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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97(1 / 2)

郑善佑看不下去了,一巴掌给他打过去:“你个混账,胡说什么”

然后恶狠狠道:“贱婢污蔑主子,杖毙”

任二旺家的一愣,忙呼喊起来:“侯爷,小的说的,句句属实啊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

“杖毙难道是个好的死法么”郑元驹这般说。却还拦住:“父亲,您维护儿子的心,儿子明白。可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这奴才敢这般污蔑我想来是后头有人的不若把这奴才交给儿子,儿子定要查一个水落石出。”

任二旺家的摇头不肯:“侯爷,侯爷侯爷救命啊小的若是落在大爷手里,没有活路啊”

郑善佑见她这样,心中火起,可是还分得清轻重缓急,且不说若这事儿真吵嚷出去了,郑元驹身败名裂。世子之位不保,就是他荥阳侯府的爵位也只怕会到他这一代就到头了。

老太太终究是逝者已矣

郑元驹瞧不上郑善佑的优柔寡断。三治一把抓起任二旺家的就要往外走。

“侯爷救命啊侯爷”任二旺家的不断挣扎,郑元骅忙叫嚣开:“你好大胆子。父亲在这儿呢,你就要草菅人命,杀人灭口不成”

郑元驹一把抓起郑元骅的领口,用力一摔,就把他摔得跌进了东厢,踢脚就要踹:“你做的那些腌臜事情,以为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忍你很久了”

这般暴戾,郑元驭忙抱住他的腰:“二哥息怒,二哥大哥只是说话直了二哥”

郑善佑才如梦方醒,怒吼道:“住手”

兄弟几个,才松手的松手,收脚的收脚,郑元骅被摔得七晕八素,狠劲上来,起身就开始摔东西,扯帘子撤掉了东厢的床帐子

帐子里头一对赤身的男女正抱着被子瑟瑟发抖

郑善佑老眼一黑,彻底晕厥了过去。

女人看清了男人的模样,尖叫一声,屋里的几个夫人忙出来了。

“怎么了”罗氏问道,小王氏看见那光着身子的是金正辰,吓得说不出话来,颤抖着指着他:“这这”

女人则赫然是郑元骅的宠婢,白绵,她吓得动都不敢动,郑元骅见此也是红了眼,抓着金正辰的手就拖了他下来,拳头如雨一样揍下来:“好你个畜生,偷到爷爷头上来了”

金正辰痛的杀猪般嚎叫:“我也是也是接到表嫂的信,让晚上过来”

今晚过来,又是表嫂这下子可捅了马蜂窝了,郑元驹也提脚踹去:“把舌头给爷捋直了说话”

金正辰忙挣扎着,抖抖索索的也顾不得光着身子,就三两步跑到床边翻找起来,在衣裳里果然找到一张纸条,递出去,罗氏接了过去给郑氏。

郑氏见了脸色一变,赫然是瘦金体的:“今夜,贵盈门东厢一聚,宁顺。”

罗氏别开脸:“这真是”张口就要定下如意的罪。

郑善佑也醒过来了,罗氏忙拿着纸条:“驹儿媳妇真是”

她痛心疾首的模样。

郑氏道:“驹儿这字和那日梅花图上提的字迹一样还有京中的那副墨梅图上也是这样的字。”

如意和金氏几个进来看到如此不堪的场景,早出去了的,这会儿也辩驳不得。

郑元驹却笑了:“姑妈呵呵您有所不知,宁顺的字不是这样的”他自荷包里拿出如意曾写过他的信。

“侄儿在开封。也收到过宁顺亲自写的书信这瘦金体,是我那舅兄写的。”

罗氏变了脸色,郑氏细细看了书信。是清隽的簪花楷,和瘦金体风马牛不相及。

郑元驹道:“看来。是大哥的丫头想偷人”

白绵听了这里,哪里敢应承,也顾不得光着上身,裹着被子磕头:“婢子,婢子是跟着大爷进来的啊”

“胡说”罗氏忙呵斥:“你这贱婢淫妇,竟然勾搭起爷们儿来了,还在老太太院子里,三福家的。把这淫妇拖下去打死”

“婶娘”郑元驹却拦着三福家的:“咱们听听她怎么说,免得冤枉了表弟还有宁顺的清白”

郑氏知道这其中定然有猫腻的,她看向郑善佑难看的脸色,心道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传出去都是丑事就要打圆场,白绵嘴快已经说了出来。

“半夜大爷起来,就出了院子,婢子怕大爷出事就跟着一路,大爷就进了东厢然后又进了正房”

郑元骅吓得魂不附体,举起拳头就要打过去。郑元驹提脚就把他踹了出去。

白绵咬咬牙:“婢子就在东厢等大爷哪知道”

她呜呜呜哭了起来,众人脑补了那画面一遭,金正辰被算计着进了东厢

“好啊表嫂。骅儿自个儿想偷弟媳妇,何苦把我家辰儿拉进来”小王氏扯着罗氏的领子哭诉起来。

郑元驹冷冷的看着抖作一团的金正辰:“若是这畜生有些人伦,也不会见了这来路不明的纸条就进来”

小王氏被堵住了话,只得忙去拿衣裳给金正辰披上。

罗氏也气的很了,直抓住白绵厮打:“你个贱婢,谁叫你这样污蔑你家大爷是谁给你这个胆子啊你说你说”

口口声声质问,却撕扯着丫头的嘴巴,白绵哪里说的出话来,她吃痛不过。推了一把,就把罗氏推了一个趔趄。郑元骅怕起来就要打郑元驹,郑元驹又是一脚踹去。

这下子恰好揣在肚子上。郑元骅弓着身子半日起不来,罗氏心疼,忙一把把他扶着:“驹儿你好重的手脚,你哥哥再不好,还有老子在上头,你这个弟弟动辄拳打脚踢”

她捂着脸哭得伤伤心心的,郑善佑只觉得一团乱麻,郑氏既悲痛母亲去世,又遇上这遭腌臜事情,也是精力不济,郑善佑第一次对罗氏失望:“他做的这些事情你护在里头,不肯管教如今如今”

郑元骅情知不好,忙忍着痛,磕头道:“父亲,你别听这贱婢胡说这贱婢这贱婢是是对儿子心存不满况且她在开封的时候就和金家的表弟眉来眼去的,焉知不是早就勾搭好的,拿了儿子做掩护”

小王氏尖利一叫:“郑元骅我家辰儿在这儿做客我府里的丫头谁不比你这破鞋漂亮百倍他犯得着来偷一个破鞋么”

罗氏泪眼朦胧的反驳:“姑太太,这话可不就能这么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况且今夜本该驭儿媳妇值夜的你们明儿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