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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示意她们二人把自己的袜子和靴子穿好。心里面对二人相当满意的她,稍微的侧动了一下身子就面向自己男人是绘声绘色的讲述了一遍这洗脚里面的妙处。精通中医的李文轩,没有打断她的话。而实际上,完全不需要她给自己讲,都能明白足底按摩的好处在那里。

不知道是吹那阵风,林家贵是又从外面走了进来,毕竟把门的小丫鬟,不但早知道他就是主母的亲二哥,而且来这里的次数还比较频繁,所以就没有去遵照先让他在院门外等一下。等自己进去通报以后,才让其入内的一般正常流程。

双脚刚一跨进门槛的林家贵。瞧见了一箱箱的金子和自己自幼就不对路的亲大哥,不免冲着对方是冷冷发笑道:“最近是吹什么风,怎么把兄长也从老家给刮到了京城来你来也就来了,何必非要带上这一箱箱的东西呢这应该也怪沉的吧一路上,就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见到自家老二的林家富,怎么看他都不顺眼。而再听他说这一番,心里是老大的不痛快的回击道:“山贼倒是没有碰见一人。即便是碰见了,也不十分可怕。我最怕的就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有人是只知道花家里面的银子,却不知道为自家赚取银子。都说千里做官。只为财。即便不为财,也得为的是吃穿。有人是官儿也当上了,就是没有见到他把银子拿回来,反倒是家里面还在不断得对他进行贴补。”

坐在了他对面的林家贵,完全不示弱道:“我倒是不像有得人满身都是铜臭味。满脑子除了银子以外,什么都不认识。张口是谈钱,闭口也是谈钱。说到底,他就是一个为钱生,为钱死,为钱蹉跎一辈子的守财奴。”

听见他骂自己是守财奴的林家富,怒火中烧的豁然站了起来,又徐徐地重新坐了下来道:“我要是守财奴,那么你就是一个败家子”很快,顾不得各自老爷身份的林家两兄弟,你一言,我一语,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没有一个样子,而完全就是一副市井泼皮和无赖的模样是相互攻击和挖苦开了。

坐在旁边,全当是在看戏的李文轩,丝毫没有想要制止他们的意思,甚至还巴不得他们动手打起来,那样才更加的精彩。自己只能是心中想着,却不会傻到说出口来,而同他完全想得不一样的林若曦,看见自己的娘家人,她的两个亲哥哥这一个丑态,气得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突然发出声音道:“绿儿,你去楼上把我的长剑给拿下来。”

一时没有搞清楚自家小姐要长剑做什么的绿儿,不解的问道:“小姐,你要剑来做什么”

气得不行,满脸怒容的林若曦,看向了自己这两个哥哥,怒不可遏的直截了当道:“我非要在他们二人的身上戳上几个血窟窿。”听见她这一说的林家两兄弟,这才住了口,不再相互言语上面的攻击。

“小姐,请息怒。你不为自己想一想,也得为腹中的胎儿着想才是。”直接是向着她跪了下来的绿儿,出自肺腑的关心道。

兰心阁中的紫鹃等人看见绿儿都已经跪地,紧接着纷纷地双膝跪地的异口同声道:“主子,你可要保重身子啊”

“既然家富从老家来了,家贵也来了,那么又是在新年里面,一方面就算给家富接风洗尘,另一方面也可让我们一家人是好生的团聚一下。俗话说得好,家和万事兴。你们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就到此为止吧”意识到林若曦是动了真怒的李文轩,这才不慌不忙的出来打起了圆场,而出发点完全是为了她和腹中的胎儿着想道。

第389章小事一桩

林家兄弟听李文轩这一说,便十分清楚对方是出于客气。如今的林家,都得借助林若曦和他的夫妻关系,才能得以在老家显露出谁都不怕,不放在眼睛里面的威风,而在京城得以昂首立足,以及相关的买卖在全国周转和流通中能够一帆风顺。

刚才和自家老二一闹的林家富,这才想起有东西需要交到李文轩的手中,于是借助这一个事情来打破现在的尴尬气氛。自己是一边站起身,一边是从袖口内把未有开封的书信是拿了出来道:“妹夫,我这里有刘文镜托我代为转交给你的书信一封。”

完全没有站起身走过去接的李文轩,见到他把书信交给了林家的管家王大可,然后再由他双手呈着走到自己面前,弯腰驼背,显得极其的恭敬。自己一抬手就从他手中是把书信拿了过来,撕开封口,一倒就出来了这里面装有的东西。

这总共算是两张纸掉落在了李文轩的手内,一张不用去看,便能一眼从外观上面辨别出是一张银票。至于金额是多少,自己倒是没有多大的兴趣。顺手把银票是扔到了一旁的他,展开刘文镜亲笔写给自己的书信,好好地看了起来。

总而言之和言而总之,这信中的内容无非就是先讲了一下常年往事,自己和刘文镜在贵溪老家的关系是如何的好,然后讲述了一下他这一些年来是如何的不得志,仍旧还是一个正七品的官儿,最后就是恭贺自己深受当今天子的信任,出任正三品的礼部左侍郎,送上了一张五千两银子的票子以示祝贺,并且说得很是含蓄和希望自己帮忙。能够让其朝上面再进步一下。

李文轩是特别看到最后那一段刘文镜写出,他还很年轻,希望能够更多得为天子尽忠和分忧,而更加希望和自己在一处相互的走动和探讨一些相关的问题,便忍不住笑了出来,问道:“这么多年过去。刘文镜还在贵溪知县一任上面”

为此非常清楚的林家富,据实以告道:“在我进京之前,朝廷对他考核算是称职,便平调了他出任广信府正七品推官一职。妹夫,你是知道的,刘文镜原本是正七品的贵溪知县,虽说如今倒是没有降品级,但是一府的推官可是远不如当一地知县来得舒服和有油水儿可捞,毕竟前者是掌理一府刑名。赞计典的佐贰官,而后者是手握一县大权的主官。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刘文镜非但没有越混越好,反倒是越混越差了。”

听他说得这么直白和露骨的李文轩,沉吟了片刻,没有急于说话。自己是知晓刘文镜算不得一个清官和好官,但也算是一个大明朝中少有的称职官员。了解官场内情的他,不急不慢的继续问道:“他是不是把什么人给得罪了。致使才会落得这样一个结果”

右手伸出大拇指向着他的林家富,不算是有意的拍马屁。而是确实佩服他从中能够洞察细微,徐徐道:“真要说起这事儿,那可就得扯回去好几年前,你因祈雨有功劳得以进京说起。钱明正是因为这一个事情举荐有功,得以从正四品的广信知府是直接升任到了正三品的礼部右侍郎,而刘文镜是什么都没有捞到。开始还好。但是时间一久,他就越来越不服气,把自己和妹夫如何好的关系,本就是他举荐的功劳却被曾经的上司钱明正给独吞,抹掉他一切等等的事情一股脑的说将出来。想必这一些风声。多多少少是传入到了钱明正的耳朵里面去,招致了不满,才会搞出这一出事儿来。若不是钱明正有所顾忌你和刘文镜的关系,对方搞不好是想要一巴掌拍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