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意料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李泽敏只听一声惨叫,睁开眼,却见那看起来很彪悍的中年男人,此时弓着身子倒在地上,神情说不出的痛苦。再看边上,一个英姿飒爽穿着迷彩的女兵,正笔直地站着,手里家伙冒着电光,一脸淡漠。
一只大脚踩在中年男人的头上,年轻的男人问那女兵道:“小顾姐,这家伙是送公安还是拖走啊”
女兵冷声回答道:“公安。”
“好嘞”年轻男人一把扛起那中年男人,轻轻松松地转头就走。
那女兵却走到李泽敏跟前,说道:“现在你知道该帮谁说话了吧”
李泽敏满头大汗,忙不迭道:“知道,知道”
小顾冷冷地看了李泽敏一眼,离开了小区。
走出小区一段路,上车之后,她拿出手机。
等待了片刻,那头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小顾,法国这里现在是凌晨4点啊”
“小菁,还记得纵社的前任老板吗”
“记得啊,被韩百川干掉了。”
顾简单道:“杀他的那个人,被韩百川派去杀塘城市工商局局长李泽敏,刚刚被我抓住了。”
郭玉菁听完一阵沉默,转过头,却发现躺在自己身旁的王可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着醒了过来。
王可凡侧身将郭玉菁搂进怀里,顺势拿过她的手机,微笑着对那头道:“小顾姐,早上好。”
“你都听到了”
“对。”
“那就好,不用我多废话了。”小顾淡淡道,“爷爷说了,这件事情怎么处理,你说了算。”
王可凡想了想,回答道:“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六十五章 风波定
5月18日这一天,塘城市中级人民法院门外挤满了来自全国各地的记者。虽然所有人都清楚今天判决的结果是什么,但各大媒体依然想亲自来见证这一幕。中国史上第一例“星告官”,绝对不容错过。早上9点,塘城市中级人民法院准时开庭,旁听席座无虚席。
方如璐代表岚帝广告公司站在原告席上,向法院递交了所有相关文件。塘城市工商局派来了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作为代表。局长李泽敏没有出席,却向法院上交了一份类似于“坦白罪责”的文件。而在这之前,李泽敏已经被宣布开除了党籍和公职。
由于事实清楚,不容置辩,经过双方陈述,在确凿的证物和证人供词之下,法院很是利索地做出了最后的宣判。
李泽敏利用职权之便,诽谤污蔑岚帝广告公司以及王可凡,以诽谤罪的名义,判处有期徒刑一年,赔偿岚帝广告公司168万经济损失,赔偿王可凡124万经济损失以及10万元精神损失费。方如璐作为岚帝广告公司和王可凡的代表,表示免除李泽敏的罚金。
与该案一起宣判的,还有“一百毛片勇士”的案子。
几十个学生中,因为绝大多数是未成年,检察院最终并没有对他们提起公诉。江潮虽然成年,但因为认罪态度良好,只被判罚拘役15天,外加100小时的社区劳动,缓期到高考过后执行。
但那些吃饱撑着,整天在家啃老等死的大龄无能青年就悲剧了。他们之中,所有人都分别被判处有期徒刑1个月到8个月不等,无一幸免,而在对话玉州节目上表现突出的板寸头,不但被判了最多的8个月,更因为王可凡没有撤销对他的民事诉讼,另外还得赔偿王可凡10万元的精神损失费。
几十个穿着囚服在法警的羁押下走出法庭的时候,旁听席上发出许多哭声与骂声。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这大概就是这些人的父母,此时对自己却管教的儿子的情绪。
记者们频频按下快门,将这些画面记录下来。
耳边,传来一个父亲愤怒地咆哮。
“败家东西。早该让你吃吃苦头了让你骂。让你骂,人家那么大一个明星,是你随随便便就能骂的吗”
同一天傍晚时分,国务院的官网上发表了一份了声明。称国务院新闻出版广电局广电影音司音像出版发行监管中心出版发行处主任韩百川,因为经济问题,被免除职务,由副主任张克文暂代主持工作。
这个声明发布后,很快就被转载了几十万次。在网友一片“活该”的骂声中,大洋彼岸的韩百川,终于低下了他高傲的头。有生之年,他都没办法再踏足中国的土地。
中国的傍晚,正是三藩市的凌晨。
韩百川立在窗前,看着三藩市的夜景,不复往日的雄心。三十年经营,到头来居然因为一个可笑的冲突化作了粉末。为了一个自己并不爱的女人,与一个大家族。以及一个过目不忘的妖孽为敌,韩百川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居然笑了出来。
“蠢材啊”他叹了口气,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
韩百川平时不怎么抽烟,平均最多也就一天两根。但是这两天,他每天至少要抽掉两包。从中国狼狈地跑到美国后,他居然发现自己已经有了烟瘾。
终归是大家大户出来的孩子,即便输光了一切。韩百川顶多只是心里多了点无奈,背影里多了一丝萧然。
抽着烟。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韩百川机警地将烟掐掉,并没有马上去开门。
敲门声持续了一会儿,见没人理会,也就不敲了。
韩百川安静地站在原地不动,一声不吭,接着,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吓了他一跳。
韩百川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不安情绪稳定下来,拿出手机,一看是张克文的声音,便按下了通话键。
“百川哥,你爷爷刚刚找到我,让我跟你传句话。”
“他说什么”
“他说从今天起,你不再是他的孙子,韩家不再有你这个人。”
韩百川一阵长长地沉默后,直接挂断了对话。
他站了很久,忽然跪倒在地上,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