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门,勾起了他最近的惨痛回忆。自艺成以来,他动手机会不多,更从无败绩,从无负伤,对本身护体力量、装备信心十足,那天却被一个小子的暗器轻易打穿,如利刃切豆腐,如果是打在要害,他已然不在人世
此事思之,常有余悸,现在又看到寒芒,心头大骇。
叶古门顾不上攻击梅影,大神雷手回掌自守,舞动风雷,想以冲击波扫下这些无坚不破的锐物,为求谨慎,叶古门还豁力催动法阵,一棵巨木笔直撞天拔起,就挡在他与这暗器之间。
五声连响,暗器没入新生的巨木之中,没有破出,连番施为应变的叶古门,回落十余米外的巨木上,似是变招迅捷,机警善断,可落在树枝上的一瞬,由于虚耗过度,一口真气险些接不上,几乎就把那根枝干踏断,当场出丑,好不容易才被他稳住,暗叫侥幸。
稍一定神,叶古门发现不妥,那五道寒芒的穿透力太弱,全不似之前打伤自己时的神异,再一看那棵救命巨木,上头嵌入的五支短刃,根本就只是寻常铁片,何来神异
“你小贼,你敢诈我”
叶古门怒不可扼,孟衍却压根不理他,只是第一时间接下梅影,二话不说,就掏出伤药往她嘴里塞。
梅影肩骨碎裂,腑脏受创非轻,意识也随之半昏,勉强撑着看到孟衍,意志一松,差点晕去,就给他这一下药丸强塞嘴里,神智一醒。
“这这是什么”
“良药苦口,别多问。”
“不是苦你这药,像馒头”
“有效就成。”
孟衍帮梅影吞服血钻粉后,不忘朝她后心补上一掌,输气镇伤,跟着便横眉冷目,遥望叶古门,“胖子,今天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才能让我不把你打成残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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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六二章恶意栽赃人蠢无救
三六二章
认真来说,孟衍很不愿意在这时动手,自己的状态非常不合适,内世界塞了个人,导致身手运转不灵,未打先吃亏,当自己连呼吸都有点喘的时候,和人开打是绝对不理智的。
和预计的差太多了,本来那些家伙的雷击,声势虽然大,却不够集中,杀伤力有限,罗汉战体也扛得住,可以在底下装死,站着不动,找机会反击一招杀的,现在为了救人,只能跳出来抢战了要拿真本事出来吗单靠现有的技巧,恐怕摆不平啊
主人,这个叶古门,不愧是手握叶家重权的人物,底子很硬,在圣王中算是硬手了,您如果不倚仗外力,单靠本身修为,肯定敌他不过如何,您要开挂打吗
万花奇棱和镜术才刚被我分家扔过去,这么快就拿回来,岂不是打我自己脸天王战能现在生死攸关了吗至尊戒玺我不想再用了,除了这些,还有什么派得上用场的吗
召唤那四头召唤兽如何他们守着与您的承诺,一直在旁边等着上场呢,您与他们只有一月之约,过期就无效了。
与他们的约定,我另有主意,还是想点其他方法吧,没有点正攻法可用吗
直来直往,不玩花样也行,主人您现在不适合过大动作,这样干其实对您最好,但玩这种战术的话主人您要有以伤换胜的准备了,有胜算。不过是那种惨烈的赢法,但主人您有新的凤凰焰做资本,拼得起啊唔,好像又开挂了。
请换成个人优势这个词。
短暂商议既定,孟衍仰头怒道:“我是你们叶家请来的,你们为何对我出手总要给个理由吧”
“哼,理由嘛,要多少就有多少。”叶古门怒瞪着底下的少年,很不愿意开口,觉得与这少年说话。是自贬身分。偏偏没有得力的手下在身边帮忙代言,只得道:“你干出的好事,还想装不知道”
“我怎么了我是在你祖宗坟头上拉屎还是搞过你老母亲妹还是狠打过你老爸的脸什么罪名都好,说了总要给个证据出来讲不出来。就是诬告”
“你”叶古门被少年的贱嘴气得七窍生烟。目光一转。狞笑道:“你阴谋刺杀金敏熙,出来时还与金家二老动手,虽然你巧妙易容。却焉能瞒得过人你真以为自己可以一手遮天”
“靠有没有搞错是谁说的”孟衍短暂一愣,跟着暴跳如雷,“你们那是什么眼神我这样你们也能认”
话没说完,来自舞丑的紧急提示,让孟衍清醒过来,蜃影舍利的变形如此完美,当前无人能够识破,叶古门更加不可能,他所作出的指控,不过是恶意栽赃,却意外歪打正着,说中了事实而已。
想通了这点,孟衍自然不会跳出去承认,白白送一个大礼给对方,马上转过话来,“我这样你们也能认错听说那个暗日神荒的刺客,足足有一米八高,我像是有一米八的样子吗诬告也该挑个有点说服力的吧”
“哈哈哈”叶古门大笑道:“这里是我叶家的土地不,放眼东土,什么地方不是我叶家的势力范围我管你说些什么,今天我说你是狗,你就是狗;讲你是猪,你便是一头猪,你以为你还有得选吗”
“呃,这么坦白你把话讲得那么白,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我还挺生气的,想说无论如何要讨个公道,可碰上你这样的”
孟衍懊恼地抓抓头发,非常烦扰的模样,想了几秒,皱眉道:“我想请问一下,之前你们也吃过亏,该晓得我不是可以随便搓圆捏扁的,我有一定实力,背后也有靠山,这靠山还很硬,要是我出事,木老头绝不会善罢干休”
“那又如何你以为那老头还救得了你吗”
“不是啊,我就单纯想要了解一下,为什么这样你们还要动手照说我是根铁钉,你们没理由偏要把脚往上蹬,可你们总还是把脚蹬上来,每次来蹬的理由都还很蠢,我常常觉得,我遇上的敌人怎么都那么中二、脑残高素质、深谋远虑的敌人都死哪里去了再这样下去,连我的素质都要被拉低你们能解释一下吗就当满足一下我的死前愿望”
“哼,不知所谓的小子,不知道你在胡扯些什么,但如果你想知道自己的死因,那其实也很简单,就是因为你不长眼”
叶古门厉声道:“这场大会的一切,我都早已安排好,关乎我整个大计,你就这么不知从哪冒出来,踩下我邀请的贵宾,当众削了我的面子,更让我的计画出现一堆变量,难以收拾,你说你该死不该死”
“就为了这样但其实,我也不是故意与你为敌的,你的大计是啥我根本不知,那个金敏熙也不是我主动去惹他,是他自己找我挑衅的,而且还是你那侄儿先挑的头,把事情怪到我一个人头上,这没什么道理吧”
孟衍两手一摊,把姿态摆得很低,不明究理的人看了,还以为他在讨饶,只有他自己最清楚,那盈满于胸膛的冷笑放手大干之前,总是要把困惑弄个清楚,大干起来才不用想太多
叶古门没有再开口,但他的子侄辈已经听明了意思,争着替长辈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