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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玉环回来。”郑元驹留了一修在开封处理都指挥使司的事情。

“嗯,我寻摸着,咱们在京郊有庄子,把玉环安排在那里。对了”如意托着头,侧着身看着郑元驹:“若是我说的可行,虽然安庆侯这个老鼠打死也不可惜,但是万姐姐”

毕竟是万信昭的父亲。

“还有几天,是八皇子满月。”万贵妃年后生了八皇子,这个月就满月了,宫里已经许久没有新生儿出生了,也不知道昭和帝是什么心思。

“到时候总要庆贺的我就去瞧瞧万姐姐去。”她下午和老太太商量了一回,办席的日子定在十二。

满月是初九。

“还有。”她又道:“我折了娘家太太面子,但是总要回去一趟的。”

“嗯,岳父叫人来说过,得了空叫回去一遭。”郑元驹道。

“你怎么没告诉我”如意问他。

他笑道:“没事,岳父特意说了,不用急着回去,总要这边安置好了,否则府里万事没规矩,你走了,老太太、太太怎么办”

s:呵呵呵

、11、慈母心肠

“葛姨娘看着起色真不错,还是老太太会照顾人。”如意笑着给葛氏送了礼,葛氏低眉顺眼的受了,老太太叫她坐她也不肯,如意也再三邀了她,她才半坐在绣墩上,如意都看得胆战心惊,就怕她不注意坐空了。

“解棋素来懂礼数,我也才多照顾了她一些。”老太太笑着解释,问了如意在荥阳的日子,又问起了小郭氏:“这事真是想不到的奇缘,我还是十几二十年前见过她。”老太太说起年轻的小郭氏,不胜唏嘘:“再想不到竟然成了儿女亲家。”

祖孙两个说着话,解棋也适时的插话进来,三人倒也没冷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直倒薛氏掀开帘子进来,不阴不阳道:“姑奶奶架子大,三催四请也不肯回来”

如意忙起身,歉意道:“实在对不住太太,因为我们府上太太回来了”

“哟,这才嫁过去几天,口口声声的你们府上太太,我这养了你一二十年的正经太太反倒靠边了是不是”薛氏听了这缘由,立马反问如意。

“女儿本想的是,在老太太这儿略坐坐,就亲自去给太太请安的。”如意迎着她进来坐了,薛氏看到解棋的肚子,眼里啐出火来,解棋早就起身了,老太太看着薛氏:“姑奶奶本是娇客,你这一句一句,眼里还有我这个婆母么”

薛氏擦了擦嘴角,不甚真心的福身见礼:“媳妇都上赶着来见姑奶奶了,哪里是慢待她的”

老太太板着脸:“你这冷嘲热讽的,是娘家太太的做派还是亲家母就是这样对你的”

薛氏心里再气,也不敢多说,只得道:“若是无事。我和姑奶奶说几句。”

如意看着老太太,老太太挥手:“你去吧,陪你们太太说会儿话。”

如意这才跟着薛氏出去了。

“你去告诉你那穷亲戚。万夫人肯让她进门,是给她脸面了。别给脸不要脸。”薛氏在崇熹堂院门口就生硬的对如意说。

如意淡淡的脸上没有表情:“我不知道太太说的是什么。”

薛氏恨恨的看着如意:“就是那崔氏。她怎么爬上万家侄儿的床,你比谁都清楚。”她心里暗骂如意真是一个贱人,怎么就这么幸运,先躲开了嫁给傻皇子,后来算计她和万信明扯上关系,她又溜掉了,还嫁给了郑元驹,进门就是管家夫人

“不是太太管家的么女儿还真不清楚什么崔氏。什么爬床的。”如意打算装糊涂到底,薛氏见她油盐不进,想着万夫人给说的条件,忍着给如意大嘴巴的冲动,按捺住暴躁:“如今万夫人要让那崔氏进门,崔氏只推说病了,拿着庚帖不肯换。她是你表姐,你和她说说,万夫人说了,哪怕是死。也是要死在安庆侯府里头”

崔玉质始终不肯就范么如意倒是小瞧了她,不过,安庆侯夫人苏氏可不是那等善罢甘休的人。就这样由着崔玉质闹腾

“哼,你告诉崔玉质,别以为傍上了苏家,就能高枕无忧了难不成她以为还能进苏家的门不成”薛氏接着道,如意听得真是云里雾里的,索性闭口不言,薛氏说了半天,口干舌燥也没见如意表态,她气性上来:“我这就再去司马氏说去。我瞧着到时候和苏国公府彻底撕破脸,你能有什么好处”

“太太”如意喊了她:“太太这话。让女儿着实不明白,崔姑娘和苏家什么关系您这么不遗余力的为着万夫人奔走又是为了什么这个和司马夫人又有什么关系”

如意字字玑珠。直戳薛氏软肋,薛氏被堵得说出不话来:“姑奶奶如今自在了,就再不肯帮衬娘家了是不是,我这正经的太太,可有让你办过什么事儿,如今第一次找你,你只不应,还拿了这些话来问我,好,我就告诉你,那崔家的贱人勾搭了万家侄儿还不够,又和苏国公的世子勾搭起来,想着推了和万家的亲事。司马氏到处说妙儿抓破了她闺女的脸,让皇后娘娘知道了”

想必赵如妙该是受了责罚了。所以薛氏想着撮合了崔玉质和万信明,给司马夫人送个人情,让司马夫人去求情

如意想到苏三脸上的淡淡的粉色的疤痕,再想想崔玉质那样的性子,哪里肯去趟这趟浑水况且,司马夫人并不是薛氏这样冒冒失失毫无成算的性子,哪里由得崔玉质兴风作浪她可不觉得司马夫人需要这个“礼物”。

“太太也该管管妹妹才是,苏三妹妹恋上疤痕未消呢。”如意知道无用,还是走过场般的把这话说了,果然薛氏瞪了眼:“小孩子打架是常有的事情,不过技不如人打输了罢了,大人插手进去算什么”

她还是护着赵如妙,如意对她这样溺爱成害的一贯教女方针是彻底没辙了,而且还在在甬道上,穿堂风贯彻而过的地儿,听薛氏的絮叨。

薛氏见如意还是不肯松口,半分动摇的痕迹都没有,气得掐了她一把,用了十成的力道:“姑奶奶出息了,只希望你长长久久的这样硬,别有求到娘家的时候”说完扬长而去,如意揉了揉肩膀,掐得生疼,哭笑不得。

“可有告诉父亲密折的事情”如意在回程的车上问郑元驹。

“不用告诉岳父,平添他的烦恼,况且还不知道大皇子妃的意思。”郑元驹回答,如意松了一口气:“还好,我就怕你告诉他了。”若是露了痕迹,让人察觉,反而不好。

“也不知道大皇子妃如今怎么样了”如意自语。

“一切都好。前面是玉宁斋,咱们去瞧瞧”昨天陪两个小姑娘一道上街,差点没把玉宁斋给拆了,郑元驹还是只愿意陪如意上街。

“好,瞧瞧如今都时兴什么,别真成土鳖了。”如意笑道。由着郑元驹扶着下了车。

如意戴着帷帽,进了店子的包间就取下来:“不爱带这劳什子,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如意看着玉宁斋的包间:“这东家也是会做生意。卖首饰的也分了包间出来。”

郑元驹咧嘴一笑:“我也觉得自己想的周到。”

如意诧然,再想不到玉宁斋居然是郑元驹的本钱

郑元驹不无得意:“当初和几个兄弟盘下来糊弄着玩的。居然还做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