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143(1 / 2)

许多来,说是够奶奶小月子里用的了”

“这时候去要炭”如意瞧着天色,这都戌时了,外头一片漆黑。

“管她呢,反正要来了”知画强笑道。

“恩,若是不够还是从外头买,你们该用的也别节俭。”如意吩咐知画,知画点头:“咱们再不敢冷着的,若是冻着了害了风寒,反而误事”

“能这样想自然极好。”如意说完就着知画的手起身坐了:“老太太今日还是叫了及春来”

知画点头:“老太太前儿来,见你睡了,不许我们叫醒,今天叫及春来问了问你的情况,还说若是库房没有东西,自去她那儿要去。”

老太太隐约也知道小郭氏会做出这等克扣用度的事情,如意抿唇一笑,露出这些天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多亏老太太想着。”

郑元驹带着一身的冷气进来,黑着脸,如意反而笑了:“这是怎么了”郑元驹一言不发的喝了一口茶,才缓了缓面色:“我今夜有事就不在院子里住了。”

如意了然:“不是说不插手宫里的事情了么”她不乐意郑元驹陷得太深。

接着她招收让郑元驹坐在床沿:“凤雏,我有些事儿不明白,也是我胡乱想的,你且胡乱听着。”郑元驹见她一本正经的,在灯火下映照的笑脸泛着一层粉光,反而笑了,想抱抱她,手又是冰冷的怕冷着她。

“你说说”郑元驹的口气颇为敷衍,如意这模样跟小孩子冒充大人一样带着说不出的可爱劲来。

“只怕西宁王失踪,和蜀王脱不了关系”如意说得很低声,郑元驹听在耳边却如同平地一声雷。

、27、旧事重提

如意摸着郑元驹的手想给他暖暖,也就没注意他一瞬间的僵硬,条分缕析的说起了自己的想法来:“我自己回想了一下,还让芍药去找邹先生要了些书信来看,还有些邸报隐约觉得,兰陵萧氏自度宗时入了属地之后,沉积得太不寻常了,只怕在属地还有些余力的”

郑元驹越听越心惊,他固然知道如意聪慧,却从没想过如意聪慧至此,见微知著他捏住她的手:“这些事情你不用理会,好生养着就是了”

“我冷眼瞧着,你和蜀王关系也好就算是有些许力量,可是对于薛太后和新帝来说,都是蚍蜉撼树罢了”如意还想深劝,知画就掀开了帘子:“世子爷,三治说事情安排了,您要不要亲自去瞧瞧”

郑元驹拍了拍如意的手:“你放心,我拼着一条命也要护你周全的。”

说完也不等如意解释,带着些许狼狈匆匆出去了。

如意摇摇头,想着即将可能会来的血雨腥风。

“什么没找到”薛太后气不打一处来,李炜这厢犯了左性,不肯写封后诏书,李灿那厢没了踪影,崔贵妃守在先帝灵前哭灵,后妃等人都人人自危,万贵妃更是开始弥留,已经茶水不进了这宫里跟招了瘟疫一般,处处泛着沉沉的死气。

万细银把头埋得低低的:“微臣各处都寻访了,并无蛛丝马迹,就是各府的探子也没有发现线索。”

“郑家也是”薛太后隐约觉察到不寻常来,把京中能办下这事儿的人家都一一查看了,最后锁定的是锦衣卫指挥使郑家和太傅夏家。

太傅夏家,是因为夏九凤是李灿之妻。郑元驹的府上则是因为万细银明里暗里的挑拨。

“罢了,统一口径,直说被刺客刺伤了”薛太后挥手让他出去了。

他刚刚出了长春宫。榛子就拦住了:“殿下有请。”

如今李炜是当红炸子鸡,万细银巴不得一声儿。屁颠屁颠就去了珍宝馆。

“安庆侯,辛苦了。”李炜说得漫不经心,带着慵懒气息。

“微臣不敢言苦,能为陛下分忧乃微臣的福分”万细银卑躬屈膝说不出的恭敬来,甚至还改了称呼,李炜面上并无喜色,他拿着青玉狮子镇纸把玩着:“没在郑家找到么”

“确实没有。”万细银也很惋惜,本指望着能无中生有找些什么出来。奈何郑元驹的手下一个个的都双目炯炯,让他去搜院子的时候,先给他带去的人搜了身,郑元驹还说什么:“若是搜出些不该有的,只怕锦衣卫的手段,我是吃不过的。”

他给气歪了嘴,好在下手的人机警,这才没被搜出来

“哦,为什么没有,你给我说说。”李炜放下了镇纸。阴阳怪气的说,万细银吓得忙噗通跪下:“微臣无能”

“说吧”李炜阴郁之气渐散了些,万细银才敢细细说起经过来:“先把咱们带去的人搜了身好在微臣是心中无愧的。然后去了书房、几个院子,连女眷那里都派了婆子进去的。”万细银也没想着把人得罪狠了,派了婆子也全了女眷的名声。

“哦,郑指挥在哪里”李炜压抑住脱口而出的关于对如意如今情况的疑问,改口问起了郑元驹。

“在郭夫人院子里。”说到这里,万细银先带着笑:“他正和丫头在屋子里”言下之意不言而喻。

“是吗”听到这个消息,李炜微微有了些笑:“他那夫人是个绝色,居然撇了他夫人去找个丫头”李炜想着,若是如意进了宫。他定然要把她捧在手心里头。

想到那灿若朝霞的回眸一笑,还有那袅袅婷婷的蹁跹身影。他只觉得浑身燥热,说不出的躁动。犹如吸食了五石散的人来了瘾一般,他想,她就是他的障,走不动,走不出。

“听去郑大奶奶院子的婆子来回,说是郑大奶奶小产了,如今正坐小月子。”万细银低头,固然这话李炜未必爱听,可是与其让事后责备他消息闭塞,不如先就告诉了他。

李炜咬牙切齿:“他怎么敢他怎么敢”好好儿的一颗大白菜被猪拱了一口的残缺感油然而生,他细细想了,冷冷哼了一声,薛太后定然是早就知道了如意小产的事情,单单瞒着他,或许瞒着他的还有那蒋子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