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卜突然看见海轶天的身手,宛如见到神人一般,惊讶的合不拢嘴了。
见到海轶天,气急败坏的裂虎瀚差点忍不住就要哭了,他强自压抑着愤怒和委屈,哭丧着脸嚎叫着:“师父啊那些盗贼真是太胆大了啊,他们竟敢把我们的希洛蕾抓走了,你可一定要去教训他们啊”
希洛芯则脸色苍白地望着海轶天,毫无血色的嘴唇颤抖了很久,还是没说出话来。
“好了,我们回去再说,给大家一天的时间休整一下,然后我们再整旗鼓,我倒要看看什么盗贼那么厉害了”海轶天神色凝重地望着东北山岚的方向。
裂虎瀚和饮患的实力,他是知道的,在混元大陆,已经算得上是高手了。
冥魇很强,为了隐藏自身的实力,它只能展示的是高级冥兽的实力,可高级冥兽完全可以抗住一个剑圣级别的武士,和一个魔导师的攻击啊。
就是小老虎和巨狼联手,也可以抗住一个剑圣或者是魔导师啊,可为什么他们败那么惨呢那个盗贼团,到底有多少个剑圣级别的武士,或者是魔导师级别的法师呢
海轶天心里不安地思索着。
下午的时候,海轶天召唤出了上百个骷髅战士包围在自己休息的院落外面城主休息的地方,是一座单独的院落,另外召唤出了上百个的骷髅弓手和骷髅法师,隐藏在院的各个角落,就连两头魔兽和冥魇也都蹲在门口,一副完全森严的戒备状态。
院落之的会客室里,裂虎瀚师兄弟,海轶天,海薇两女,希洛芯,刚刚请来的伊卜,以及被伊卜招来的一群本地的冒险者。全都神色凝重地围坐在大桌旁。准备商议解救希洛蕾的办法。
请来本地冒险者的原因是,他们对这一带熟悉,对这那魔龙盗贼团很了解。如果有他们相助,事情会很容易办了。况且这些冒险者都是有不错修为的,有高级剑士,有大魔法师,有级弓手,其也有两个以前做过盗贼的,他们对盗贼很是了解。
望着二十多个修为冒险者,感受到他们激动的心情,海轶天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要不要把这些人全都收入自己的麾下,眼下城主府正缺少自己的人手
“吼”冥魇和巨狼的吼声突然从外面传了进来。
“呜嗷”是小老虎的啸声
“吱吱,咯咯”百多个骷髅战士的骨骼摩擦之声。
“咻咻”无数的破空声响,是骷髅弓手的箭矢和骷髅法师的法术释放声。
外面如此大的动静。是什么人胆敢入侵
、第二百零二章 风起云涌
海轶天神色一变,大声喝道:“既然是高人前来拜访,为何不报出姓名”
“哈哈哈,几日不见,轶天兄弟竟然有了这等实力,真是让人佩服啊,看看,你召唤出来的玩意儿。是多么强悍啊”门外传来爽朗的回声。
是贺兰山海轶天心里一惊,赶快迎了出去。外面一惊被骷髅弄的狼藉一片。
停战的命令通过精神力一下达,那些骷髅立刻便停止了攻击
“贺兰兄,一路辛苦了啊快请进”海轶天一手握着贺兰山的肩膀,一手摆开迎客的姿势。
贺兰山点了点头。就向会客厅走去。“我去学校城找你的时候,没有你的踪迹,然后找到两个寻宝商队的队员才打听到,原来你已经被封爵了,并且被任命为边城的城主呵呵,小小年纪,已经被封为爵,可喜可贺啊也可以看出,你并非池之物啊”贺兰山边走边说着。
“哪里哪里,只是我的运气好罢了”海轶天谦虚地笑道。
进了大厅,贺兰山看到满屋的人,平静的脸上,不受控制地露出震惊的神色。
“轶天兄弟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心思缜密的贺兰山一下就看出了事情的端倪。
海轶天毫不掩饰地把魔龙骑盗团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魔龙骑盗团这可是很棘手的家伙啊早在十年前,他们就已经出现在腾鲁山岚了”贺兰山惊讶地说道,腾鲁山岚,指的就是龙魂西侧和边城东北的山岚,也就是现在魔龙骑盗团现在盘踞的地方。
“为什么龙魂和商业联盟不派兵剿灭他们呢这可是危害四方的盗贼啊”海轶天惊讶地问。
贺兰山看海轶天像看怪物一般,然后才惊呼道:“原来轶天兄弟不知道,盗贼早在百年前就已经属于合法的存在了吗我们帝国联盟已经把盗贼做为一种合法存在的群体,并且允许他们随便出入大陆的所以,派兵剿灭,是不可能的。只有在他们危害了某个城市的居民的时候,城主可以自发地带兵去剿灭,但是皇城不会理会他们的”
海轶天心里乱了,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世界呢连盗贼,都是合法存在的一个群体
“你的意思是说,要想剿灭他们,只有我自己招募人手,去对付他们了”沉默了片刻,海轶天脸色凝重地问道。
“正是不过我想你最好用和平的方式把你的精灵族朋友要回来就是了,骑盗团,最好不要和他们起冲突,虽然他们是靠抢劫和偷盗为生,可是骑盗团却是国家的一份重要战力当国家陷入战争之时,盗贼们会根据当年的协议,纷纷拿起武器,加入到战斗之,你知道,这些盗贼都是悍不畏死的,都是让人敬佩的勇士”贺兰山感慨地说道。
海轶天恼怒地瞪了伊卟一眼,这么重要的资料,他竟然没告诉海轶天,这是严重的失职吧
伊卟仿佛感到被毒蛇咬了一口一般,心里一抽,赶快低下头去,后背已经出了一声冷汗
商量了许久,海轶天终于定出了计划,决定来个先礼后兵用和平的方式不行,一场杀戮就势必要进行了,因为希洛蕾,他是一定要救回来的
贺兰山此次的到来,还为海轶天带来了一个让他震惊的消息
“商业联盟大概要和黑暗帝国开战了”贺兰山皱着眉头,忧虑地说道,但是他眼闪烁着的火光,却是瞒不过海轶天的,他的心里,其实正在兴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