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挣扎过,奈何却。姐姐,你不会怪我吧”
华晚摇了摇头道:“商羽,你喜欢良琛我一直都知道,如今他能娶你,证明他也喜欢你,爱是没有错的,你不必想我道歉。姐姐也要恭喜你,马上就要嫁人了。”
待商羽走后,华晚的心,真是痛到了极致,但是她没有哭,没有掉下一滴眼泪,因为,江华晚从来不会为负她的人而伤心难过。
府里的人都为少将军的婚礼而忙碌着,里里外外都是一团喜气。婚礼定于半个月后,公主先与良琛拜堂,之后,表小姐商羽再与良琛拜堂。
转眼快半个月了,华晚依旧如往常一般,或许在这个镇国府,人们早就把她当成了空气一般。
那日天气格外的晴朗,茉清看着自家的小姐一直郁郁寡欢,便和芸汐扎了一个风筝,让华晚和她们一起去放。
主仆三人合力将风筝放飞了起来,看着那美丽蝴蝶风筝遨游在天空之上,华晚拉着线,风筝在她的操纵下,越飞越高。突然,风筝的线断了,而风筝也随着落了下来,隐没在府里的亭台楼阁间。茉清和芸汐急忙去寻。华晚则一个人站在原地,只是呆呆的望着刚刚风筝陨落的地方。
不一会,华晚发觉身后有个人,以为是茉清她们捡到了风筝,“既来之则安之,风筝线已断,就让风筝自由的去吧,你们又何必苦苦去寻。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看到后面的人没有动静,华晚迟疑的回过头去,一看,竟然是良琛,他的手里赫然拿着自己刚刚放飞是风筝,呆呆的站在那里望着她出神,华晚转头要走。
良琛上前拉住她手:“华晚,你别走,我知道,此刻纵算我说什么,于你而言苍白无力的。我只是想告诉你,在没见到你的这几日,我寝食难安,甚至政事也处理不好,我的心好乱、好乱。你能不再这么对我了吗我并没有欺骗你,而我和商羽的事,我那晚喝多了,我以为她是你,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求你不要这么对我了,好不好我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够挽回你,我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华晚回过头来,看着良琛此刻十分的清瘦,青衫下,似乎更显瘦弱。虽然心疼,但是她依旧没有退步,“少将军马上就是新郎官了,美人在怀,还是不要为我这个神伤才是。就像少将军手里的这个风筝一般,断了就再也飞不起了,少将军又何必强求。”说完,便朝着怡清阁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讨厌商羽这样的人,有木有虚伪、工于心计。
、未央殇之冰释前嫌,如履薄冰
第四卷未央殇
第四十九章 冰释前嫌,如履薄冰
看着华晚离去的背影,良琛的心很痛。怅然若失的回到了书房,朝然进来,玩笑道:“少将军真是艳福不浅,这一连娶了三位夫人,个个都是才貌双全,还有当朝的公共殿下,少夫人何以如此伤悲”
良琛冷冷的扫视着朝然:“你要是羡慕这样的艳福给你,我可不稀罕。”
朝然也回到往常的严肃,不解的问道:“少将军,你何故会答应要娶公主,你那晚又到底喝了多少酒何以醉的那样不省人事”
良琛摇了摇头道:“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和几杯酒,我的意识很模糊,可是,我明明记得那个人是华晚,可为什么醒来之后竟然会是商羽,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了华晚,我什么都可以做。”良琛又喃喃的说了什么。
朝然此刻如恍然大悟般道:“少将军,你难道是为了救少夫人而向皇后娘娘的做的妥协,难道九皇子没有帮您”
良琛点了点头,“我不愿意告诉华晚真相就是怕她会怨恨自己,给自己增添不必要的烦恼。九皇子为了自保,我也是可以理解的,只是我不愿意看华晚受苦。事已至此,你不要再告诉华晚,我不想我所做的都白费了。”
朝然慨叹道:“没想到,少将军对待少夫人竟然情深至此。你放心,朝然一定竭尽全力,效忠少将军,少夫人。”说完,朝然离开了房间,不禁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少夫人有少将军如此爱护,他们才是这时间最相配的人,而自己,只要他们安好就好。
朝然来到了怡清阁,远远便听见了华晚的琴音响起,今日华晚弹奏的是昭君怨,琴曲十分的忧伤,听着也不禁伤感。
朝然不由自主的走入了怡清阁,一曲终了,华晚睁开眼睛,看见朝然来了,便轻轻点头,示意朝然坐下。朝然看着如今如此消瘦的华晚道:“少夫人应当好好的爱惜自己的身体,少夫人上次从天牢中出来,还感染者风寒,病重之人应该安心静养,何故如此伤感呢”
华晚说道:“朝然少将这听曲观心的本事不小,华晚却是心里郁结,我想不通,一个人可以情深至此,可是为何也可以薄情至此”
看着华晚此刻伤感的模样,朝然实在忍不住,也不忍心。“少夫人,少将军并没有负你们当时的约定,他之所以娶玉珏公主是为了救你而不得已为之。他和表小姐的事,据我推断,应该是药物所致,不然以少将军的定力,何以会意乱情迷。少夫人,你和少将军真心相爱,你们不该彼此折磨对方才是。”
华晚听着朝然此刻的一席话,如梦初醒。“你此言当真为什么。良琛没有告诉我事情的真相”
朝然说道:“少将军是担心你会胡思乱想,担心你会自责,所以,他宁愿你怨恨他,也不要你自责难过。”
华晚此刻早已经泣不成声,“原来是我误会了他,他现在在哪里我要去看看他。”
“少将军在慕晚楼。”
华晚朝着慕晚楼而去。踏入之后,看着良琛此刻正伏在书案上专心致志的作画,他的眼神似乎特别的神情,一向敏锐的他甚至就连华晚走进来也没有发觉。
华晚见他的书案处极其的晦暗,便拿了门口的烛台朝着书案走去,轻轻的将烛台放在书案旁:“夜里风大,良琛怎么不知好好照顾自己,仔细自己的身体。”
良琛听着如此的声音,抬起头,看见一如往常一般熟悉的脸庞,听着一如往常一般温柔的话语。两人都相视一笑,似乎近日来的种种此刻都已经烟消云散,一切都不再那么重要。
华晚低下头,正好对上刚刚良琛伏在岸上的画作,只见宣旨之上,赫然熟悉的面庞,竟然是自己。良琛的画的自己十分的逼真,简直就是自己此刻跃然纸上。华晚开口说道:“一向武艺超群的慕少将军,没想到画作竟然如此精妙,华晚何其有幸,能得少将军亲手画作的丹青一卷。”
良琛轻轻的让华晚坐在一边,“你坐下安心等一会,我马上就要画好了。”说完,又专心致志的画了起来。
只消片刻的功夫,良琛便展开了他的画作,展给华晚看。“华晚,看我画的你,喜欢不”
华晚走上前去,抚摸着良琛刚刚的画作,不住的赞道:“良琛画师不照着本人便画的如此相像,真是不简单。你以后若是不当将军的话,我们完全可以卖画为生。”
良琛笑笑道:“好,良琛就听夫人的,以后等我不当将军之时,我们天涯海角,画遍万里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