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决定踏上去诊所的道路。可就在我按下确定按钮的那一刻,听到了警报的声音。
系统提示:你体力不支,请立刻回家休息。明明之前都没有出现过的提示突然以一种非常欠扁的方式出现了,这个时候除了想要一拳抡上去之外我别无他想。但在游戏世界里,系统就是天,所以我只能放弃计划,往回家的路走去。
等等,我总觉得很熟悉。系统这种无耻又恶趣味的设定让我异常熟悉。为了保险起见,我呼叫了声优是杉田叉和的g,“喂,我可以查看这个游戏的制作者名单之类的吗”
“可以啊。”
g非常干脆的就应了下来,顺便拉了一串名单出来:游戏名称:寒蝉鸣○之时
别名:青春的血与泪,注:实际上大多数都是血。
编程者:verde
剧本:aon
人设:aon
音效:aon
监督:aon
立绘:aon
去死吧你。
去死吧几十年后的我。
我就说为毛妹子萌点这么猎奇,剧本这么惊悚,选项这么恶趣味,cg这么邪恶,程序这么无赖,连设定都这么无赖又熟悉。敢情这游戏就是我策划的。
几十年后的我是变态吗,不过为毛威尔帝也掺和进来呢。果然变态和变态是要凑在一起的吗。没事情做毛游戏啊,不知道报应最终是要祸害到自己身上的吗,笨蛋。
我苦逼地扶着墙,踉踉跄跄地爬楼梯。因为系统判定我体力不支,所以擅自给我加上了头晕目眩和头重脚轻的设定,这下我真的病了,连走路都看不清地面了。
好不容易爬到了两楼,摸进了房间,刚想坐在椅子上歇会儿,却被地毯直接绊倒,摔到床上去了。
“痛好硬的障碍物,主角同学他到底放了什么在床上啊”
我捂着头,以趴着的姿势,摸索着按下灯的开关。
“撞在我的膝盖上了,。”
坚硬的物体说话了好吧,其实是reborn。
“见证死亡现场之后,现在又是非法入侵吗你到底有多喜欢做违法的事情啊”
我把枕头从对方的屁股底下抽出来抱在手里,眯着眼睛,无精打采地看着他。
“非常不巧我现在的身份就是警察。”
“脸贴太近了,感觉好恶心,而且你睫毛碰到我绷带了,感觉更加恶心了。”
“除了恶心你就没有别的形容词了吗,毒蛇”
“给我加上敬语。还有对你的感觉除了恶心之外就没有别的感觉了,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可以用这两个字概括完整的人类。”
实际上当然不是这样,恶心倒是其次,贴在他身上的标签大部分还是被“变态”、“人渣”和“鬼畜”占据着的。
“我都不知道原来毒蛇先生你还知道敬语这么一回事情,明明连日语的平假名书写都有大问题的人。”
reborn换了一种姿势坐在我的床上,翘着腿俯视我。
“哼”一时语塞,我把愤怒发泄在用力拽床单上,“喂,快从我的床上下去”
“好吧。”
出人意料的,reborn无奈地站起身。
我下意识地觉得他不会这么听话的,所以太过用力拽床单的下场就是我本人连着床单一起滚下去,在地板上绕了好几圈之后,以一种全身缠满被单的姿态被束缚在地上,接受着reborn站直状态的、居高临下的眼神。
“”
是我眼花了吗,reborn露出一种痛心疾首的表情,颤抖着肩膀转过身去了。你丫的其实是在偷笑吧
啊啊啊去死吧去死吧,系统你快给我个洞啊混蛋。
“前原圭一先生,请把手伸出来。只是右手手腕的话还是可以自由活动的吧”
突然转换了称呼,reborn蹲,把脸凑近我说。
都说了脸凑这么近看起来好恶心的啊。
哼,看看他究竟要干嘛吧。我按兵不动,警惕地看着他。
他微笑地看着我,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铐,“咔嚓。”一声拷在我手腕上。末了,表情还添了份轻松,“ok,捕获完毕。”
我说你怎么还不去死一死呢。
然后他以一种称得上是暴力的动作把我从地上拖起来。
表情装的非常严肃的reborn从口袋里掏出警察证,开始和我走剧情,“前原先生,你现在是嫌疑犯。”
“哈我目前还没见到过除了我本人之外的死人。”
是的,除了之前bad end的时候我被礼奈砍死了之外根本就没出现过死者嘛,说到底,也只有我死过一次了吧,别逼我承认这种事情啊混蛋。
“关于这个男人,希望你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reborn一脸公事公办的样子,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抽出一支烟,斜睨着我说。
“这个男人史卡咳,富竹先生”
啊,差点就说漏嘴了。不过要从照片上的血淋淋尸体上看出史卡鲁的形态还是很困难的,其实主要是地上那个染血的单反起了很大作用。不得不承认,史卡鲁的单反就像是新八几的眼镜一样重要啊。
“那么这个女性你知道吗”
演惯了反派的reborn,这次面无表情地扮演警察样子让我感到非常新奇,除去他刚刚给我拷上的东西之外。
“只是知道名字和职业而已,鹰野三四,护士。”
“看到金发的女人你竟然没有冲上去献殷勤,真是让我吃惊啊。”
reborn挑眉,带着戏谑的笑容说。
“事件之外的情况我拒绝回答,警察先生。”
既然你要玩角色扮演,我也奉陪到底,哼。
“那么,你最后一次见到他们是在什么时候”
“就在刚才,在棉流祭上。”
“不在场证明呢”
reborn把手里的照片重新放回口袋里,装作无意地问了一句。
“没有。”
我摇摇头,淡定地回答。
“你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