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分节阅读 70(1 / 2)

印象中,楚亲王是铁血柔情的汉子才对,怎么

眼前的玄夜一袭红袍耀眼夺目,与他之前的清冷大相径庭,甚是邪魅。

他如玉的俊颜朝着她勾唇浅笑,似嘲讽,似不屑

他罕见的没有束发,如绸如缎的墨发肆意的披散在肩头,融入到闷骚的红袍当中,随风飞扬。

看不清情绪的深邃瞳孔忽明忽暗,仿若他眼中的自己只是一只小小的蝼蚁,死生已由不得自己掌控。

玄夜

妖化了的楚亲王

若不是他的身后站着面无情绪的铁彦武,楚月想她大概不会将他确认为是玄夜,哪怕他长得与他一模一样

“楚亲王,你这是何意”楚月一路无阻地走到玄夜面前质问。

“月儿,回去”

沉着应对周身影衣卫的秦羽,在楚月出现的那一刻彻底泄了堤防。

“月儿”玄夜扔掉酒坛,一掀长袍起身径直走至楚月面前,用不知从何处抽出的扇子轻挑起楚月的下巴,诡秘地笑道:“月儿”

“哈哈月儿”

玄夜丢掉扇子,倾身靠近楚月,用手扣住楚月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不准动弹。

“你是本王的月儿,本王不是告诉过你吗你是本王的”俯身亲吻上梦寐思之的娇唇,没有温情,全是惩罚

你只能是本王的

楚月闪躲着,下颚传来致命的疼,似是要捏碎了一般。

楚月用手做劈头式,想要将色狼给劈晕,却被一双大手给牢牢扣住。想提膝提档却又被识破,楚月不得已只得下口撕咬

“嘶”

这一咬,玄夜剩余的理智瞬间被暴躁所取代。挥掌一推,直接将楚月推了数米之远,怒骂:“贱人”

“月儿”

这边的情况秦羽紧密的观察着,当玄夜走向楚月时,他便先一步聚集起了真气对敌。可尽管如此,影衣卫的战斗力实在过高,让他无法靠近楚月保护她

秦羽好像受伤了,他和黑衣人打上了他武功再高,又怎么打得过那么多练家子

“噗”楚月口吐鲜血,她是撞到什么了吗头好痛,身体内也好痛。

“羽”

楚月躺在冰凉的地上,视线逐渐模糊,可她的目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秦羽。

羽,我好像要死了,楚月苦涩不已,若没记错的话,上一次也是这般疼的死去。只是上一次好歹还有本体在现代,不至于死全,而这一次怕是要连人带魂一同死了吧

“月儿”

第五章 该死

见楚月被玄夜带有内力的大掌推的直接倒地不起,秦羽彻底爆发,再不管动用真气是否会波及到外层的夷洲百姓,直接挥掌四下拍去。

直震得周围的影衣卫败退连连,至此,秦羽才得以飞身至楚月身边。

“月儿”小心翼翼地将人从地上半扶起,那苍白的脸色却让秦羽心再次紧缩。

“会没事的,月儿,别怕”怀中的人儿脆弱的像个布娃娃,似乎再大声一点就会吓着了她。

手不随心的抖着,往楚月的体内输送真气,视线一丝一毫也不愿放过楚月的神情。他怕她的血会从眼中涌出,他怕悲剧再一次上演。

“月儿”

望着眼前一动不动的楚月,玄夜痴痴地伫立不前,低声喃喃。

她死了

为什么没有报复后的快感,反而心很痛

自己错了吗她不该死

她忘了自己,抛下自己,背叛了自己。该死

她该死

平复后的情绪再显癫狂,眼中杀意迸现。

墨羽也该死,他们不是要做夫妻吗那他就送他们下地狱做对鬼夫妻

凉薄地唇角轻扬,带着嗜血的笑意。

“杀”

影衣卫却斗胆的不再听令,齐齐下跪,“王爷三思”

铁彦武也下跪道:“王爷,三思啊”

当他处理好家里那一摊子烂事情回到青城后,得知的是一好两坏三个消息。

好消息是楚姑娘没死,她回来了,坏消息是:她忘了王爷,并选择了并肩王上官公子,选择了与他携手“私奔”;更坏的消息是:王爷病了。

那时,他们正启程返回咸阳城,本就受了风寒的王爷骑着马四下寻找逃跑的夫人,哪里有点风吹草动,王爷总是第一时间亲自前往,他总想着夫人就在那儿等他。

可谁曾想这些有板有眼的信息都是假的,是有人刻意传播的,下面的人也只是奉旨行事。

王爷每每都是失望而回。

接连的奔波,从失望到绝望,本就不适的人也大病了一场。

初时高烧不退,昏昏沉沉,到后来好不容易人醒后,却是变了一个人。

好时如初,坏时疯魔、残暴,总之不再是之前冷静自若的王爷。

他张扬,无情,嗜血,对于前来勾引他的女子下场通常只有死路一条。

他恨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恨心不专一,调戏姑娘的男人。

如有人如此却被他知晓,那下场轻则剁手,重则毙命。

楚月和上官墨羽这两个名字,一度无人敢提,只要一提,正常的王爷也立刻会变得暴躁、癫狂。

他恨极了她,谁人若哪里长的像她,他必拿刀毁之。

他也爱极了她,他容不得别人说她一句不是,哪怕是他的母后骂她红颜祸水,他也一样不能容忍,一样会暴怒呵斥辩驳。

他不再是睿智沉稳的王爷,他只是一个因爱癫狂的可怜之人。

直到三个月前,王爷的病才在白翁的调理下彻底根治,可他们谁也没曾想到,此次南下,王爷在见了夫人一眼之后,竟然,又疯魔了。

他们早该想到了的,红衫苦酒,可不就是癫魔的征兆

太大意了。

如果夫人就此毙命,王爷清醒之后又待如何自处

他不敢想

“杀”玄夜再次下令。寒如冰潭的幽瞳他平生最恨人忤逆、背叛

铁彦武和影衣卫迟迟不肯再动,心里叫苦,白翁又溜到哪里去了他们快坚持不住了

“师兄”池浅赶来。

他一直待在盐厂,依稀中听到真气破风之声,他便知事情有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