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早点说说你来找我的事情吧,”奥格斯堡掩着脸说道,“你现在所做的事情唯一让我感到高兴地就是。你让我知道了米尼亚斯特挑选男人地眼光有多差劲。”
辉夜公主殿下只好无视奥格斯堡伯爵所说的话。
事情是这样地。
贵族领主的同盟在出卖了奥格斯堡伯爵之后获得了国王陛下的允诺不会消减他们的领地。但是出于阴暗的心理,贵族们似乎并不完全信任国王陛下。他们一直密切地关注着国王陛下的外交和军事策略,并且对牵扯到自己领地的军事外交政策保持异常地关切和审慎的态度。现在国王陛下的相关事情有惹起了他们的关注,辉夜公主殿下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派来和奥格斯堡伯爵沟通情报的。
“有趣,你们想要知道什么”奥格斯堡伯爵坐在床上抱着自己的手臂,整瑕以待地看着坐在自己的面前和自己解释的辉夜公主殿下。
“对于找到那个东西有多大的把握”辉夜公主首先问道。
“你不要知道这个东西是什么吗”奥格斯堡伯爵半眯着眼睛看着辉夜说道。
辉夜公主殿下犹豫了一下,“我们确实不是很清楚,”她这个时候还是选择了坦诚,“我们在伽尔文打听过,但是听得不是太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很神秘的东西,据说和神有关系,”她咬着嘴唇停顿了一下,“我很也很想知道国王陛下如果获得了这个东西,会产生什么样的效果。”
奥格斯堡伯爵终于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们”他轻蔑地说道,“这个时候你们还把我当做是天然的盟友吗”
“如果你就这样改变了你的初衷的话我当然没有话说了。”辉夜公主抿了抿自己的嘴唇说道,“我不好再劝你什么,不过你仔细想一下你自己以前做的事情,再想一想我们的处境的话,你真的觉得所有的责任都在我们这边吗”辉夜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察着奥格斯堡伯爵的表情,对于伯爵这样的聪明人只需要说一点点话,其他的内容他自己会用自己的脑子来补全,达到他想要达到的效果。
“那么即使告诉你们也没有什么关系。”尽管表情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奥格斯堡伯爵的话语的语气已经变化了,“他们在寻找沼泽幽地里面的生命之树,你们居然在伽尔文没有打听到这个”奥格斯堡伯爵的脸上挂着嘲弄的表情说道,“你们就没有从威廉王子那个方向努力一下吗要知道王子殿下也在寻找生命之树的队伍里面呢虽然他是另外一支队伍。”
“威廉王子难道说国王陛下继续看好他当继承人”辉夜公主的表情显得她像是被这个消息吓了一大跳,这让奥格斯堡伯爵感到满意起来,“找到这棵树有什么用处吗”
“我不知道,”奥格斯堡虽然带着讥笑的表情,但是这时候的回答到西安的坦诚,“我怀疑被派去寻找这棵树的人都不知道他的用处,国王陛下倒是深信如果找到这棵树的话,他将会继续被诸神所庇佑,而另外一方面我能够知道的是英伦和条顿似乎因为这棵树也在和我们谈判呢,据透露出来的消息说,大概也和神有关系。”
辉夜公主磕着自己的下巴,脸上露出了深思的表情,似乎正在思考着这件事情和自己的关系以及和自己的组织的关系。
“我经常在沼泽幽地去打猎,因此我对国王陛下说我也许能够帮助他找到这个东西。”奥格斯堡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也因此,我能够知道得更多一点,这就是我能够告诉你的极限了,你们也许应该开一个会好好谈论一下这件事情是否关系到你们的未来。”奥格斯堡伯爵讲完了之后重新躺下,闭上眼睛说道,“出去的时候小心一点。”
“我会的”辉夜公主殿下已经站起身来。
正曲 第一百三十七章 野蛮人
第一百三十七章 野蛮人
“这已经是我打猎能够走到的最远的地方了,看,那里的小木屋还是我建的。”奥格斯堡伯爵带着索尔一行人进入了沼泽幽地,可怜的索尔身为勃艮第的总督居然连勃艮第城都没有进去就直接到了这块沼泽地来。
“我似乎没有看到可以狩猎的动物。”弗朗西斯四下里张望到,出于掩饰的需要,陪伴索尔前来勃艮第的骑士们进入了准备好的勃艮第总督府里,造成索尔和凯瑟琳公主殿下已经入住的假象,同样,安吉丽娜也没有跟来,索尔一行人除了索尔之外,不过弗朗西斯、斯巴拉古、奥格斯堡和凯瑟琳公主寥寥数人。
“不带仆人也就算了,但是居然连保护的骑士都不带,这是为什么”奥格斯堡伯爵向索尔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带着他们极有可能在这里面活不下来。”斯巴拉古这样代替索尔回应道。
斯巴拉古男爵所说的是事实,实际上奥格斯堡伯爵也不过是在沼泽幽地的边缘一两里处的地方活动而已,在沼泽幽地里面生长着奇怪、凶猛的动物,即使是在沼泽地之外的地方,方圆好几里也没有人烟。
“这是打猎的好地方。”奥格斯堡伯爵这样说道,到目前为止,弗朗西斯看到的可以狩猎的动物是在他们头上飞过的长着奇怪牙齿的大鸟。
“我们要找的是奥尔贝伯爵,”凯瑟琳此时蹙着眉张望着四周地树木蔓藤和地上黑色的泥潭。“他们在这附近吗”
“这我可不知道。”奥格斯堡伯爵摊开了手,然后转身向着那间小木屋走去,“他们也太大胆了,我很佩服。”他一边走一边说道,索尔他们跟在了他的后面,“我只会把你们带到这里,”奥格斯堡伯爵说着转过身来。“这里面会非常凶险的,很有可能迷路。”他的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旅程,侯爵和公主殿下。”
“吱呀”木屋地门被推开了。
从外表上看去,这也是一间简易但不简陋的木屋,屋子地外面没有做更多的修饰,显得像是匆匆忙忙用树木锯开之后钉和起来的,但是走近了会发现所有的木头都紧密结合着。没有大的缝隙。
“很能有些脏了,我在这里面保存着一些粮食,我每年都要来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的。”奥格斯堡伯爵一边说着一边推开了木屋的门走了进去。
“呼哧”走进去之后听到了奇怪地呼噜声,走在最前面的奥格斯堡伯爵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的小床上躺着一个几乎把整张床都遮住的彪形大汉,他满脸的胡须,把一张脸完完全全遮住只露出眼睛和鼻子来,头发长而且凌乱,身上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布袍子。脚上的靴子也没有脱。眼睛此时此刻正闭着,壮汉挂着惬意的神情,似乎梦见了什么好事,他地呼声让人有一种轰隆隆的错觉。
“这家伙是谁”奥给斯堡伯爵指着床上的家伙转过头来向着身后的人问道,一行人同时摇了摇头。
“该死,给我起来”伯爵气急了上前踢了床一脚。壮汉的身体晃了晃,似乎没有反应一般,但是马上他猛的坐了起来,同时右手伸向了床边,靠着床地地方摆放着一把精钢大斧。壮汉的眼睛瞬间睁开,在长长的胡子和头发的衬托下,他的眼睛显得炯炯有神。
“你们是什么人”把斧头举到自己的胸前的壮汉让奥格斯堡伯爵连续后退了好几步,对方带着警戒的神色打量着自己面前的这群陌生人。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奥格斯堡伯爵对自己被吓到了的事实感到有点恼怒,他大声叫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该死。这间房子是我地,你们怎出现在我地房子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