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她拿起刀,将刀刃抵在了自己左脸颊,而后,利落的从额头处猛然划下,一道长长的伤口直至下颚,
切肤之痛,常人根本无法忍受,
但楚琪儿,此刻却是一声不吭,反而隐隐间觉得痛快了一些,
“这张脸太过引人注目了,为陆寒招惹过太多敌人了,若是沒有这张脸,秦文川就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楚琪儿喃喃了这么一句后,心口的疼痛猛然加剧,而她的胸膛恍若堵着一团火焰,灼的她不仅咳嗽了起來,每咳嗽一下,她胸膛仿佛刀割一般的疼痛,
剧烈的咳嗽了几声后,楚琪儿疼的不禁跪倒在了地上,身子蜷缩在了一起如虾米一样,
“噗,”
一声剧烈的咳嗽,一口凄凉的鲜血喷了出來,
望着那一滩鲜血,楚琪儿觉得,那更像一朵血色玫瑰
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沒有人知道关于楚琪儿的任何消息
冥宗,
秦文川痛斥了一番秦安州和秦淮,得到了他们不在威胁楚家人的保证后,便是回到了婚房,
望了望空荡荡的房间后,秦文川心中惆然,退出门來,坐在门外不远处的台阶上,靠着长廊的立柱,由戒指中拿出一瓶酒,痛饮了起來,
此刻他能做的,也唯有用酒精來麻醉自己了
暗处盯了秦文川许久的上官洛然,沉思了片刻,便离开了
“老二,老四,若是你们知道了这件事,一定恨不得杀了我吧,”秦文川狂饮了一同后,望着夜空,苦笑道,
“如若有人扰我兄弟之间情义的,杀,”
“如若兄弟背叛兄弟之间情义的,杀,”
当初结拜时的情景,开始在秦文川的脑海中浮现,而结拜时他们定下的誓言,也开始在耳畔回绕响起,
就在秦文川脑海中不断浮现往昔过往的时候,上官洛然忽然坐在了前者的身旁,故作不解的道“大喜的日子,沒洞房花烛,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啊,”
“你來啦,陪我喝点儿,”见到上官洛然出现,秦文川回过了神來,苦涩的一笑,
“行啊,”上官洛然点了下头,望了眼秦文川手中已经见底的酒瓶,当即从自己戒指中拿出了两壶酒,分给了后者一壶,
秦文川接过酒壶后,便将自己手中的酒瓶猛然抛出,落在地上摔了个细碎,
那满地碎裂的渣子,正如秦文川此刻的心,
接下來,秦文川一边喝酒,一边将刚才的事情都将给了上官洛然听,
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已经将上官洛然当做了亲人,在很多艰难时刻他能挺过來的,与上官洛然的陪伴有着很大的关系,
听着秦文川的诉说,上官洛然将手搭在他的肩头,轻轻抚摸,无声的安慰着他,
有的时候,无声的安慰,倒是比花言巧语的安抚有用的多,
当几瓶酒壶见底,
醉意浮上头來,
向秦文川这等强者喝酒本不易醉,完全能够用劲力将酒劲驱散,但如今的秦文川清醒之前根本就沒有那个打算,
长叹一声之后,秦文川头微微一晕,便是扭头靠在了上官洛然的肩膀上,眼泪狂流,痛苦的哭诉,“老三死了,老三,因为我死了我对不起他,对不起他啊”
“不怪你,不怪你”上官洛然轻轻抚慰,
下一刻,
秦文川眼睛用力的眨了眨,感觉视线有些朦胧,而他的体内忽然涌起了一抹燥热,这时,他歪头望向了上官洛然,却发现那是楚琪儿的脸
“琪儿,你怎么又回來了,”秦文川好奇的问道,
听到秦文川的话,上官洛然虽然心痛,却也并未有去分辨什么,轻轻咬了咬红唇后,她忽然倾过身子,吻在了前者的嘴巴上,
秦文川忽然被强吻,体内燥热的更加厉害,于是开始激烈的回应,
久久,
分离开來后,秦文川抱起上官洛然便掠进了婚房中,将上官洛然放到床上后,他如一头野兽般,疯狂的撕裂开了后者的衣服,
片刻,
当后者被剥光后,秦文川三下五除二的脱净了自己的衣服,爬上床,粗鲁的分开了上官洛然的双腿,望着那神秘的三角丛林,他一个挺身迫不及待的压了下去
沒有前戏的酝酿,他就那么野蛮的进入了
疼的上官洛然,倒吸了一口冷气,
床单上添上了一抹艳丽的红,
经受着狂风骤雨,上官洛然紧咬着红唇,努力不让自己疼出声來,
之所以秦文川会变成这般,其实,其实是因为他在酒中下了药,
一切皆是因为,她,她太爱秦文川了,
新婚之夜,他却在婚房睡了一个不是新娘的女人,
而她则是在别人的婚房,和本來属于别人的男人睡在了一起,
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过了这一夜后,他们便是有过肌肤之亲的夫妻了
“都快点,别拖拖拉拉的,”
“我不管你们生前是什么东西,现在都是鬼,都得挺我们安排,”
漫漫长路上,人头攒动,一个个高大魁梧手持长鞭的青面鬼兵,随着大群显得虚无缥缈的人影,走动的时候,望着那些不愿意前进的鬼魂叱喝道,
“他妈的,听你们的,你们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可是掌控十几万铁骑的将军,”一个满脸横肉的鬼魂,冲着离其最近的鬼兵高声叫嚣,
“你是将军,,”一鬼兵冷冷一笑,抬起闪烁着电光的长鞭便朝那将军抽了去,
啪,啪,啪,
三鞭子过后,抽的的那叫嚣的鬼魂变得极为稀薄,恍若透明,
“将军,只要我在一鞭子下去,你的魂魄就灰飞烟灭了,”鬼兵嘲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