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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将近一个时辰,苏彦才找到了兵院的所。兵院的建筑并不奢华,但透着股雄浑和大气,墙壁均由白色的大理石砌成,肃穆的气息扑面而来。

兵院的前门处站立着四名腰挎钢刀的侍卫,目不斜视,苏彦上前行了一礼,道:“麻烦向苏常侍通报一声,就说苏彦求见。”

那侍卫见苏彦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想见如今的兵院首脑,便有些嗤笑,正要呵斥,但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事情,问道:“你是苏家之人”

“对还请您受累通禀一声。”苏彦应道。

“好,小哥客气了,请此处稍等。”那侍卫见苏彦乃是常侍本家之人,便不敢再怠慢,进去通报去了。

过了一会儿,那侍卫便回来了,对苏彦说道:“常侍大人让我带您进去,您跟我来。”

苏彦道了声谢,便随着侍卫进去了。

兵院不似其他地方,虽然面积很广,但不见亭台流水,仅仅是数不清的楼阁分列各处,身着各种官袍的官员不断奔走着,非常匆忙。

“就是这了,您进去吧。”那侍卫将苏彦带到一处阁楼之前,说完之后便门前一旁站定了。

苏彦走到门前,稍整衣衫之后,便轻轻敲起了门。

“进来。”声音从里面传了回来,苏彦便缓缓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而后看到坐书桌批阅文件的苏洌,行了一礼,肃声道:“苏彦参见常侍大人。”

“呵呵,苏彦啊,来坐吧,不用多礼。”苏洌见是苏彦,放下手里的墨笔,和声笑道。“什么时候到的”

“今天刚到,进城之后便来见太公了。”苏彦一旁坐下来。

苏洌站起身,从桌边上抽出了一封信件,而后递给苏彦,道:“将宫乃是天下首等学府,故而入学考核也非常严格,你虽是由我保送的,但也要经过一番流程。这是我写给将宫管事的书信,你稍后离开之后便直接去将宫面见此人,然后将书信教给他,此后的事情便由他安排了。”

苏彦站起身接过书信,然后小心地收好,而后应道:“孩儿知道了。”

苏洌抚了抚有些花白的胡须,深深地看了苏彦一眼,说道:“将宫对学员天赋的要求可以说是极为苛刻,哪怕是对那些由宗族保送进入的,如果到时候成绩差得一塌糊涂,便是驱逐出宫,所以你要注意一些,当然也不用太过担心,你的天资我是知道的,这种事情的可能性非常小。”

苏彦的眉头微微蹙起,轻轻点了点头,一一记了下来,自己对将宫并不了解,所以不会忽略一切跟它有关的东西。

“对了,我城中给你准备了一处宅院,虽然不大,但足够你用了,你如果到时不想住将宫之中便可住此处,闲暇时也可去那休息。”苏洌将宅院的地址说与苏彦,而后交待一番,便让苏彦告退了。

、第五十二章:结仇

可能因为公务繁忙,苏洌给苏彦交待一番后便让他离开了。

苏彦得知将宫并不建安城中,而是郊外,想来有很长一段路程,便向苏洌要了一匹马,一路疾驰而去。

出了兵院所处的地域,行人便慢慢多了起来,进入了繁华之处后,苏彦便放缓了脚步,趁着看看建安城的风景。

时至正午,苏彦腹中也有些饥饿,正巧路旁有一个小面店,便下马其中坐了下来,点了些小菜。

此处虽然不及苏彦来时的建安九市,但也颇为热闹,商铺林立,叫卖声不断,行人的交谈声、欢笑声不绝于耳,一片繁华景象。

然后好景不长,本来颇为和谐的景象突然被打破了。一行人骑着快马市集中横冲直撞,路人纷纷逼退,沿途不知道掀翻了多少小贩的摊子,本来热闹的集市被搅得一片狼藉。

敢建安城中不顾行人策马横冲直撞的定是权贵人物,所以那些行人和小贩也是敢怒不敢言,急忙避让,免得受了无妄之灾。

一行有五六人,以前方的锦袍青年为首,侧后方有一位老者,然后三四名带甲侍卫护两旁,一路疾驰,不顾其他行人,跋扈之极。

快马驰来,前面的行人顿时乱作一团,急忙朝着两边避去,拥挤不堪。而一位中年妇人往一旁的避让的时候,突然被纷乱的行人绊了一跤,摔倒一旁,而本来抱怀里的孩子脱手而出,掉落大路的中央。

旁人见有人摔倒,急忙扶起她并将其拉一旁,这时快马已经疾驰而来,到了路人的眼前。

“玲玲”那妇人突然想起怀中的孩子还路中间,而当她看到自己孩子的时候快马已经来到了离她孩子的不远处,这时想要再去将孩子抱回来已经来不及了,不由骇然嘶叫出声。

周围的人们也是吓了一跳,顺着妇人目光看去,不由惊呼出声,那孩子不足两岁,此刻摔倒地上大哭着,而一行人马已经来到了她的身前不足三米处,转眼间硕大的马蹄就要踢落下去。

此刻别说他们会不会停,哪怕他们要停也不可能收得住马蹄了,路人仿佛看到了孩子惨死的情景,不忍的扭过头,面色沉重。

妇人声嘶力竭的哭喊声随着孩子的哭声响彻街道中,让所有人的心揪得生疼。

那为首马上的青年人也看到了地上的孩子,眉头微微一皱,但想到现再停已经来不及了,便用马鞭用力的抽向马臀,要不顾那个小孩径直踏过去。

青年所骑的黑马颇为神骏,身躯雄壮,两蹄宛如海碗,此刻已经高高的抬起,而后朝着哭喊着的孩子重重地踏了下去。

突然,一道身影从旁边的小摊处闪电般冲出,正是苏彦。苏彦身子如炮弹般贴着地面飞出,转眼间便到了那黑马前,一把抄起地上的孩子,而后身子空中一拧,顺手抄起一根木棍重重地朝马头扫了过去。

“砰”

木棍重重地砸黑马硕大的头颅上,碎成三段,而黑马也痛苦的嘶鸣起来,前蹄高高的扬起,险些将那青年掀飞出去。

“混账东西,敢挡我的路,你找死吗”那青年慌忙止住受惊的战马,目光蓦然转向前方的苏彦,火冒三丈,指着他叫骂道。

苏彦转过身将孩子送到了那妇人的手中,而后面对着那青年,冷笑道:“天子脚下,也敢纵马行凶,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哈哈哈哈哪来的野东西,敢来教训我”那青年突然狞声大笑起来,看向苏彦的目光变得愈发狠戾。

而后青年骤然发难,策马跃到苏彦的头顶上,从脚下抽出一杆长枪便当头刺向苏彦,快若闪电。

苏彦微眯的眼睛蓦地张开,侧身避过刺来的枪锋,而后骤然抓向枪尖的后方,用力一拽,便夺过了那青年手中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