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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这村子太大,就这样挨家挨户找的话,肯定不是个办法。

高老头说:喊吧,没辙了。

之前高老头一直不同意大声喊叫的,因为这地方邪门,不知道乱喊会叫出什么东西来。

我清了清嗓子,结果刚准备喊人,却被高老头猛的扯到墙角

矿灯也被关掉。

高老头压低声音,让我不要说话。

虽然灯已经被关了,但村子却并没有树林里那么黑,勉强能看清身前一两步的距离。

我忐忑靠墙站着,忽然的,眼前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影子那影子不是别的东西,就是一个人,一个普通打扮的中年农民

这人从我面前走过,却跟没看到我似,自顾自往前走着,四周的黑暗并没有对他的行动造成任何影响。

就在他打我面前走过的同时,另外几个人影也凭空出现,他们一面行走,嘴巴一面张张合合,像是在讨论什么,但即便是在如此寂静的山村,也没有丝毫的声音发出来

他们就这样往外走着,无视了我和高老头,大概过了几分钟的样子,眼前总算不再出现东西但不知道他们是消失了,还是在我视野见不到的范围继续他们的事儿

我满头大汗,心脏狂跳,握着半截蜡烛的手心忍不住有点点刺痛感。

直到高老头使劲掐着我的耳垂才缓过气。

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浑身都汗湿了,忍不住的打颤。

高老头让我休息了一下,打开我的手掌,皱眉看着那一截蜡烛。

高老头整理了一下,让我再把这一截蜡烛握好,吩咐我等下千万不要随便喊人的名字。

我点点头,哆嗦着问为什么。

高老头说:怕有人和他们重名。他指的是大爷爷和罗胖子。

刚才忽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那些都还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要是乱喊喊错人就糟了

第七十六章祠堂

我问高老头刚才那是什么。

高老头淡淡说:鬼。

我非常诧异,刚才那些人是鬼虽然四周很黑,看不太清那些人的脸,但他们的一言一行,绝对是活生生的人无疑。

不过我转瞬就否认了这一点,因为当初在周家村,村长走回魂路之时,光从外貌上来看,他绝对是和一个活生生的人差不多

忍不住抹了一把汗。

难道刚才那些鬼也正在走回魂路

想了想,这也不太可能,这村子明显荒废了很久,这些人绝对不是才死的

高老头说:现在只能一间一间的找了。

我们现在的确也只能这样做。

又找了两间屋子,黄三爷意识已经清醒了一些,只不过还说不出话。好在的是没有生命危险。

边搜寻附近的房间,我边纳闷刚才那些鬼突然跑哪去了

高老头指着寄死窟那边,说去那里了。

我吓了一跳,原来我们先前在寄死窟碰到的是这么多鬼怪不得高老头和大爷爷会紧张。

没办法超度他们我问。

高老头摆摆手:太多了。

我们又搜寻完一间屋子,转头往外走。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有人在盯着我们。

下意思往院墙方向一看,发现有人在院墙外探头往里面瞄

我惊慌失措拉着高老头往那边看,结果一抬头,外面那人又不见了。

高老头疑惑看着我。

我吞了口唾沫:说不定是胖子

高老头想了会:出去看看。

我们跑出去,外面哪还有人影

可是那种被盯着的感觉依然存在。

警惕四下寻找了一下,忽然的,在一个院子中,看到那影子依然在隔着院墙偷瞄我们被我发现之后,又倏地消失不见。

怪了我说。

要是胖子的话,身手应该没这么敏捷。

高老头也发现了什么,转过头跟我一起往那边看。背后的黄三爷意识似乎清醒了不少,小声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但因为声音太小,听不太清。

岂料这时候在那院子里,一颗人脑袋倏地从院子后面弹出来

那脑袋跟长了腿样的,超我们扑过来

我吓一大跳,差点把黄三爷给扔地上。

高老头一步抢先冲过去,一脚踢在那脑袋上面。

那人头倏地飞了出去,我这才看清,那根本就不是一颗人头,是一只黄鼠狼顶着一团碎布条。

那黄鼠狼被踹出去之后,吱牙咧嘴朝我们叫。

我被吓出一身冷汗。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黄鼠狼的叫声听的特别不舒服,总有一种会被他勾出魂魄的感觉。

这时候高老头狠狠朝前一跺脚,那黄鼠狼受惊了样的蹭一下不见。

我精神这才才好了不少。

这玩意真是邪乎的很,怪不得胖子会出事。

不过这它还能一次上多个人的身不然刚才它吓唬我干什么我至今都没有听说过黄仙能一次上多个人的身。

高老头拉着我快步朝黄鼠狼消失的方向追过去。

高老头边跑边说:没你想的那么玄。

原来人们认为一旦黄鼠狼附了体,就会发生癔病,其中以女性或精神抑郁者为多。这种病症发病时哭哭啼啼,连说带唱,诉说一些玄妙的事情或生平中的不平之事。有的人还会唱出一些美妙诗句。得癔病者发病时不识家人及亲朋,且说话语调也与好时不同。还有人说病者的皮下有滚动的小球,用针将它扎住就能置附体的黄鼠狼于死地,一般用针刺病人的人中就可治疗。而且还有一种奇特的现象,传说只要医生、巫师或打过黄鼠狼的人在门外一咳嗽,发作立即停止,形同正常人。

说到底,就是受到惊吓,精神失常。

不会像传说中的那样,一只黄鼠狼躲在谁家房梁上,一边作法,一边控制人的行为。

要真能这样,大家干嘛不早把黄鼠狼当生化武器养起来以后办事儿多方便啊。

像黄三爷这种斗市,整日把黄鼠狼当宝贝样的养着,还喂给它自己的血,它都只能用来做闹丧这种下作事,更别提其他了。

高老头边跑边给我说,不过他年纪大了,体力不行,再加上今天晚上劳累许久,所以没一会儿开始踹粗气,不再说话。

后来我们追到了一间房子前。

不,与其说是房子,不如说是一个祠堂更为贴切。

这个祠堂非常大,白色砌砖门楼,错落层叠着五檐,两根柱子撑住房檐,门却并不大,只供三人并肩的样子。

祠堂门前依旧没有挂着对联的迹象,门柱子上连挂过对联的纸屑都见不着。

这里和整个山村一样,也是处处透着古怪。

祠堂也没有牌匾什么的,根本不知道叫什么。

我把背后的黄三爷放在墙边靠好,问:要不要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