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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为什么咱们家没有男人穿的衣服呢”

朱婷婷两只小眼睛鬼灵精动的看着妈妈,他妈妈语塞的样子,轻轻的笑着。

“那个,你之前离家出走了,我是在大街上遇到光着身子的你,才带你回来的对就是这样”朱晓曼加重了语气说道。

“我离家出走为什么啊。”朱军不解的问道。

“我哪知道啊反正你不是回来了吗吃饭”朱晓曼一副不想解释的样子,说道。

“哦。”朱军也没有多问,接过口袋放在一边,端起饭碗说道:“那个,我身子好像没什么大碍,或者我可以出去工作,赚一些钱。”

朱晓曼说道:“不着急,你先在家养两天再说。”

朱军摆摆手说道:“不,我的饭量不小,我不能在家吃白饭,让你出去赚钱,我是男人。”

这一句我是男人击垮了朱晓曼的心理防线,她突然有了一种找到依靠的感觉。

但是联想起自己所做的工作,她的眼泪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朱军很诧异,他伸出手去擦拭朱晓曼眼角的泪水,另外一只稚嫩的手也伸了出去,只不过够不到,有些着急。

“妈妈不哭,婷婷乖乖的。”

朱晓曼一听婷婷的声音,立刻抽噎了两下,擦去了泪水,说道:“恩,妈妈不哭,没事的。”

朱军见身旁有纸,就递了过去,说道:“怎么哭了”

“没什么,想到工作压力,就忍不住了。”朱晓曼怕朱军问起她的工作,连忙说道:“如果要马上工作,只有力工的工作才行呢。”

“力工么”朱军是知道力工的工作的,他问道:“就这样的晚饭,能吃得起么”

“额”朱晓曼想说,力工养活自己没问题,养活一下人,是做不到的,但是话到嘴边就说不出来了,婉转的说道:“只要你够努力,没问题的。”

“看来你的工作薪水不少啊,你真不容易,好,力工我也能做,我力气看上去不小的样子哦。”朱军比划着身上的肌肉,说道。

“恩,那我明天就让楼下的老张带你去工地,如果干不了,就回来,没事的。”朱晓曼小心的说道。

“怎么我还没去就给我找失败的理由么放心,我会干的很好的。”朱军充满信心的拍着胸口说道。

“恩。”朱晓曼甜美的笑着。

“爸爸最棒了”婷婷挥舞着手里的筷子,当然,立刻被妈妈制止了,吐着可爱的小舌头做着鬼脸。

当晚无话,朱军依旧跟婷婷住在一个房间里,他的话语说道,他毕竟刚刚失忆,什么都想不起来,分开睡是对朱晓曼的尊重。

做妓女养家的朱晓曼再一次被感动,为了不失态,她迅速离开这个房间,回到自己的房间,把整个身子蒙在了被子里。

第二天,吃过早饭的一家人出了门,朱晓曼给朱军腰上别了一个大号水壶,说道:“有的工地是没有水源的,带着点好。”

“恩。”

一下人下到二楼的时候,一个秃顶的四十多岁,还不到一米七个头略显得有些胖的汉子在那等着,朱晓曼一改对朱军的温柔,过去泼辣的说道:“老张,这是我男人,现在找事做,跟你去工地混碗饭吃,没问题吧。”

“啧啧,你男人可够绿,呸,够结实的,没问题,就这个身板,干个力工轻松啊。”老张拍了两下朱军的肩膀说道。

又闲聊了两句,在朱晓曼的恐吓下,张长生连连点头,最后带着朱军跟朱晓曼母女俩分道扬镳了。

早得到朱晓曼的嘱咐,是不会乱嚼舌根的,只是嘱咐道:“工地的工人,早就不分什么力工、瓦工什么的了,都是泥腿子,只有那些驾驶机械的被称为技工而已,工人分两种,一种是按天算钱,干的都是搅拌水泥、挖土、砌墙什么的,这种工人一天二十五块钱,管一顿中午饭,另外一种是苦工,计件的,不管中午饭,中午要吃的话可以掏钱,价钱每天二十到四十块浮动吧,看出力多少。”

朱军听了,犹豫了一下,他听说过物价,这种被称作新华夏币的纸笔是由中央银行和中央储粮库联合发行的,还算坚挺,京城防御圈内的大大小小城市都是流通这种货币。

五块钱左右一斤大米,钱不多啊。

朱军感觉自己力气还不小,那就干计件的吧。

“那张哥,我干计件,我力气大,多赚点。”

老张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朱军,很是欣赏的说道:“好样的,多挣点,以后别让你娘们出去干活了。”

“是,张哥,我也是这么想的。”

“小伙子有前途啊,喏,在哪,工地到了。”

引入眼帘的是一块不小的场地,一座建筑占地很大,怕不是有几万平方,空地就更大了,十几万都有了,地基已经打完了,吊车在忙着吊一些东西,里面热火朝天的工人怕不下上千人。

“这是政府要盖的前敌指挥所,听说是为了准备反攻东北地区丧尸而建造的指挥部,这里每天出入的工人有三四千人,这年头只要人能干都不用机械了,那些大家伙太费油了,东北拿不回来,京城防御圈就处于一直缺油的状态啊。但也不错,至少几个月内是不愁吃喝了。”老张一笔拿走一边说道。

看着朱军四处打量的脑袋,他一拍朱军比他人都高的肩膀说道:“走吧,别乱看了,咱们今天都来晚了,要套点交情,否则我的工分要被扣掉了。”

说罢,二人在这尘土飞扬的地方直奔一个方向而去。

第四章诡异的力量

整个工地三四千的工人,一两个人当然是管不过来的,整个工程分包成六部分,每个部分有若干工程队,这样就有利于管理了。

张长生带着朱军来到插着第五标大旗的空地上,找到一个脸上有道疤,皮肤黝黑,穿着一身黑色亚麻布衣服正在抽烟的光头,讨好说道:“龙哥来晚了,包含,包含。”

张长生都快四十了,这个刀疤男顶多三十岁,张长生一脸讨好的样子,让朱军看在眼里,很是感慨权利的可怕。

“老张,你昨天在哪个娘们大腿上睡觉的,这么晚了才来”

工地分早晚班,早班是凌晨五点到下午两点,晚班是上午八点到下午五点,张长生就是晚班,但是现在都快八点半了,当然是晚了。

“嘿嘿,龙哥,我哪有那福气,是这么回事,我这个小兄弟,来,朱军过来。”

“见过龙哥。”张长生让朱军叫人。

“龙哥好,我叫朱军,想来找份差事。”朱军不卑不亢的说道。

“吊这年头找差事的多了,过来我瞅瞅。”龙哥好像有点近视眼,看人的时候眼睛总是眯成一条缝。

朱军无奈,走了过去,光头龙哥左捏捏右摸摸,还掀开朱军的衣服看了看,最后摸了下光头,说道:“好身板,以前练过吧行了这小弟我收了,去找米会计登个记你带着就是,快去干活吧,再晚一点,我不扣你钱,弟兄们都不乐意了。”

“哎谢龙哥照顾,但是我这小兄弟嫌日工挣得少,他要干苦工。”

苦工,顾名思义,在工地都是出苦大力的计件工人。

“呦呵小子,有点道行,行,去米会计那登记,之后你送他去老宋头那。”

“得嘞,走着,小子。”

朱军走了两步,回过头,拱手说道:“谢龙哥照顾。”

龙哥很享受的点了点头,挥了挥手,示意赶紧滚蛋去工作。

“小子上道啊,等挣了钱,弄点好东西给龙哥上一份,多少无所谓,要的是那个意思,这个工作你就能干的稳了。”

“恩,谢了张哥,等日后挣钱了,我给张哥买包烟。”他看见张长生对龙哥吸烟时那股羡慕的劲,他就知道,这个张长生是个抽不起烟的烟鬼。

张长生带着褶子的脸都笑开了花说道:“那我就祝朱小兄弟财源广进了。”

二人来到一个砖瓦房,里面并排坐着十几个穿着光线的人,还有两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