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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一般。于晚辈内心,只觉得先生仿如一位多年不见的长辈一般,却不知先生家在京城何处,将来晚辈若是去京城,也好有个地方拜访。”

接下来,淳庆帝说了一句很诡异的话:“你觉得我像你的长辈”

这话很奇怪,谢春江也有些怔忡,不消片刻就笑道:“哪里需要用个像字,晚辈与晋城侯,侯夫人以平辈论交,本身就是先生的晚辈。”

更奇怪的是,谢春江这句话一说完,淳庆帝脸上有了笑意,然后玉璧就忍不住胡思乱想:“谢春江是陛下的私生子吧肯定从某个地方看出来了,否则陛下不会是现在这番模样。只是,怎么一觉醒来谁都有点风流往事呢”

别说,这回玉璧还真猜准了,淳庆帝是真以为谢春江是自己的种,不过他又不能确认。想当年年少风流,淳庆帝在江南确实有那么几段风流往事。不过要说能留下后代的,那指定难寻,关于皇室血脉这一条,淳庆帝还是皇子那会儿就知道该注意了。

不过,这世上的事,总有个万一不是。而且,淳庆帝心中隐隐认为,谢春江是他心中至今仍念念不忘的女子所留下的血脉。如果是她,那就在常理之中,毕竟也只有她,当时年少不曾差人去处理过。

这种事吧,淳庆帝怎么也不会说出口,所以任凭玉璧在旁边猜破脑袋,估计也想不出来。

现在淳庆帝想的是,是否要把谢春江带回京城去,不管是不是他的血脉,至少挺顺眼的一个孩子,安置一个好一些的前程,又在他眼前看着,总是要放心一点。但是,谢春江不是无父无母,谢家在江南也算是大富之家,又只他这么一根独苗,淳庆帝也不是光念着血脉不念人伦的。

毕竟在宫里,他有那么多儿子在身边,人家就一个。

想着,淳庆帝决定探问一下谢春江的意思:“潮生,这几日与你相谈,朕正觉如此,不知潮生可有意进京谋个前程,有潮生这般才能,怎可不思报效朝廷。”

大好的前程在眼前,谢春江完全没感觉到,手一挥说:“当官怎如当神仙好,不怕先生笑话,晚辈只觉得眼下在江南的生活快活似神仙,做官又哪如在江南做快活神仙。再说,官场如今风气如此,晚辈去了也不敢说能独善其身,与其穿上官袍同流合污,不如在市井里自在安逸。”

“嗯。”淳庆帝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谢春江则看一眼玉璧,意思是:“你家大人怎么了。”

玉璧给了谢春江一个他肯定看不懂的眼神:“你已经是个死人了,还担心这些做什么。”

于是,下午启程时,淳庆帝怎么来的就又怎么走了,连萧庆之都犯糊涂,陛下到底干什么来了。原先以为是来考察他在吴州办的事怎么样,又以为是来拎玉璧回京城沏茶,再后来他就搞不懂了。

所以,当玉璧跟他说:“庆之,你觉不觉得,谢春江有可能是陛下留在民间的哪啥。”

“什么”萧庆之完全不可能把严肃规矩如斯的淳庆帝和风流少年四个字联系到一块儿,毕竟他是在御前承受天子龙威长大的,怎么可能想到歪处去。

但是玉璧还没回答,他一看玉璧那眼神就明白过来,这丫头居然敢这么想,胆儿也太肥了。不过转念一想,这几天淳庆帝和谢春江相处的情形又历历在目,确实是会让人产生这样的怀疑。

“明白了吧,我就知道你能想明白,你说这可能不可能”

想是想摇头,可萧庆之莫明地没摇头,而是开口说:“少打听这些,如果你还想好好过日子的话。”

不承认也不否认那就是变相地说存在这种可能了,玉璧鸡血顿时上脑,这可是皇室绯闻啊要她不打听,那怎么可能:“说说嘛,我听说陛下年轻时在江南当过几年差,你说是不是那时候留下的。”

“别胡思乱想,也有可能是因为潮生的言论使陛下耳目一新,虽不少愤愤之谈,但对江南官场的事他看得很通透。不过大多时候总爱说些后院的事,不免让人觉得轻浮了些,倒也还能看得出来他看事情不流于表面,陛下喜欢年轻的士子,在京中也常喜欢出宫去茶馆里听士子们谈论时事。”萧庆之一说,又觉得自己说的也正确,看来真是被自家小玉璧给带到歪道上了,尽把人往不着调去想。

“诶,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是不是,事情要往有意思的方向去想嘛。”玉璧才不管,继续把事情往八卦绯闻上去构思,越想越觉得好玩儿。

嗯,有让你更好玩的时候

正文 第一零六章 那居然是陛下,居然是陛下

江南官场贪腐案在淳庆帝回到京城之后,又明发了几道圣旨到江南,随着这几道圣旨地到来,江南愈发如同一锅沸油。好在随着圣旨一道来的,还有当朝上下最精锐的武阁卫,这些从各地选拔出来的武卫不但个个功夫高强,玩阴谋搞侦察也是一把好手。

随着武阁卫的到来,江南反而安静下来,整个江南官场都齐齐保持了沉默。萧庆之一行到江南来并没有让江南官场感到有什么不舒坦,大不了牺牲一些人,把萧庆之供走了,江南还是江南。但接踵而来的圣旨和武阁卫,则透着让江南官场都感觉恐怖的信号陛下是真的要对江南动手了,而且还不打算留手。

君不见,姚清甫被召回京去颐养天年,这可是跟着淳庆帝一路走来的老部下啊,都被以颐养天年的漂亮字眼弄回京软禁起来了,何况是江南这些小鱼小虾。造反凭着江南这些怕死又爱财的文官,怎么造得起反来,需知军队一直只奉淳庆帝的御令,听别人的令,或者有人妄图号令军队,那都是一个死字。

永远不要怀疑一个皇位布满血腥的帝王对皇权、军权的看重,若有人敢越雷池,心里念头初起时就已经是个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