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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好听的名字,唤着:“万剑归宗”,虽然不算是什么绝学,可以那无边的剑意可以把敌人所有的退路和进攻的路线全都封死,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长剑刺地自己的胸口。

不同的剑法,在不同的人手里,产生的威力和效果都不一样,可以说,万剑归宗,在松峰宗主的手里使出来,并不比那些在电影里所看到的最绚烂的特技差,相反还多了一股要人命的杀气,这可不是电影里能演得出来的。

在松峰宗主眼中,秦叶此刻如浸在北极的冰水之中,全身从头到脚底顶,都几乎让这沁人心寒的剑意和剑气包裹着,只等松峰宗主的剑尖在他身上轻轻一点,他的全身将化成一堆被绞烂的碎肉。

他很享受这种利剑划过人身体的感觉,有多久没有体验过了松峰宗主想了一下,好象有近五年时间他没有享受过,亲手把长剑送入人体的美妙感觉了。而今天,他将再一次体会到那种令他神魂难忘的美妙感觉。

松峰宗主故意放慢了长剑的速度,他喜欢看到秦叶那张漂亮得象女人一样的脸上露出的惊恐中带着无比绝望的脸部表情,这样才能满足他稍微有些变态的心理,然而一直到长剑的剑尖刺在了秦叶的胸口的衣服上,马上就要刺进去的时候,他的这个愿望都没有得以实现。

秦叶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一双美丽的象黑宝石一样的大眼睛,静静地看着那即将刺进自己胸口的长剑,脸上不但没有一丝惊慌失措的神色,反而带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松峰宗主的心里没来由地涌上一股烦燥感,他讨厌看到比自己帅的男人,特别是秦叶这种足以让见过他的少女就发出花痴般叫声的脸,这样的男人肯定花心,所以他要把秦叶的心掏出来,把那花心的心脏砍成碎片,再拿去喂变异兽。

松峰宗主的手狠狠地向前一推,长剑的剑尖并没有象他想象的那里,一下子就刺进秦叶的胸膛的肌肉里,相反,剑尖被薄薄的战斗服给挡在了外面,前面进不去,后面的剑身在松峰宗的不断用力之下,渐渐剑身弯曲成了一个恐怖的弧度,就象一轮弯弯的弦月一般。

“不,这不可能”松峰宗主又一次高叫着,他手中的剑,可是他用五万晶石从仙盟长老那里买来的,不仅加持了锐利阵,还加持了坚硬度。

一般就算是跟自己实力差不多的修炼人士打杀,没有哪一个能让自己手中的剑发生这么大的弯曲。

“有什么不可能的这只能说,你见识太少了。”秦叶的声音传了出来,淡淡地,带着一丝磁音,听起来,很有男人味。

秦叶的左手一把抓在了长剑的剑脊上,猛地向外一荡,长剑上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令松峰宗主的手把握不住长剑。

松峰宗主只觉得手心如被烙铁烫过一般,火辣辣地痛疼,“啊”他的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手腕一震,那柄长剑仿佛变成了会咬人的毒蛇,令他忙不跌地丢开。

松峰宗主的长剑还没有落地,秦叶揉身而上,双拳对着松峰宗主的眼眶就砸了上来。

松峰宗主脸上闪过一丝恼怒,未受伤的左掌及时地伸到了面前,挡在了秦叶攻击的路线上。

“嘭”拳面与掌心相撞,发出一声脆响,一股巨大的力量,推着松峰宗主的手掌继续向他的左眼砸了过来,他只觉得左眼突然一黑,无数的小星星在左眼里亮了起来,火辣辣的痛从眼眶处传了出来。

“混帐我要你死。”从脸上的痛疼,具有多年掐架经验的松峰宗主自然知道自己的眼眶之上,多了一个又黑又紫的难看的眼圈,这让一向对自己的脸有着无比自信的松峰宗主彻底地发起狂来。

这家伙竟敢把他的脸给打伤了,这样的羞辱让松峰宗主气势大增,双手对着秦叶疾击了过去。

帐篷里空间有限,两个人在这里一开打,无数摆放在一旁的生活用品就遭秧了,稀里花拉,乒乒乓乓在两人绞在一起的内劲击成了粉末,每打烂一样,松峰宗主的脸色就会难看上一分。

这些都是他平时喜欢的器物,已经跟了他很多年了,抛开它那昂贵到死的的价值不说,当是自己用惯了,打烂了一下子上哪去找相同的去。一想到这,松峰宗主手中的劲又加上了几分,两人在帐篷里手掌相交,脚腿相撞,打得好不热闹。

秦叶的咏秦拳,本来就善长在狭窄的地方进行战斗,特别是这种短距离的发力,更是让他得心应手,越打越虎虎生威;松峰宗主一向喜欢长剑飘飘,英俊潇洒的攻击方式,对于这种拳拳到肉,贴身打法很不习惯,再加上乘手的长剑被秦叶击飞,一时之间有些应付不过来,身上狠狠地被秦叶来了几下。

秦叶的打击部位都很刁钻,只要一被秦叶的重拳击中,松峰宗主被击打的部位就会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痛疼,让他半边身体都发麻起来,不由得行动变得迟缓多了。

一变迟缓,秦叶的出拳速度更快了,专打松峰宗主最疼的部位,几乎让松峰宗主防不胜防,一对拳头在松峰宗主的脸上,胸口,肋下,大腿的肌肉群前舞动着,一声声打鼓的声音从松峰宗主的身上传了出来,让松峰宗主痛得脸色都变了。

“啊啊”每一次被秦叶击中身体,松峰宗主的身体就会痛得抖动半天,他从来没有想到,作为仙人的他,有一天会被一个凡人用最粗俗、最下流的手法,把他打得遍体鳞伤。

秦叶攻击的部位,全是平素里松峰宗主最在意的脸部,腋下,小腹,甚至连下身也让秦叶踢了好几脚,秦叶的手脚上传来的那股怪异的能量,毫不费劲地就把松峰宗主布在身体表面的护体真气给击散了,每一次重击,都让松峰宗主有着一种痛入心痱的感受。

他只感觉秦叶的双拳化成了重锤,而自己则变成了铁砧,重锤每一次落下,都会打在铁砧上,可是自己的身体却比不上那坚硬的铁砧,每一次落下,就让他的身体痛得扭曲了。

秦叶手上的怪力,不仅侵入到他的经脉和肌肉里,还在他的身体里大肆破坏着他的各种组织,这让秦叶攻击带来的痛疼又无形当中加大了数倍。松峰宗主只能徒劳地把身体缩成了一团,双手不停地在胸前和脸上护动着,难还是逃不出秦叶的怪力痛击。

秦叶的拳头突然化掌,从松峰宗主护住脸的双肘中间硬插了进去,用掌沿在他的鼻梁上重重的一击。

“啊”松峰宗主痛得两眼直流眼泪,一张脸被狂奔的泪水和鼻涕,弄得狼狈不堪,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还没等他回手防御,秦叶的快拳又降临到他的胸口,可怜的肋骨在秦叶的打击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心脏和肺部受到了重压,脑袋也变得有些晕晕沉沉地了。

紧接着,从下身传来了一股巨大的上顶之力,“唔”松峰宗主如同一只被人掐住的脖子的小鸡,只发出半声叫声,整个脸一下子变得煞白,双手捂着大腿根,表情瞬息万变,全身一软,倒在了地毯上。

秦叶一下子骑在了松峰宗主的身上,抡起双拳不停地在松峰宗主分不情表情的脸上狠揍了起来,宗主的头随着秦叶的拳头,不停的左摇右晃,眼睛都有些发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