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叫什么名字”古千衣原想,象你这种人,本公子才不会找你要报恩呢。但想想,这世事难料,谁知道呢,救他一命,被打两巴,有朝一日,要是再遇上,本公子就让你吃吃苦头。但此刻,这人似乎有仇家在附近,他就好人做到底,救人救上天,放他一马吧。
那黑衣人“呸”地一声,竟然向他“啐”了一口啖,道:“你还不配知道老子的顶顶大名不过,想要报恩,可以找棋魔要。老子便是那顶顶大名的棋魔”
那黑衣人说完,转眼就施展开轻功,跳上树梢,头也不回地踏林离开了。
古千衣在他走后,才愕愕然地,想起来,刚才那不是个老头子么可是,他最后那一声“呸”的,还“啐”了一口,怎么就象一个女子呢这一想不打紧,他登时就想起来了,刚才他给人家吸屁股时,一时情急,没作多想。但这时回想了一下,他却觉得哪里不对头了啊哟想起来哪里不对头了
那就是,就是,一个老头子怎么会有一个白花花,圆滑白嫩的小屁股啊这会儿想起来,才惊呼道:“莫非那是一个女人”而且,那女人还年轻吧因他此刻想起,才觉得,那女人的屁股还小,又滑又嫩。难道是一个女娃么可她满口都是老子,他奶奶的,声音哑得很。现在想来,那可能是假声。
啊啊啊他古千衣这么倒霉透顶的,竟吸过一个女人的屁股就算是女娃,那也倒霉透顶了不过,再又想一想,他是一个大夫啊如果知道那是一个女人,难道他就不救她一命了吗 需知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
哎算了算了就算他倒霉吧救人一命换来两个耳光,这天底下也只有他古千衣才会遇到这么倒霉的事情。所以,他发誓,以后只要是女人求医的,他可得掂量掂量下,要医还是不要医了。从此,他便记下了一句话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这件事原本是古千衣心里的一块阴影不过,两年过后,他也慢慢地淡忘了那件事情。如果不是凤元宇此刻有难,提起了绝渺天峰上的“棋魔”,他也不会想起那件事来。
但是,此刻想来,那日那人是不是“棋魔”呢他是男还是女是老的还是少的他也糊涂了但他却还记得他最后说的那句话:“想要报恩,可找棋魔要老子就是顶顶大名的棋魔”所以,他才会认为那人可能就是“棋魔”。
可是,那棋魔那么古怪,她会不会报恩说不定,她真是一个女人,认为他当初吸她的屁股是轻薄了她,所以,才狠狠地抽了他两个耳光。那么,他此刻前去要报恩的话,会不会帮不了凤元宇,反帮了倒忙啊
古千衣越想越是后悔,觉得他不该认为自己对那棋魔有什么救命之恩情,说不定人家当深仇大恨地记在心上,那可就大件事了要知道这世上多得是恩将仇报之人啊两年前他就挨了两个巴掌,此去会不会还挨巴掌啊
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古千衣是真的悔了都因为凤元宇是他这一生中唯一的一个生死之交,他太担心他了太子救不回来,凤元宇那是绝对地会被人折腾的,他心痛小七凤元宇啊
、第138章 ,黑棋袭击,误入密林。
连续两天,凤元宇虽赶路,但却该休息时就休息,有驿站街镇时就停下来,夜晚更没有漏夜兼程,而是停下来让他的侍卫们好好地休息,并且都算准了行程,入夜后必会停在虚镇之上,而绝对不露宿荒山野龄。
这日到了第三天,他们一路上竟不再遇到街镇和村庄,而是,一路进入了连绵不断的山水,荒无人烟的古老森林之间。处处风景秀丽,奇峰叠起,却鲜少见人,仿佛到了这里之后,便是只有动物才能生存的世界。因为,他们一路上都有听到鸟鸣,狼嚎,猿叫却没听到过人语,更没见到过人影和村庄。
直到,傍晚时分,夕阳西下,才有人突然惊喜地指着前面道:“啊前面有吹烟有吹烟必有人烟”
上官洛坐在马上,他的马在凤元宇的马车右边车窗旁边,这时候问道:“王爷,前面有吹烟,可能是一个村庄,要到前面去宿夜吗”
凤元宇掀窗帘探出头来,问那个他们从最近的街镇上买来带路的乡人道:“田伯,前面是一个村庄吗”
这田伯挠了挠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肯定地回答道:“不可能啊小人对这一片山林很是熟悉,前面怎么可能有一个村庄呢断无可能”
凤元宇一听,眉间深蹙,向周围环境掠过一眼,但见这里一片青草萋萋,不是密林之地,他略一思索,便当机立断道:“就地休息,不再向前。作好准备,随时可能会有各种野兽的袭击。”
其实,野兽的袭击并不可怕,可怕的可能还是人的袭击。这一路上太过平静,平静得都让他不禁要怀疑,他的判断是不是错了
“是”上官洛抱拳回答。正要高声说些什么时,突然地,却听到了一声很不寻常的尖叫声传来。
不但是上官洛听到了那声尖叫,其余的人自然也听到了随着那声尖叫之后,是一片的惨叫声传来。这片惨叫声中荚杂着男人,女人,孩子,动物,等等的惨叫,让人听了徒地感到心头一窒之外,不禁骇然心惊前面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百里飘雪从前面掀开了马车的车帘问道:“田伯,你不是说这附近没有村庄吗为何前面有那么多人的惨叫声传来”
那田伯又挠了挠头,说道:“这个小人是记得这一片山林都没有村庄的。但是难道是哪里的难民跑到这里来了最近北方闹饥荒,有些难民逃来这一带乞讨。这两天却被官兵和这里原有的乞帮地猫驱赶,不准他们在街镇上落脚,说不定是那些难民聚集到这荒山野岭里来了。”
百里飘雪一听,凝思之下,恻隐之心顿起,缩回马车内对凤元宇道:“小七,我们到前面去瞧瞧吧,天还未黑下来,听那哀鸣惨叫之声,那些人离这里似乎不远,好象就在前面。”
凤元宇坐于马车内,眉头蹙得更深,俊雅的脸上,一双凤目冷幽幽,阴森森,但在百里飘雪回眸瞧着他时,凤目中却现出一丝丝暖柔之光,听了百里飘雪的话,他伸手摸了摸百里飘雪的头,却没立即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将她搂在身侧道:“雪儿,前面的声音很杂,人数不少,而我们的人并不多。如果前面是别人设下的一个陷阱,我们前去,那就正中敌计。”
百里飘雪听了,侧耳倾听了一会儿。她这时已有内力,耳力自然也比从前好。那声音真的听来很惨,犹其是中间荚杂着的,有孩子的惨叫声。百里飘雪最听不得的,是孩子的哭声。每每听到孩子的哭声,她就会母性发作,心象被人用线抽着一样,很难让她不加理会。
所以,她还是说道:“去瞧瞧吧如果当真有人在前面设了什么陷阱,就算我们不上当,他们必然还会有后着的。但如果那不过就是一群可怜的人,正遇到了什么天灾,我们原本可以伸出援助,却置若罔闻,这不是做人的准则。更何况,我们一路赶来,哪有碰到过什么不是平平安安,顺顺顺利利的吗谁那么有能耐,知道我们会经过这里,然后在前面安排下一个陷阱如果是陷阱,我们更加要去踩一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