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经济原因不得不屈从在经济大棒下。
赵柽从那个年代作为特种部队的一员也曾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并参与过其中的某些行动,比如进行经济侦察,搜集经济情报,袭击敌国的工矿企业、军工厂、科研机构和经济中心等重要经济目标破坏敌国的铁路、公路、隧道、桥梁、车站、港口和机场等交通设施和车辆、船舶和飞机等运输工具,直至使用武力直接夺取敌国的原材料产地、资源和经济中心,达到摧毁敌人经济命脉的效果。所以赵柽在不断壮大自己的军事力量的时候,仍然不忘壮大自己的经济实力,进而削弱敌人的经济实力,虽然他对深层次的经济战争还只识皮毛,但是他有着前世的经历和见闻,这不妨碍他摸索前行。
他知道经济战的主要目的不外有两个:一是削弱对方的经济基础,迟滞其经济发展,打击其经济补给二是保护己方的经济,加速动员和发展本国经济,保障军队的物资供应。其根本目的是给敌方造成经济恐慌,动摇其进行战争的物质基础,使敌人的经济陷于崩溃,以便战而胜之。
因此在构建自己的经济王国之初,赵柽便建起军民结合、平战结合的生产体系,建立必要的战略物资储备策略,特别是军工生产和战争需要的资源和原材料的储备。出兵西北的一个重要目的便是能获得大量优质的战马和控制西北的矿产资源。积极进行农业发展和开辟新商路,就是以此提高战略后方支持战争的经济潜力,从而加强自己对未来战争到来时可能出现的经济封锁,而从历史发展的轨迹来看这种概率简直就是百分百
按说作为三路之,手握大权。赵柽应该能调动庞大的经济资源。可事情却不是那么简单,他能动用zhèngfu的钱财是十分有限的,而且并不是他个人能说了算的。因为不但赵柽这个后世来客,便是在上溯一千年的古人也知道缺钱是办不成大事的。历史上诸多的革命和改革也都是因为缺钱所引起的,而也只有完善、稳定的财政体系才能提供充足的源源不断的动力。
正是因为谁都知道金钱是王的道理,当年太祖就采用收了地方的财权,将经济命脉掐在自己手里,从而使地方势力无法做大。难以犯上造反,成为一项流传千年的国策,即使今天仍然在使用。所有税赋全都要统一上缴zhongyng财政,然后在按需由zhèngfu下拨,以致各个衙门财政都很紧张,大部分钱都当了人头费,剩下的不过是点汤汤水水,能干什么大事啊,修衙门都不够。于是就有了官不修衙,客不修店只说
这句谚语虽流行于明,但是宋朝早就有了,意思是旅客住店当然不必帮店主修店,而在流官制度下。为官一任三年,也是匆匆过客,亦不必修衙。其实这只是民间说法,实质上。“官不修衙”是其权限所决定的,不是你想修就能修的。
在新建衙门的时候可以征收专门的赋税。有一笔专门的经费。而以后维修费用却是没有着落的,要维修就必须向上级打报告请求从每年的正常赋税收入中拨出专款,不过这样做潜在的危险是给上级落下一个靡费的印象,并减少国家神圣的财政收入,会影响政绩的考核。
当然也可以在当地征收特别的税捐,而这样做的结果会与当地绅士、财主为敌。修建衙门,对于绅士、财主却没有什么现实的好处。得罪绅士、财主,由当地绅士co纵的舆情就对州县官不利,最终会影响州县官的仕途。还有一个解决维修费用的办法,就是州县官从自己那些不入正式帐目的陋规收入中拿出若干来充作维修经费,不过明明可以塞进自己腰包的钱财却用来办公事,这又是多么让人肉痛的事。
既然无法从zhèngfu这方面搂钱,赵柽只能自己想办法找钱,今年他为了解决西北缺粮的问题,向zhèngfu请示,他爹同意,得以动用盐税筹粮赈济百姓。为了吸引各地盐商,他定了每斤五文的低税率,那么每引盐zhèngfu能收到约一贯钱的,看似比过去榷务司每引六贯低了几倍,但也收了五十万贯的盐税,这就是五十万石粮食,足够西北坚持到来年秋收。
每斤盐五万钱的税就能使万民免于饥饿,而这时盐的零售价是每斤一百二十文,生产成本不过十来文。盛仁堂控制了盐州大部盐池,从中获利多少可想而知,这还是刚刚恢复生产,产量没有达到峰值的结果。一旦西夏、吐蕃及西域诸国的销路打开,即使凭借这些地区的消费,赵柽就能靠着这只下金蛋的母鸡维持庞大的军费开支而不惧怕任何人的经济封锁,并影响周边的经济形势,左右事态的发展了
第六十四章护商
出了灵州四十里,马车突然一震停了下来,赵智吃了一惊,手本能的放到了腰间的枪上,谁都知道大队行军没有命令即使前边是刀山火海也不能停下,况且队伍中前有哨探,间有游骑,有什么情况都会及时通报,而现在却毫无征兆的突然停下脚步,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滴滴滴滴答答赵智脑子连转,设想着前边可能出现的情况,现在他是行军总管,又担当着护卫王爷的重任,不由他不小心。灵州周围已经过反复的清剿,大股的叛军马匪早就灰飞烟灭,而现在忠勇军威震西北,别说马匪就是西夏的正规军见了他们的旗号也会早早规避,绝不敢捋他们的胡须,那是什么人敢挡他们的路呢正在此时前边传来相互联络的号声。
“禀王爷、将军,前边岔路口出现大队商队,阻断了大路与我行军队伍争道,徐指挥使正在驱离”担任前锋的龙将一营遣人禀报道。
“哼,这些商队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居然敢跟大军争道,阻挡王驾,命令徐指挥使迅速清理出通路,不听令者军法从事”赵智听罢松了口气,可怒气更胜,行军大队在行进中如果不经预警便突然止步,很容易撞在一起,引起混乱,这也就幸亏是忠勇军训练有素,行军时距离拉得开,且能令行禁止,才没出乱子。
“慢着,命令全军四队变两队,退至道边让开大路缓行,请商队先行”传令兵正要回报,突然王爷下车说道。
“王爷还愣着干什么,快按王爷的命令办”不但赵智对王爷的命令感到不解,就是传令兵也懵了,一时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不知道该听谁的了,赵智虽然不明白王爷的意思,却也知道王爷如此决定肯定有他的意思,本着下级绝对服从上级命令的原则。他急忙对传令兵道。
“是”传令兵又看看王爷再次得到确认,赶紧敬了个礼上马到前边传令,心中却十分纳闷,自古以来都是行人给大军让路,今天王爷却要给帮商队让路。真是新鲜可也不敢不遵王命。“王爷有令,全军变两路纵队,退到大路外侧缓行,让商队先行”他在马上一路高声喊道。
“赵智。命执法队往来巡视,凡骚扰行商、百姓的军士严加惩处”赵柽仍不放心,对赵智说道,又命旺福备好马到前边查看。
现在已经日上三竿,可赵柽一出马车还是觉得寒风刺骨。都说灵州是塞外江南,他眼前却是一片苍茫,没有一丝绿色,领教的最多的却是这里的大风,十天要是有两天不刮风都得念阿弥陀佛。赵柽上了马,披着大氅,仍觉寒风侵骨,朔风卷着沙粒打在脸上生疼,但这也只能怪他命不好。两次来到灵州都是赶在冬天,无缘见见这里的春天。
忠勇军多是骑军,但是也有辎重大车随行,更有火炮这些重型武器,想要腾开大路也还是要费些周折。更何况还有近万匹的战马,这都要靠大家下马牵引才能避开大路,靠在路边,所以难免惹得有人不满。暗怪王爷多事,给那些商队让路。
赵柽从中军一路向前赶往前军。人还未到,便听到前边传来争吵声,听那逆风都能传三里的大嗓门就知道是徐彪那货在发飙。他急忙顺着让开的通路疾行到队伍的前头
“把路给我堵上,他娘的给你们脸不要脸啊,给你们让路还要把老子的人挤到沟里去”徐彪本来领军在前方开路,却突然被从另一条岔路上赶到的商队插进了队伍,他们的大车、驮畜立刻和忠勇军的队伍搅在了一起,功夫不大便谁也动换不了啦,而后续不断跟上来的商队越来越多,将十来丈宽的大路都的是风雨不透。徐彪派出军士想从中挤出条路,可这时传来王爷的命令让他们让路,他虽不快,也捏着鼻子认了,但是他让开一点商队就向前拱一点,结果就是前锋都被挤到了沟里,惹得他火起,命人重新封堵大路,他用鞭子抽打着还在向前拥挤的行商,嘴也不闲着的破口大骂。
“大人,您息怒,临近年关,大家都想赶紧进城卖了手里的货好回家过年,不免心急了些,还请包涵”商队的掌柜一边躲着徐彪的鞭子,一边作揖打躬陪着笑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