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揍过他或者是绑架过他之类的”
琢磨了一下我可能会干的事情,我选择了最有可能性的两种。
“没有。”reborn的回答干脆利落,随后看着我继续说,“有一件事情我必须要告诉你嗯,不是告白,所以你不需要用这么期待的表情看着我。”
“你说。”
喂我可是一脸坂田银时的死鱼眼表情望着你啊,reborn你该是有多自恋。
“嗯你很怕拉尔”
“我从以前开始就对女人很没辙啊。又不能打又不能碰的”
“这是所谓的绅士风度吗,还是另一种性取向的声明”
“字面上的意思啊字面上的你不毒舌一下会死么”
“我以为毒舌是你的专利。”
“哼,谬赞了。”
“对了,我发现你日语说的挺溜的嘛。”
“刚才你不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吗”
失误失误大失误这绝对是失误因为穿来这里之前刚敲诈了一次泽田纲吉所以习惯性的忘记切换语言了啊混蛋,怪不得我就说为毛总觉得这么别扭啊,可恶威尔帝这货也不提醒我一下
reborn突然转过身去,半张侧脸在明亮的白炽灯下显得虚幻起来,“可乐尼洛已经死了,是我杀的。只是拉尔一直不相信而已。”
“为什么”
不可思议的是,听到这么劲爆的发言,我连眉毛都没有挑动一下。大概我从内心就相信着reborn应该是有自己的理由的吧。
“这是一个约定。”
“又是约定”
想起刚才从威尔帝那里听到的说法,我忍不住抱怨起来。
“详细的事情待会儿再告诉你,总之先把尤尼带进彭格列基地吧,那儿比较安全。”
“别说得这么轻松”
谁来搬她这件事情还没有决定呢我可是一点都不想被错当做猥亵少女的人。
沐浴在我控诉目光之下的reborn表情不变,对着露出入口阶梯的地道喊道,“纲,尤尼在这里。”
几秒钟后,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青年从入口走出来。目测25岁左右,棕发棕眸,黑西装白衬衫,笑容温和,表情真挚。不,重点在于这家伙怎么可以比我高 这不科学这绝对不科学难道我的身体这十年来没有长过吗。我瞥了眼reborn,这家伙也和初见的时候没啥变化啊
“看来你终于从白兰手里成功的保护了十年前的尤尼啊,玛蒙。”
棕发的青年朝我微笑,治愈系的大空笑容像是不要钱一样地往我这儿撒。
“我和你很熟吗”
看着泽田纲吉这热络劲,我有点不习惯,毕竟十几分钟前我才敲诈过他,咳咳。
“毕竟我们同为彭格列的一份子嘛。”
泽田纲吉表情非常诚恳地忽悠道。
“可是人渣boss说过巴利安只属于九代目。”
完了,一不小心把口癖带出来了,二叉爹我对不起你。
“呵呵,那就是从reborn这里算关系的话也行。”
这下,泽田纲吉笑得更加开心了。
“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我立刻撇清关系。
不仅是威尔帝,为什么连十年后的泽田纲吉都知道reborn那啥的,这种情报的散播程度不就变成如果我不和reborn在一起的话连个妹子都把不到了么,散播的核心人物该是有多狠我,第一怀疑对象绝对是拉尔米尔奇。
“好了,你就别再捉弄他了,纲。”
“”
十年后的人真可怕。快给我也升级一下版本啊,光是硬件升级什么的完全不够啊。
“好吧,对不起啦,玛蒙。”
明明是在道歉,但是从脸到脚一丝歉意都没有的泽田纲吉一脸淡定地说。比起他师傅,这招真是青出于蓝。
“果然是一点诚意都没有的。”
看着抱起小尤尼往通道入口走的泽田纲吉,我叹了一口气说。
根据reborn刚才的说法,拉尔米尔奇很快就会造访这里,所以我拉紧兜帽,跟着泽田纲吉他们进入了彭格列的地下基地。之前只是在漫画的扉页上看到过地下基地的图纸,我记得自己当时还感叹了一下好复杂什么的,真是没想到能有用自己的眼睛确认的一天啊。等等,我这种进城的心态是怎么了
“彭格列的地下基地有六个通道,而且每个入口都长得差不多。但是不用担心,虽然看起来很复杂的样子,但只有三个是设置了自动防御系统的。如果不小心走错了的话,生还的几率还是有50的。”
举起一只手掌向我晃了晃的泽田纲吉,微笑地说着内容很惊悚的东西。
“”
“还有啊,剩下的三个通道,其中有一个是通向云雀学长基地的,一个是通向骸那里的所以,准确来说,生还的几率,是10哦,玛蒙。”
哦呀呀彭格列,你这可是明目张胆在自家开后宫啊。
“不管怎么说,发生了紧急情况的时候如果能第一时间联系到守护者们,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reborn你就算再怎么用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填补也不能掩盖事实。
泽田纲吉和reborn为了小尤尼的事情先离开了,我拿着门的磁卡,按照上面显示的房间号一间间寻找。其实我现在已经开始痛恨起设计这个基地的人了,弄成球形的多好。像这种升降式的不是明摆着折腾人么。
结果我废了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房间,他妈的泽田纲吉还给我玩信号屏蔽。
打开门的一瞬间,有个欠揍的家伙坐在我的椅子上悠闲地喝茶,表情惬意。我擦如果你和我的目的地一样的话,刚才直接让我跟着你走不就得了吗这坑爹呢
“刚才我不是说有事情想要告诉你吗。”
放下茶杯,reborn完全忽略掉我的脸色,自说自话地说着。他怡然自得地样子简直就把这儿当他家一样,不对,这他妈的比他家还亲切。
“好吧,那我们换一种交流的方式如何”
我脱掉帽子,在他身侧的椅子上坐下,眯起眼睛看着他。
同一刻,我按住他的左手,从他那一瞬间的僵直我得知,他忍住了身体对我的自动反击。
但他没有抽回手,只是用戏谑的眼神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