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只要他现在能认回你。”
“姥姥”
冷老太叹了口气,“认回去了,等到我走了你还有个依靠啊。”
“姥姥,你说什么”寒衣及时制止,眼圈发红。“您不要说不吉利的话。”
冷老太轻叹一声,抚摸着寒衣的头发,“我也不想,但人总得服老。”
“姥姥哪老了,越活越年轻了呢。”
“混话”说完,两人又都笑了起来。
“对了,你那个朋友菲儿,她怎么样了”冷老太突然认真起来,问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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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啊”寒衣笑了下,“还是老样子。每天和男朋友腻在一起,很开心的样子。”
“是吗”冷老太先是一怔,继而,苍老的眉眼便舒展开来,“这就好”
就在寒衣安然陪着姥姥过暑假期间,却突然迎来两个人初灵和少爷。
寒衣站在木屋前,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过了好一会,牧初灵上前一步,自报缘由,“我只是想来看看你生活的地方。”
那是寒衣第一次看到她穿裤子而不是飘飘的长裙,第一次看到她穿运动鞋而不是精致优雅的高跟鞋,她把头发都高高地梳了起来,眼睛里是执着与坚定。
“是啊,我们当初不是说过嘛,要来你这儿看看的。”少爷一面说一面四下打量着附近。“话说寒衣,你这儿果然是个好地方,我们从山下来的时候看到一大片茶田,很漂亮呢。”
“你刚才不是还说那是麦子吗”初灵扭过头瞪着少爷。
“那个我一时眼拙,没看清嘛。”
闻言,寒衣立即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好了,既然来了,就看看我的小屋吧。”
那大概是牧初灵第一次走进那样的屋子,矮小而古旧,屋内虽收拾地整齐,但那些上了年纪的家具却一眼就能看出来。她触摸着那些桌椅,心中的愧疚越来越强烈,尤其是当寒衣的姥姥,一个满脸风霜干瘦的老人出现在牧初灵面前时,她第一个反应就是,她不能再在牧家呆下去了。
即使不能一切回归原位,但至少她不必肩负那强大的愧疚感。
盛情难却,初灵在木屋里吃了顿清淡的茶饭,然后便拉着少爷急匆匆离开。
她要离开牧家,一刻也耽误不了。
所以,当冷寒衣回到s市,见到子陵时便得知初灵已经搬出牧家,住到了少爷的房子里。
寒衣看得出来,子陵的脸色很差。
“要不,你试着忘记她怎么样她现在和少爷在一起很好。”寒衣试着安慰子陵。
“忘记如果让你忘记表哥,你会怎么样”
“我”寒衣顿住,然后一咬嘴唇,平静地说,“我会忘记他。”
因为,有时候不是她想记住就可以的;还因为,她已经答应了薛冷,正式做他的女朋友。
这一决定来得如此突然,所以当寒衣和薛冷共同出现在叶宅老太太面前时,向来如女皇般自信沉着的老太太也是满脸惊讶,不敢相信这突如其来的变化。
“您是叶家的长辈,我有了心上人,总要带来正式拜见您一下。”薛冷的左手一直牵着寒衣的右手。“上次的茶没有喝,今天一定要补回来。”
“冷小姐,这应该不是真的吧”陈简在一旁也是一脸的不相信。
不过,冷寒衣却已快速回答,“是真的,我已经决定和薛医生在一起。”接过薛冷端来的茶,恭恭敬敬地端到老太太面前,“谢谢您之前的培育和教导。”
老太太坐在那没有动,而是看着一脸冷漠平淡的薛冷。陈简仍是不能理解,心里不禁有些着急,“可您不是和我们少爷”
“一直以来,我和叶先生都只是雇佣关系。”寒衣的眼中看不出任何情绪,她也不去看任何人,语气平静。
老太太接过寒衣端来的茶,抿了口便放置一边,拄着拐杖起身上楼她已不愿和寒衣再多说什么,因为她知道,答案不在嘴里。
陈简难掩郁色,也打算离开,却被冷寒衣叫住。“陈管家,这是我欠叶先生的钱,总共20万。”
“什么”
“明天起,我不会再到叶家。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说完,趁陈简尚未反应过来,便已随着薛冷离开。
直至无人处,寒衣突然冷冷地摔开薛冷的手,自顾自往前走。
薛冷大步一迈赶上寒衣,拉住她。“我不过是想要得到你。”
“不是,你不过是为了报复他。”冷寒衣的声音似冰。“你从来只把我当工具而已。”
三天前,当薛冷在车站里等到她,看似随意地问寒衣是否认识叶辰母亲时,她就知道事情开始变得艰难痛苦起来。
“你知道叶辰的母亲只是个不入流的陪酒女吗”薛冷没有再隐藏,直接脱口而出,直中要害。
冷寒衣大骇,她知道薛冷这番话意味着什么。如果说之前她还不清楚薛冷接近她的原因,那现在,她已经完全清楚,是为了他眼中的恨。
薛冷看着寒衣,眼神深邃而复杂。“我并不想对你用这招,可谁让你那么喜欢他,而他,又那么在乎你,我只能用这些不光明的威胁,来达到我想要的目的。”
寒衣的手微微颤抖,“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薛冷倾身向前,俯在寒衣耳边,“因为恨他。也因为想要得到你。”
寒衣看着薛冷,冷笑了下,“我没想到藐视人间一切的薛大医生会用这样的伎俩,真是低看了。比起善良如光的菲儿,您真配不上做他哥哥。”
薛冷突然狮子般发怒,双手握紧成拳青筋突起。但最终,他还是渐渐放下拳头,摇了下手,冷冷说,“我不在乎你说什么,我只要结果。”
作者有话要说:
、旧事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在外开会,诸多不便,更新有耽误。抱歉抱歉。
后来,叶辰回到家,陈简将那20万的卡交给他,叶辰看都没有看一眼,将东西扔在地上,踏了过去,神色平静地有些吓人。
只是,当叶辰再次遇到薛冷和寒衣时,他毫不犹豫地挥拳打了薛冷。
“我信错了你”叶辰的手微微颤抖,双目滚烫。
薛冷擦着嘴角的血,“彼此彼此。”然后冷冷一笑,当着叶辰的面搂着寒衣离开。
不过,自始至终,叶辰都没去看寒衣,一次都没有。他害怕,如果一旦触及她的眼睛,会不顾一切放弃现在所有的东西,包括叶氏。
但这不可以,叶氏是她母亲出卖道德为他换取的,叶氏是他的使命,他不能做任何对它不利的事,更何况那是足以摧毁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