一样资质并且走投无路的一个实验品,花费了我整整二十年的时间。”何子天的神情在夜色之中说不出是凝重还是庆幸,“从今天起,你的人生将会改写,你的命运,将会彻底改变”

施得的命运将会怎样彻底改变,他暂时并不是十分关心,也懒得去想,在一觉睡了一天一夜之后,神清气爽的他起床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问何子天:“何爷,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术士看错了樵夫的面相”

何子天正在院中打太极,见睡醒之后的施得精神不错,呵呵一笑:“术士后来无意中碰了一下樵夫的手臂,顿时恍然大悟,随后又拉了拉樵夫的手,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原来樵夫虽然生有大富大贵之相,但骨贱如纸,面相再好,也要有先天的贵骨才行。一个人如果贱在骨子里,长得再相貌堂堂,也难成大器。”

施得若有所思地沉默了一会儿:“何爷,这么说,我应该是有贵骨了”

何子天笑而不答施得的问题,只是用手一指院中的方桌:“吃饭,饭后还有事情要做。”

现在是早春时节,春寒料峭,坐在院中吃饭还微有清冷,施得嘟囔说道:“怎么不在屋里吃饭”

何子天脸色一沉:“赶紧吃饭,赶时间。”

施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回敬了何子天一个白眼,然后埋头吃饭。

不过别说,粗茶淡饭倒也味道不错,施得边吃边想,何子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说他孤苦无依,他又乐观向上。说他高深莫测,他又和平常人没什么两样。

边走边看吧,施得打定了主意,反正何子天赌的是他的未来,未来是福是祸,是贫穷还是富贵,还很遥远,现在先混个衣食无忧再说。

“好了,吃饱了。”施得麻利地起身,说道,“何爷请吩咐。”

“跟我走。”何子天脸色凝重,一本正经地当前带路而去。

施得原以为何子天会领他去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等到了地点一看,不由哭笑不得,原来何子天又领他来到了回车巷。

“何爷”施得见何子天从随身的包中拿出一块白布,摆在了地上,又拿出一个马扎打开,看阵势,显然是要摆摊算命了,不由苦笑,“这是干什么”

何子天反问:“当然是摆摊算命了,你说是干什么”

“不是”施得有点急了,“你不是说我是大富大贵之命,哪里有大富大贵之人在街头摆摊算命的道理敢情你之前说得天花乱坠,都是为了骗我不对,是不是你一开始看错了,我面相虽好,但现在发现我又是骨贱如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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