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塞在了她的嘴里,把她的叫声堵在了喉咙处。
“再叫打死你”这名士兵是一个岛国人,可是他脸上的居傲让珍妮从心里厌恶。
“长官,不知道我们做错了什么事吗”秦叶坦然地把双手举了起来,看着对面站在两排士兵中间的一个穿着少尉军装的中年人。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从秦叶的脸上传了出来,他的脸被打得扭到了一边。
“你干什么”李飞白怒火冒起,正要冲上来,却让秦叶死死地按住了。
“长官,对不起”秦叶向着李飞白打了一个眼色,手里加了把劲,才让李飞白忍了下来。
“操,跟长官讲话,要有礼貌,否则让你们死”那个骟了秦叶一耳光的士兵嚣张地站在中年少尉的面前,指着秦叶的脸说道。
“是是是”秦叶低头认着,眼角那一丝寒光被他隐藏在了下面。
“咳咳咳”少尉对秦叶的态度很满意,他腆着肚子走上前来,站在近一米九的秦叶面前,他那一米六的身材,显得格外的短小。
“我靠,你长这么高干嘛”少尉想去摸秦叶的头,发现自己那又胖又短的手怎么也够不到秦叶的头,不由恼怒地说道。
“长官,我生来就是这样了”秦叶装着委屈地苦着脸说道。
“哼”少尉冷哼了一声,对着秦叶和李飞白大声说道:“把你们的身份牌拿出来,我们要检查”
“行行行,长官,给你”秦叶躬着腰,把身份牌递给了少尉,李飞白在秦叶的压人眼神下,也不得不把身份牌递了过来。
少尉把身份牌接了过去,从身后的士兵手中接过一个读码器,对着秦叶和李飞白的身份牌一扫,从士兵身上传来一阵清脆的嘀嘀声,少尉看了士兵一眼,士兵对着他摇了摇头。
少尉把身份牌丢在了秦叶身上,恶狠狠地说道:“以后看到长官,要说长官好”
“是是是,长官,你见谅”秦叶低着头,要多卑微有多卑微,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包三五,塞在少尉的手中。
“哼”少尉先是哼了一声,见到秦叶递上来的香烟,眼睛里露出贪婪的眼神,脸上的寒冰立刻解冻了,微笑地看着秦叶说道:“行了,小子,算你识相,你们走吧”
“是是是长官,你们忙,你们忙”秦叶拉着李飞白在士兵的瞪视下,狼狈地离开了珍妮的房间。
才一出门李飞白就恨恨地说道:“小舅,刚才为什么不让我收拾他们。”
“急啥,在那里有女人,等他们出来,我们再收拾他们”秦叶抚了抚被打的脸,拉着李飞白拐进了不远处的一条走道。
过了不到半刻钟,那个少尉带着几个士兵从珍妮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每个人嘴角都带着淫笑,一路检查着房间,很快走近了秦叶和李飞白拐进去的走道,过了两分钟,秦叶和李飞白从走道里慢慢地走了出来,脸上都带着满足的微笑,而那队士兵,却彻底地从基地内消失了。
秦叶和李飞白回到了珍妮的门前,房门并没有关上,走进里面,就见珍妮赤身祼体地躺在大床上,脸上、身上都布满了淤青和一些白色带点浅黄的液体。
秦叶走了过来,不顾肮脏地检查了一下她的身体,还好,只是受了一些轻伤和侵犯,性命没有什么大碍。
“珍妮珍妮”秦叶轻轻地扶起了她的身体,手在身后一晃,一瓶瓶装水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咳咳咳”珍妮一阵咳嗽,从她的嘴里也流出一些带着异味的白色液体。
“你没事吧”秦叶把水递到了珍妮的嘴边,慢慢地喂了下去。
“谢谢”珍妮就着秦叶的手喝了两口水,脸上的伤心让李飞白都不忍相看。
“没什么。我们都是一样的人,应该互相帮助的。”秦吉微笑着,拉过床边的一床破旧的薄被,盖在了珍妮光溜溜的身体上。
“呵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基地里听到这句话”珍妮苦涩地笑着,眼角流出两滴眼泪。
“哦,为什么难道那些岛国人都是畜生”秦叶的话让珍妮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刚刚秦叶的这句话,用得是华国的普通话,珍妮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起来,她紧张地看着秦叶问道:“你们你们是华国人”
“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会说,我们都是一样的人。”秦叶微笑的脸庞让珍妮渐渐平静了下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华国人”珍妮疑惑地看着秦叶,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暴露了身份的。
秦叶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本书,撕开厚厚的封皮,从夹层里拿出一张卡片,这是一张华国的身份证,只不过里面的照片被小心的剪掉了。
秦叶很温和地笑道:“我是云南的,你在京城还有亲人吗”
“我不知道”珍妮的脸上露着迷茫,来到这里这么长时间了,还是首次跟别人讲普通话,这让她心里既有些亲切感,又觉得羞愧。
“你是去岛国的留学生吧”秦叶轻轻地把枕头向床头靠了靠,把珍妮的头放在上面。
“是的,我以前是留学生,我的华国名字叫孙萌。”珍妮悠悠地靠在枕头上说道。
“我叫秦叶,他是李飞白,我侄子”秦叶笑着给她介绍道:“那我以后就叫你孙萌吧,珍妮这名字,我不大喜欢”
“嗨”李飞白跟孙萌打了个招呼,又跑到房门处,紧贴着房门听起外面的动静来。
“孙萌,我想问问你,象你这样的华国留学生,在这个基地里的人多吗”秦叶把手放在孙萌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孙萌只觉得秦叶的手好温暖,就象梦中父亲的手一样,她轻闭起了两眼,说道:“在这里,我们华国人不多,据我所知道的,好象只有为数不多的十几个而已,除了两个女人是因为在美军基地里待过,一直跟着美国人,其他的都活在和我一样,没有尊严和食物的痛苦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