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并绘制地图,然后冲破防守线到达指定目的地,返回的直升机就在目的地等。
每人一个信号发射器,遇到无法化解的突发情况可以发射求救信号。
装备很简单,一把自动步枪,一把匕首,一块防水布,没有水和食物。
秦熠绳降到这坐海岛,走进丛林,很快明确了行动方向,第一件事就是寻找水源,他沿着岩石的缝隙间细小的水流反向寻找,很快发现了一块巨岩底部清澈的水泡,把水壶装满后向目的地进发
“嘿”才子乐呵呵的拎着海鸟的翅膀举到眼前跟它大眼瞪小眼“这亮晶晶的大眼睛,尖尖的小脸,你咋长的这么像暖宝呢”捻了根草绳拴住海鸟的翅膀系在行军包背带上“先留着你,老子找不到东西吃就吃了你,运气好的话就把你带回家找你亲戚”才子拿出指南针判别方向,背着枪迅速前进,天快黑了,他需要在天黑之前找到一个地势较低的防风处过夜。
晚上很快到来,海岛上夜间温度比陆地上更低,队员们都找到了规避蛇虫的宿地。秦熠找到了树林间一片草地,把防水布裹在身上背靠着一颗大树闭目养神,他睡不着,尽管今天在树林中侦查赶路十几个小时,体力消耗很大。
他能感觉到这是他留在火焱的最后一次训练,也许连半个月后的军演他都不能参加
头顶的树干上传来希希索索的声音,秦熠凝神一听,眼睛亮了,送上门的晚餐。
伸手把那条蛇拽下来,掏出匕首麻利的剁头去皮,把死不瞑目的蛇头扔远,刀尖插着切成块的蛇肉送进嘴巴,在野外看着漫天繁星吃着全蛇宴也算是享受生活呀
秦熠突然吃着蛇肉笑出声,这绵软怪异的口感竟然让他风马牛不相及的想起那把酸甜的野果秦熠,你真是没救了
与此同时,陆炎卓正悠闲地喝着矿泉水吃着高能饼干,驾着电台的通讯员和周围的警戒哨都对陆队长这涉嫌违规的举动视而不见。
楼凤萧巡查完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比海风还凉“你也不怕被噎死”
“啪喳”一个战士着实被萧美人的言辞惊悚到,手一哆嗦,鸟蛋倒进了脖子里,嘴还在朝天大张着
陆队长很认真的摇摇头,喝了口水“你的话都噎不死我,这点饼干算什么”
楼凤萧在他旁边坐下
陆炎卓很殷勤的把袋子递过去“吃点”
萧美人冷冷看他一眼
陆队长呵呵笑“我去给你抓条鱼”说着站起身“烤的还是煮的”
“你躲什么”楼凤萧怒了
陆炎卓站在黑夜里,然后静默的坐回去,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楼凤萧看了他一会儿“我什么都不问,你现在自己都糊涂着,什么都问不出来”
陆炎卓躺下,枕着手看夜空中如雨的繁星,笑“念首诗听听,咱们也附庸风雅一番”
我记得你去年秋天的模样
灰色的贝雷帽,平静的心
秦熠随手捡起一片落叶在指尖翻转,已经秋天了啊。
似乎当年第一次见到陆炎卓也是在一个秋天他闭上眼睛,不由自主的继续在心里颂念
我记得你去年秋天的模样,
灰色的贝雷帽,平静的心。
晚霞的火焰在你的眼里争斗。
树叶纷纷坠落你灵魂的水面。
你像蔓生植物紧缠我的两臂,
树叶收藏你缓慢平静的声音。
燃烧着我的渴望的惊愕的篝火。
缠绕着我的灵魂的甜美的蓝色风信子。
我感觉你的眼睛在漫游,秋天已远去:
灰色的贝雷帽,鸟鸣以及房子般的心
我深深的渴望朝那儿迁徙,
而我的吻落下,快乐如火炭。
船只的天空,山岭的阡陌:
你的记忆由光,由烟,由平静的水塘组成
你的眼睛深处燃烧着千万霞光。
秋天的枯叶绕着你的灵魂旋转。
他本以为今晚肯定会坐等天明,不料最后竟然沉沉睡去
两天后,第三天所有人成功绘制图纸,找到了“敌人”的火力线,总攻全面开始
陆炎卓布的阵地太鬼了“z”型阵地把丛林穿插着围起来,不易防守的地方都布上火力手,暗中除了小杰和楼凤萧不知道还有几个準狙卫,看冲上去还没接近战壕身上就冒出烟雾的战友就知道现在不是敌人在明他们在暗,而是敌人在暗他们在明
这打法也太诡异了到底是谁在狙杀谁完全的陆炎卓式训练作风
秦熠隐在树后,朝一个暴露位置的火力点开了一枪,草丛里冒出烟雾。
秦熠迅速转移位置,他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这场突围战怎么变成狙杀和反狙杀了他们体力已经消耗巨大,应付明里暗里的火力射击明显吃力。
我靠秦熠锁住一个人的膝关节撩在地上插破他的烟雾器,忍无可忍“干嘛呐怎么还冲出来拼白刃了这是打的什么路数”
死人一脸无辜和无奈“老子也不想啊老子也想只待在战壕里开枪啊队长把我们赶出来的”
秦熠烦躁的站起来看看四周,不远处还有两个人影厮斗在一起,乱了,全乱了
小少再次忍不住在心里爆粗口,全特么乱了这么没有章法的打法难为陆炎卓想的出来连次野外生存演练都这么折腾他们
秦熠有一瞬间的分神,虽然只有一瞬间他也知道自己犯了战场上的大忌
他举起枪就要朝远处的一点狙击步枪的瞄准镜反射的白光点射击,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子弹射在他的胳膊上,虽然是空包弹但杀伤力依然很大,只是弹头被磨圆无法冲破皮肉,冲击力和子弹一样巨大。
秦熠后退几步,右臂顿时失力,步枪险些脱手看来他死定了,秦熠等着身上冒出烟雾,可是冒烟的却是那个準狙卫
“对面的”方博收起枪冲一百米外的一个背对他的人影喊“爷是方博回去记得请我喝酒”
秦熠朝他挥挥手“没问题”
“暖宝啊”方博背好枪“更得请”然后冲进了密林。
硬冲是冲不过去了,秦熠环顾一周,必须走“捷径”,想起昨天经过的一条很陡峭的林路,那里地势险恶,应该没有重重把守。
秦熠来不及深思熟虑反身往回冲
雷申拿着望远镜观察那场混战“什么时候结束”
陆炎卓坐在沙滩上,划着沙冷声道“死的差不多的时候”
雷申放下望远镜,问通讯员“死了多少”
“报告副队”通讯员答“四十八个”
陆炎卓看看暗下来的天色“三个小时后停止演练”
楼凤萧背着枪走过去
雷申问“怎么回来了”
萧美人哼道“都乱成一锅八宝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