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将这两块石头作为信物,却没想到有这么大的来历,另一块石头应该就在景霖那孩子身上。”
林伦心情大起大伏,终于抵挡不住身体的虚弱,在儿子的看护下沉沉睡去。
萧云沉帮爸爸掖好被子才轻手轻脚地离开,今日对他而言也如同天翻地覆,心情一时间无法平复。
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个普通的半兽人,却不料有着一个不普通的身世,呵呵,他居然是安家与南家的孩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在未被南风陷害的时候,无论是安家还是南家在他心目都是那么地高不可攀,可真相就是那么地无情。
爸爸说得不错,南家,那一个个都是疯子,地位越高的越加疯狂,根本不把旁人的性命当回事,肆意地亵玩冷酷地摆布,同样的两件事,让萧云沉清楚地知道,跟南家这样的家族是没有道理可讲的,除非自己有一天实力超过他们,否则永远只有被欺压的份。
爸爸都舍弃了“南”这个姓,萧云沉也不会承认自己身上流着南家的血液。
他同样不姓安,他只姓萧,是父亲和爸爸赋予的。
想到爸爸对父亲的描述,萧云沉心中渐渐生出渴望,原本模糊的形象也逐渐地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所取代,如果,父亲仍在自己和爸爸身边该多好。
他羡慕父亲与爸爸之间的感情,这才明白爸爸为何愿意一直守着这个家等着父亲回来。
“我要努力修炼”萧云沉坚定地说,父亲不在,就由他来保护爸爸。在那样的情况下都不离不弃的父亲,也许真的有一天会重新回到爸爸身边。
萧云沉盘坐在毯子上,闭目运转起狐王教给他的血狐大法,引导外部离散的能量进入体内循环。末世的出现正是由于这天地间突然出现的暴动能量引起的,几百年过去了,这些游离的能量虽然已经不如最初那般暴躁,但人类能够利用的依旧有限,多数通过吸收兽核中的能量来提升自己。
而狐王说,天地间游离的能量正是他们修炼所需要的元气,这个世界的能量其实非常充沛,只不过这里的人对其利用也极其简单粗暴。
他身边,化为二级异兽的蛛王也静静地趴着,一吞一吐之间亦有能量流动。
狐王飘了出来,看到一人一兽的表现,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一夜,同样不能平静的还有齐景霖。
虽然白天他逞了一把威风,把杜子青给逼得灰溜溜地跑了,可想到在萧家的情形,他觉得自己离开时的背影也有那么几分灰溜溜的。
齐景霖懊恼地用力拍自己的脑袋,才说出不知道萧云沉的未婚夫是哪位,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揭穿了,还是自己亲口揭穿了,真是惨不忍睹,恐怕是自己从小到大干过的最蠢的事,要是让大哥知道岂不是笑话死。
齐景霖站在墙边,头一下一下地撞着墙壁,发出咚咚的声音。
“霖少老大”跑过来找齐景霖的丁犇一推开见到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霖少想不开撞墙自杀不成连忙跳起来要过去阻止。
可还没等到他靠近齐景霖身边,齐景霖已经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丁犇,那眼神,仿佛丁犇才是那脑袋出问题想不开要撞墙自杀的人,丁犇被这样的目光看得毛骨悚然,不由自主地打了个激灵,霖少这个样子好可怕。
“你来干什么”齐景霖冷冷地问。
“啊”丁犇硬是没反应过来,还是同来的任康宁踩了丁犇一脚,差点让他疼得叫起来,任康宁同样面无表情地说:“霖少,是你让我们过来交待接下来的任务的。”
“我没忘,进来吧,还有,把门关好。”之前就是门没关好让丁犇一推门就看到他的动作了,齐景霖暗道以后绝不可以留下这样简单的错误,否则有何威信可言。
“哦,哦,关门,我来关。”丁犇呲牙咧嘴地回道,狠狠地瞪了任康宁一眼,可对任康宁没有任何触动。
这一夜,有一人从齐景霖他们的住所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没有引起任何势力的注意,等到第二日,这人更是随同彭城众多的猎人一起进入了危险区,就如同一尾鱼进入了汪洋大海一般,想要再将他的行踪搜索出来却是不易。
第二日,等林伦起床用了早餐后,萧云沉跟林伦细细说起治疗他身体的具体办法,等到林伦听说不仅可以治愈并且还可以在恢复原来实力的基础上继续修炼下去的时候,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好,爸爸听沉沉的,沉沉让爸爸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他不能拖累沉沉,而且,他也希望自己能有能力亲自深入危险区中去寻找启锋的下落,他不相信启锋会这么容易被危险区里的异兽打败,一定是被困在了什么地方。
听到儿子关于那回春丹的安排,林伦感慨地看着儿子:“沉沉,你考虑得也有道理,只是之前爸爸没跟你说过韩大夫的事情,所以才会让你不敢信任韩大夫,其实这么些年爸爸能将你抚养长大,多亏有韩大夫暗中相助扶持,就是爸爸这么些年吃的药,其实药价根本不止那些信用点,等下我跟你一起去韩大夫那里把事情说一下,既然要走韩大夫那里不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