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他们动手,不许我还手吗”苏彦一声冷笑,对这个黎鹰愈的不屑,怪不得黎忱逸会有这么嚣张跋扈的性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牙尖嘴利的小子,你以为这里是什么地方”黎鹰一声冷笑,身子突然悬空而起,与苏彦遥遥相对。
“嗡”
随着黎鹰的腾空,一股惊人的气势陡然散开,同时是寒冰气息,但气势却是要比黎忱逸大了多少倍。
寒气以惊人的速弥漫开来,哪怕身处步之外的人也是感觉到阵阵寒意,黎鹰身旁的侍卫是感觉到如坠冰窖。
黎鹰这是准备不顾身份向苏彦出手了,让所有人吃了一惊。
感受到这股气势,苏彦也是脸色一变,冰冷的寒气仿佛从寒冰地狱而来,饶是他也是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体内的元力流动竟因此变得迟缓起来。
“玄极境”
苏彦目光猛地一凝,这样的气势苏彦很清楚,真真切切的玄极境修为。
一层银色的光晕包裹着黎鹰的身体,刺骨的寒气弥漫,映得屹立天空的黎鹰宛如神灵。
哪怕是身处对立面的黎楚和黎越泽,此刻感受到黎鹰的气势时也是一声轻叹,黎府的一些侍卫和下人此刻是用近乎崇敬的眼神看着黎鹰。
玄极境的修为,这一般人的心目简直是神一般的存,每一个都可以是名震一方的强者。
惊人的气势之下,一应人等迅速退了出来,因为玄极境强者的气场一旦扩散开来,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够抵抗的。
此刻的苏彦也是神色微变,人们都能看得出他处于黎鹰气场正心的位置,所承受的压力之大是不可想象的。
黎鹰冷笑着,看看眼前渐渐有些支持不住的苏彦,不断的增加着压力,打定心思要给他一个难看。
“嗡”
正当人们神色各不相同,或快意或担心看着渐渐不支的苏彦的时候,苏彦竟突然展颜一笑,随着他笑容的展开,一道惊天的气势伴随着刺目的赤芒升腾而起。
这是一股让人承受不了的高温,随着赤芒的升腾,与寒意截然不同的灼热气息陡然散开,滚滚热浪天空翻腾弥漫。
“哗啦”
炙热的高温迅速的天空弥漫开来,虚空竟因此而变得扭曲,而随着这股高温的升起,包裹苏彦身边的寒气是迅速的消散,再不能给苏彦造成一点影响。
不单是下面的人,连黎鹰本人也是瞠目结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上青境的武者竟然能够破开玄极境强者的气场,太过匪夷所思了,若非他们亲眼所见,任谁也会相信。
只有苏彦知道,他这是取巧了,按照他本身的修为,拼近全力或许能够挡住玄极境一重天武者的短暂进攻,但面对黎鹰这样的老牌强者,想轻松应对是不可能的。
这是苏彦借助了太虚镜的力量,将真元和念力数汇聚太虚镜,然后将太虚镜反馈出的强大力量直接引导出去,几乎是孤注一掷的作法才迸出了如此强大的气息,从而破开了黎鹰的压迫。
饶是如此,苏彦却是不好受,因为他此刻几乎调动了所有的力量,神色因此而变得有些苍白。
但其他人却不这么想,苏彦只是上青境的修为,却破开了玄极境强者的气场,现他们的眼里,苏彦几乎是神明一般的存。
“不好,快撑不住了”
苏彦暗暗咬牙,黎鹰正不断增加的压力,而太虚镜虽然强大,但却不是现的他能够掌控的了的,根本不可能长时间拿来作战。
黎楚也是一旁看得着急不已,不停的喝止黎鹰,但黎鹰根本不听他的,冷笑不止。苦黎楚虽然是黎家之一少有的人物,但却不精武道,自然不可能上去与黎鹰抗衡。
正当一行人心急如焚的时候,一个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声音不大,但却让场的所有人大惊失色。
“你们闹够了没有”
一个老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了院门外,这是一个须皆白的老者,但身子骨却是格外的硬朗,精神矍铄,身躯高大,行走间虎虎生风。
“父亲。”“太公”“拜见家主”
这个人一出现,黎鹰大惊失色,急忙收手,迅速的回到地面上,对着老者躬身一礼,黎楚和黎越泽也是同时低头行礼。
至于一应侍卫和下人则是一瞬间跪倒一片,不敢再动。
苏彦先是一怔,而后才猛地回过神来这个老者自然是如今黎家的家主,黎应天,也是黎越泽的亲爷爷。
苏彦急忙回到原地,来到老者的身躯,对着他躬身一礼:“晚辈苏彦见过太公。”
对着这个老爷子,苏彦可是早有耳闻,可以称作黎家历代杰出的家主之一,性情与苏洌颇为相近,以铁血著称,这才造就了他绝对的威势,他面前,哪怕已经贵为一州之主的黎楚也得老老实实的站着。
“年轻人,不错。”黎应天深深的看了苏彦一眼,轻笑着点了点头。
说完之后,黎应天的目光则是掠过一片狼藉的黎府,而后落了黎鹰、黎楚等人的身上,目光平静,但却让人这几个人如坐针毡,尤其是黎鹰,此刻是冷汗涔涔,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件事情怎么会惊动老爷子。
“黎鹰,对两个小辈出手,你越来越有出息了。”黎应天轻声道。
“这”黎鹰神色一变,汗珠滚落,但还是有些不服:“明明是”
“明明什么事情我已经知道,小辈间的争斗而已,可却能你这个家族长子亲自出手,你也不怕让青州的同僚耻笑。”
黎应天一声冷笑,黎鹰忍不住一个寒颤,再也不敢说话了,点头称是,不是他不堪,而且老爷子的威势实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没有人敢造次。
“越泽,你也不是一个小孩子了,如今可是掌控一方的将领,做事难道不用脑子吗这黎府之公然出手杀人,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黎家内讧吗”黎应天的目光转向了黎越泽。
“太公教训的是,我糊涂了。”到了现,黎越泽的仇也报了,气自然消得差不多了,急忙点头称是,因为他今天的事犯家规可犯大了。
“自己去祖祠面壁思过,三天,给我好好的反省反省。”
“是。”黎越泽点头称是。
“黎忱逸。”黎应天的声音猛地一扬,吓得一旁黎忱逸一个哆嗦,颤颤巍巍的应道:“孩儿。”
“你青州城里的名声我早有耳闻,弄得天怒人怨,我不曾责罚过你,只当你年纪轻,不懂事。可你不但不思悔改,反而变本加厉,是打伤当朝大学士之女,这样的罪过别说是你,哪怕是你爹也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