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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违和,扑哧一声笑出来,花枝乱颤的,她胸前的软绵绵的肿块也跟着乱颤,几乎烧红了傅奕阳的眼,绷着脸伸手打了下她的屁股,“尽作怪。”

说通俗点,那就是你这磨人的小妖精,苏颖一联想笑的更欢了,眉眼间的鲜活灵动让傅奕阳看的一愣,扯了扯嘴角,又有些无奈,胸口涨涨的,下决心要一振夫纲。

苏颖身体力行的向大老爷展示了什么叫尽作怪,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撒手,又磨又蹭,又舔又吸的,差点就让久不经沙场的大老爷第一回合就差点把持不住,提前缴械投降。

大老爷不是毛头小子啦,可是对于一个好几个月都只闻肉滋味却不能品尝,积攒这么久的男人来说,只能说还是很正常的。

他抱着作怪的妻子喘气,瞧着她脸上遮不住的笑意,狠狠的叼住一点磨牙。如今天明的早,所以还不能算是白日那啥,水声哗啦哗啦的不绝于耳,也算是两个人一块儿洗澡了。

故意挑衅的结果就是,苏颖不得不回到床上睡了个回笼觉,睡前还迷糊糊的想,果然饿了几个月就是不一样。

而傅奕阳也不觉得宿醉未消了,神清气爽的洗漱完,一边穿戴好一边对守在门边的芦荟摆摆手,一脸严肃的说:“让你们太太接着睡吧。”

这时候已经比往常傅奕阳正常起床的时辰晚了一个多时辰了,芦荟她们在外面听到点声音就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可在苏颖的正院谁还敢拿这个说嘴。

傅奕阳这么说,也就没谁会反对,桂嬷嬷脸上的笑就没下去过,就连章嬷嬷领着雯玉来给傅奕阳请安,她也只是多看了一眼。

虽然知道章嬷嬷打的什么主意,可桂嬷嬷也没拦着,还想这样才像是正常庶女该对嫡母的态度,太太脾气软和不假,可庶女该守的本分的还是要守好的。

魏姨娘和丽月在过年后就被挪到了北边最偏僻的一座院子里,丽月脸着力,磕掉了门牙,说话都漏风,原本衬得上清秀的相貌可是因为这个大打折扣,到那边院子里也只有魏姨娘和她作伴了。

柳姨娘轻易不肯再招惹苏颖,仍旧是正院独大,她连肉汤都不曾见着。要是以前或许还能哭一哭闹一闹,可傅奕阳的性子摆在那里,何况魏姨娘的惨状还在那里摆着,就连老太太都得避其锋芒,往后还要在苏颖手下讨生活,柳姨娘不傻,只能感叹一句太太的手段今非昔比,什么都做不了。

正月里各家均是喜气盈盈。贺节宴会,笙箫鼓乐,亲友来访,虽是因苏颖还未出月子前女眷少了几分,可傅母那里仍旧是热热闹闹的,陈夫人和三太太伺候在侧,一点都看不出傅母身体抱恙,精神不济,连嫡亲孙子的满月宴都不能参加的样子。可就那么巧等到福禄俩娃满月那天她就抱恙了。

来的人多是侯府积年的世交故旧,虽看不上陈夫人非诰命之身,或是三太太平妻之名。碍于交情不好冷落。但言谈之间就颇为冷淡,更何况没有苏颖这个当家太太出面交际应酬,谈起交情来就有那么几分名不正言不顺。

这也是为何福禄俩娃满月时宾客超出预计的缘故之一,往后送帖子上门来的就络绎不绝起来,这都少不得苏颖要去交际应酬。

傅母的身体突然就好了,能和宾客们言笑晏晏。不药而愈的也太明显了,要知道前一天傅奕阳和苏颖夫妻俩还相携到上房去探病,屋子里没闻到丁点儿的药味,傅母红光满面,一点都不像是精神不济的样子。

连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了。

苏颖吊了吊眉梢。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怎么傅母又对傅奕阳冷淡起来了,之前不还是嘘寒问暖。还把傅奕阳叫去上房一起用饭的吗

还是说和傅煦阳的关系已经破冰回春了

从头到尾傅母都把苏颖当隐形人,苏颖才不想站出去被她刁难,全程都很乖巧的站在傅奕阳身旁,还不经意的往傅奕阳身后侧了半步,让男人顶上傅母的冷暴力,看傅母几近气急败坏的神情,苏颖心里就觉得爽快。

对话以“我也累了,你们走吧”结束了,等出了院门,苏颖悄悄的松一口气,刚抬头就对上傅奕阳看过来的目光,她抿了抿嘴角明知故问:“怎么了”

傅奕阳来了句:“母亲是为了二弟的事烦心,我也习惯了。”

苏颖愣了下,这是变相的安慰看咱们俩同病相怜,还是说看我比你还悲惨呢都这样了,她只能微微一笑,表示她没有在意,“小叔那出了什么事吗”

傅奕阳皱了皱眉:“沉迷酒色,不思进取,我是管不了他。”傅奕阳还在介怀傅煦阳当时脱口而出的那些伤人的话,当初只是一味的愤怒,等到后面再想还是会觉得如针扎般的疼痛。

这些事儿傅奕阳不欲说给苏颖听,那会显得自己软弱,就把话岔开了。

苏颖回到屋里就让人去打听了下傅煦阳的近况,听完之后,只能呵呵了。

傅奕阳那沉迷酒色、不思进取八个字的评价其实还算是客观了,傅煦阳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想想去年他还曾经肾虚过,如果不是年轻气盛,就照现在他这样沉迷下去,早晚铁杵磨成针啊。

陈夫人全副心思都在肚子里的孩子上,而三太太是有女万事足,也不像是之前对傅母鞍前马后了,听说傅母还曾经动过要把三太太生的女儿抱养过去的念头,真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就打消了,弄得三太太战战兢兢。

原先被禁足的王姨娘又重新获宠,谁让傅煦阳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呢。

用乌烟瘴气都不能特别合适的形容二房的情况,苏颖哂笑一声听听就过,二房哪里用得着她来操心呢。

展眼元宵在即,侯府也应景挂上了各色灯笼,十二生肖,福禄寿仙,八仙过海等等,一顿家宴吃的面不和心不合的,苏颖都觉得何必呢,早早的散了后。

傅奕阳和苏颖往正院走,外面还有放烟火的,苏颖不由的抬头去看,傅奕阳停下来等她,等她看过来时,把手伸出来,苏颖低下头把手递过去,两个人就牵到一处儿。

苏颖心砰砰的直跳,她不用去摸,就知道脸上肯定辣的,拿有些凉的手去覆上才觉得好了一些。“我让人煮了元宵”

她话还没说完,傅奕阳就把她牵到跟前。声音低哑有磁性:“咱们去外面逛逛。”

“啊”这又是想的哪出

苏颖就这么被兴致盎然的大老爷拉着穿上防风的大毛斗篷,她连丫环都没带,就这样被他从侯府里牵出来,到了最热闹的那条街上,等看到比肩接踵的游人,她才彻底回过神来。

傅奕阳帮她把雪帽戴上,边上滚了一圈白狐狸毛,又密又长。灯光一映显得她的肤色跟白狐狸毛一样,眼睛点漆似的,亮晶晶的就像是盛了星光。傅奕阳看着她,反复摩挲着她的手低低笑了一声:“我原就想好了要带你出来看看,松散松散,之前家宴上就想择日不如撞日,像那寻常夫妻般,觉得如何”

苏颖望向他们身后不远处跟着的护院们,他什么时候这么有情趣了

说实在的苏颖到现在连侯府大门前的青石板都没走过几回。像这样二人世界可真是破天荒头一遭,抬头看他深邃的眼眸,苏颖能说出拒绝的话吗。冲他点点头。又把手放到他手中,大毛斗篷遮盖住并不显眼,更何况人来人往的还没人会专门注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