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援夏使耶律定还在愤愤不平,坐在那生气,不时的大骂赵柽。

“唉,晋王爷,这怎么呢”仁礼悄声问察哥。

“哼,能怎么办,接着谈呗”察哥苦笑着说道。

“可那个燕王就是个小人,他自降身份在会场上撒泼耍赖,成心捣乱,如何谈得下去”仁礼笑的比察哥还苦。

“你明白他是个小人便好,因为小人比君子更危险,那就依他所言,重新布置会场排列座次,再邀宋使和谈”察哥看看那边气鼓鼓的耶律定小声说道,“那位爷最好让他暂时回避一二。”

“请神容易送神难啊,那位也不是善茬,恐怕难啊”仁礼摇头道。

“让他们二人闹闹也好,毕竟他们一团和气对我们也不是好事,只是要费番口舌”察哥想想也是,他毕竟是来给西夏撑腰的,如果把他排出在外,不大妥当,当年向宋辽两国称臣,就是想借此相互牵制,从中牟利,可如今却成了麻烦。

“此次西征主力皆是河东军,要是辽国能陈兵河东施加压力最好”仁礼说道。

“现在辽帝移钵西京,确是良机,但女真威逼甚急,他们怎肯再与宋擅起战端,恐怕避而不及。”察哥心中暗笑,真是书生意气,这舒王和那生闷气的小子没啥区别,就会做白ri梦,“即便辽国肯陈兵河东示威,眼前这燕王虽是小人,可其擅于用兵,如若退兵也必先倾全力攻下兴庆府,予我重创,然后才会回兵河东对阵,避免两面受敌,此来得不偿失啊”

“宋人太过贪婪,那童贯、王黼等人收受了我们大批财物却不肯多言一句,赵柽又是无赖,屡屡派兵扰境,威逼兴庆,敲诈于我们”仁礼愤愤地道。

“舒王,童贯、王黼虽未说动宋帝做出让步,但还是极力促成了和谈,现在主使又是蔡攸,此人昏庸,现在为从咱们这里得到半点好处当然更不会多言。那赵柽贪婪,但终归是个少年,且无大志,只要满足其愿,也会俯,只是我皇迟迟不肯答应我之所求,其大为不满,才屡次寻衅啊”

“哦,晋王何请皇上不肯”仁礼问道。

“那燕王曾向我提起,甚喜我党项美女,如向其奉上平常女子,他心气甚高,恐觉轻慢,也无大用,便想借此两国和亲,在皇族中挑选一位公主下嫁,皇上先已应允,可后又不知何故有反悔之意”察哥叹道。

“和亲”仁礼听了一惊,心下琢磨,与宋和亲,而且是在这兵临城下的情况下,虽是不得已之策,但是失去河南之地又赔上公主,这必然有损夏皇的英名,那察哥出此策,是不是有什么目的,仁礼看看察哥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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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的第一卷我的地盘我做主第二百六十八章混乱

第二百六十九章赵信的心事

歇会一天后,第三ri在西夏使者的斡旋下,三方使节又坐到了一起,只是谈判的主角换成了宋夏,辽国失去了裁判的位置,变成了见证人和旁听者,只在大帐中的一角得到了一席之地。书友上传

三方护卫都远在大帐十步之外担任jg戒,只能听到帐中不时传出的争论声,却无法听得其详,这种工作可谓枯燥无味,让人厌烦又无可奈何,赵信来回踱着步子,驱赶着冬ri的严寒。

这时附近传来一阵私语声,赵信向那边望去却是一队跟随耶律定的护卫们,人数约有五百,但是分成明显分成了两部,一部衣甲鲜明,战袍艳丽,武器jg良装饰华丽,而另一部人数虽然多,无论衣甲还是武器都差了许多,且被那部人马吆来喝去如同杂役,担任大帐守卫的差事当然落在了这些人的身上,轮值的十几个人无所事事地聚在一起闲聊,赵信听着这些人熟悉且陌生的语音竟有些失神,宛如梦中回到了自己童年在家中的ri子。

“队长,喝口酒去去寒气吧”正当赵信倾听那些辽国士兵闲话时,沙堆走过来递给她一个酒袋。

“谢了,职责在身,对兄弟们说不可多饮”虽然军中平ri禁酒,但是王爷还是很体谅人的,允许在野外执行任务的人员少饮驱寒,赵信摆摆手道,可她回间发现辽军士兵忽然噤声,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沙堆手中的酒袋又改变了主意。“沙堆。再给我取粮袋酒来”

沙堆虽然不解其意,但还是遵命很快拿来两袋酒,“兄弟们,天寒地冻一起来喝口酒吧”赵信冲那边的辽使护卫喊道。

“这”众辽军看向了一人,那个人显然是他们的头领,他沉吟片刻道,“那就谢了,大家点起火,将咱们带的肉干拿来下酒”

契丹人与党项人一样好酒,这也许是源于他们的生活环境。见了酒比什么都亲,看领同意了,欢呼一声围拢了过来,架起篝火。从行囊中取出些冰冷的干肉在火上烘烤,未等肉烤好已经迫不及待的拿过酒袋传饮。

“将军,好酒啊”那领喝下一大口抹抹嘴赞道,将酒袋递给赵信。

“将军还是少饮,这是烧酒,后劲十足”赵信接过酒袋沾了沾唇,将酒袋传给下一个人。

“将军可是辽人,契丹语说得如此好”那领见赵信以契丹语回答,惊异地道。

“呵呵,这是我们大宋燕亲王的近卫队赵指挥使。怎么会是辽人呢”沙堆在一旁替赵信回答了。

“哦,兄弟年纪轻轻便身居要职,真是有为啊”辽军领也觉失言,一位大宋的王爷的侍卫怎么会选辽人呢

“既然大家一起喝了酒便是兄弟,就不要以将军相称,不知兄台大名”赵信问道。

“我们领是原州少城主萧崇德,此次领部族军护卫秦王殿下前来议和的”一位辽军兵丁介绍道。

“原州萧崇德”赵信听罢,手中一颤,酒袋险些落地。

“哦,赵指挥使可曾去过原州”萧崇德用刀切下一块烤好的肉递给赵信道。

“没有。只是听说过”赵信也觉察到自己失态,马上镇定下来,“萧兄的短刀真漂亮,可否借我一观”她看到萧崇德切肉的短刀心中又是一颤,故作平静地说道。

“这有何不可”萧崇德将刀在衣襟上蹭了蹭。倒转刀柄递给赵信。

“这刀真是jg致,萧兄这种刀在大辽是不是十分常见”赵信把玩了一番。将刀递还道。

“赵兄弟,你这可说错了,此刀乃是家父特意请上京的工匠打制的,一共做了五把,分送给我们兄弟姊妹,你瞧上面还有我们的族徽”萧崇德摆手道,又指着刀柄上雕刻的图案给赵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