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07(1 / 2)

渴醒了。睁开眼,就瞧见郑元驹正双目炯炯的看着她。见她醒了,跟守着开奖对了第一个号一样:“可有舒服些”又摸摸她额头。有些冰凉了,才放了心。

“水”郑元驹屁颠屁颠去倒了水,如意漱了漱口就要吐,郑元驹又捧了痰盂来。

如意也不矫情,就着他捧着把水吐了:“怎么是你”

“我手头事情不紧,你的丫头如今少了一个,更得省着用。”

这话说得促狭,如意略略舒展眉头:“一修回来了么”

“没那么快。别担心,邹无涯跟着去的,他虽然名声不显,却是好大夫。自己走南闯北的,没点本事早交代在荒山野岭了”

见他语气笃定又轻快,如意放了心:“她那么好,你说是谁这么狠心”

郑元驹酸溜溜的口气:“好人命不长咱们两口子是要白头到老,千年万年的。”

如意一口水差点没喷了他一脸,有这样说自个儿的吗,千年万年千年王八万年龟

“咱们又没做什么”如意可不肯做王八。

“小狐狸又赖皮”郑元驹三下两下脱了外裳,把如意挤了进去,自己躺在床边,揽着她进怀里,如意全身黏黏糊糊的:发了一身汗出来,能干爽才怪了

因为不舒服,而且觉得有股酸臭味道,就不肯让他搂着。

“我要洗澡。”

“半夜冷呢明儿一早洗,乖啊”郑元驹长臂一伸,就把滑溜的小狐狸揽进怀里aga

“你都没闻到臭么”

郑元驹还煞有介事的在她脖子处闻了闻:“是有些,这味道才是人味儿呢”

“怎么说话呢”合着原来她就不是人

郑元驹紧紧手:“真的,当初在军里,比你这臭十倍百倍的,我都闻过,后来从军中回了王府,到处都是香喷喷的,反而睡不好”

如意仰着头:“当初怎么就想着去当兵了呢”

还是小兵。

s:罗氏又要起幺蛾子了么

拭目以待

颤抖吧,你们这些愚蠢的古人

、6、冰冻三尺

“当初也是被逼急了。”郑元驹说起往事,也很唏嘘。

“你是宁王的义子,谁敢逼你”况且她可不认为郑元驹是那等任人揉搓的软包子。

“我被义父从河里捞起来,三个月没说话。李灯,就是现在的安郡王,本是平王的庶子,他姨娘上串下跳的想让他过继过来。”

安郡王的妻子庹氏,在如意新婚的时候曾在洞房里头见过。

“他不是平王世子么”如意记得李灯就是平王世子。

“当时世子是嫡出的,那时候还健在。”如意哦了一声,那时候她懵懵懂懂的对外头事情所知甚少。

“他欺负你”如意问得兴致勃勃的。

郑元驹掐了一把她的小蛮腰:“也不叫欺负,就是小孩子之间”

如意想着郑元驹被人家揍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模样,忍不住嗤嗤笑出声来。

“然后我把他给揍了”郑元驹不自在的咳嗽了几声,实际上,他把李灯给揍得他姨娘都不认识了

“当时平王世子刚去世,他是平王府的独苗苗。”可想而知,平王定然不会善罢甘休的。

“合着”如意闷笑:“你是闯了祸,出门躲去了”若是赵如谨知道郑元驹这从军的理由,怕是要三观尽碎,他一直以为郑元驹是为了保家卫国来着。

郑元驹紧了紧如意:“义父是皇上亲兄弟,平王是堂兄,论亲疏,义父比平王亲近皇上得多;平王是个闲散宗室,义父是宗正,论地位。义父也是毫不惧他的。”

只是郑元驹出身尴尬,宁王就是护住了他,也难免惹起众怒来。

“也是。天底下,哪里还有比军营更危险的地方。但是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谁也想不到养尊处优的宁王义子会到军营做小兵卒。

“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郑元驹听了这话,若有所思。

玉环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不见了,如意高热一退,就让花间娘别找玉环了:“都一天一夜了不如留着个念想”如意忍不住捂着嘴哭了,玉环如今生死未卜

“奶奶,吉人自有天相,玉环定然还在的。”知画这般劝她。

金盏也忙说:“她定然没事的”

如意哭了一会儿,收敛了声息。道:“就这样吧,我没事了,马嫂子,庄子上的丫头送来了”

“我说让去城郊庄子上教教规矩再送进来。”知画解释。

如意摇摇头:“不必耳濡目染才是真的学得到东西你多教教就是了,只是金盏,你把我屋子看好诚儿、信儿、芍药里头,你们瞧着谁好,就加紧教着,虽说都是一团孩子气,可是多少也能顶些事情。”

金盏听如意口气平稳了。才略略舒了一口气,但是想到贺兰,心又提起来。眼珠微动,总要想个法子,先下手为强才是。

“似乎一早有人来找世子爷”如意就是被吵醒的。

“是侯爷派了人来找世子爷。”金盏对郑元驹的事情最上心。

如意点点头,暗忖莫不是又去逼着郑元驹休了她她摩挲着玉镯子,如今玉环不在了,和书房那边来往的人选就要细细想一想,芍药虽然好,可是年岁太小了,怕不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或者是听见、看见什么事儿,说漏了嘴。

她看了一眼金盏。和玉环差不多年岁,比玉环还生的好些。梳着平髻,别着她赏的一套银首饰,穿的是绿棉衣青比甲,只是

如意眸中闪过一丝不郁:玉环生死不明,她还细致的化着淡妆,眉毛是今早才修过的倒是好闲心逸致。如意自心里把她排除了。

金盏忐忑不安,在如意的目光下差点就腿软的跪了下去,讪讪道:“婢子可以哪里不足”

“无事,你且下去吧。”如意懒散的挥手:“老太太可有派人来过。”

知画道:“秦太姨娘昨晚就来了,今早也来了,就是她说您不必一早就过去,多将养些日子,我才没叫醒您。”

如意点点头:“我也怕过了病气给老太太。你亲自去寿春堂问候。”

知画应了,扶着她:“奶奶,可要用膳了”

如意转了转脖子:“备水,我先洗个澡。”

郑元驹也以为郑善佑是旧事重提,要为难如意呢。

结果他一去,郑善佑就牵着他的手坐了,细细的看着他,眉眼里都是慈爱。

“父亲”郑元驹和他的频道不在一个波段上,他慈爱的目光在他眼里变成了“若有所图”。

“你婶娘昨儿撞墙了。”郑善佑愁苦的叹了一口气,自西府老太太中风以后,西府诸事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