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姐,你应该没问题吧”
陈思说:“还好,这些我都经历过一次了,有点经验,应该问题不大。”
陈繁点头说:“那就辛苦你了。”
陈思再次白了他一眼,然后想了想说:“小繁,我们现在还有三十万的资金,开两家分店也没问题,要不我们再开一家这样苏姐和小时就不行,只有两个人会配制锅底,开不了,唉”
陈繁笑说:“没有培养就是了,配料师关键是配方,并没有什么技术含量,可以速成,曾红娟不是学了两个月不到就基本全会了,我想不如一次多培养几个,以后肯定用得着。”
陈思说:“这样的话,秘方会不会不保险如果其他的火锅店挖人怎么办虽然说,可以签协议,但是真打起官司来,我们也挺麻烦的,还不一定能打得赢。”
陈繁说:“我们想方法把人留住不就得了别人挖人,用的不过是待遇引诱,我们只要保证足够好的待遇,他们基本上就不会被挖走了,因为有风险,虽然说我们也怕打官司,但是他们更怕,我们输了,不过是没有赔偿,而他们如果输了,那就是巨额的赔偿,所以只要我们的待遇不是差太多,他们基本上都会选择留下来的,而且,就算秘方真的流出去我也不怕,我们的餐厅已经发展起来,我们的品牌已经打出去了,我不认为有谁能用同样的配方竞争过我们。”
陈思点头说:“这么说也对,那选哪些人来培训好呢”
陈繁说:“先在餐厅里选几个,帮厨,服务员,杂勤都可以,有烹饪经验的优先,在餐厅工作时间长的优先,另外在招聘几个其他的火锅配料师,他们本来就是专业的,学起来会比较快,和他们签协议时,可以把后果说得严重点,吓吓他们,他们都不太懂法律,吓唬还是有用的,但也不要说得太夸张,那样会令他们起疑的。”
陈思笑说:“知道,我不是傻子,这都要你来教。”
陈繁忙说:“对不起,姐,我又伤到你宁大毕业生的自尊心了”
陈思气得直掐他:“你这小子越来越讨厌了一点都不像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陈繁忙躲到经理桌对面,结果却发现了陈思的眼镜,故意夸张的问:“姐,你不要说你近视了”其实陈思有点近视他知道,前世他就见过陈思戴眼镜的样子。
陈思说:“有点,不过不高,一百多度,本来可以不戴的,但是我怕会加深,所以看东西是就戴一下,怎么了你歧视近视吗”
“不是,就是感叹一下,我在想象我小思姐戴眼镜会是什么样子。”陈繁将陈思的眼镜戴到自己的鼻梁上,然后眼镜从上面瞟着陈思:“我戴这个好看吗”
“丑死了你别玩我的眼镜,弄坏了弄脏了我可要你赔”陈思说着要去抢自己的眼镜。
“不给,不给”陈繁故意跟她躲猫猫。
“小繁,不要闹啦,快给姐啦,姐生气了”陈思无奈的说。
“生气为什么不撅嘴”陈繁问。
“你以为都像你啊”陈思好笑说。
“姐,你戴一下给我看看嘛,我真的很好奇你戴眼镜的样子呢”陈繁恶心的撒娇说。
陈思受不了他的撒娇:“真不知羞,你多大男生啊,还学人家女孩子撒娇”
“在姐你面前,我永远都是一个纯洁可爱的小男孩。”陈繁厚颜说。
陈思忍不住笑说:“你自己夸自己,不觉恶心吗”
“戴一下嘛,戴一下嘛”陈繁继续对堂姐撒娇作为一个三十岁的重生者来说,他觉得这样逗姐姐很有趣
“好吧,戴就戴,你不准笑姐。”陈思实在受不了他了。
“好,我保证不笑。”陈繁一副乖巧的说。
陈思拿起了那只紫框眼镜,优雅的戴到了自己的鼻梁上,然后学着陈繁样子对他说:“姐好看吗”
“好看,姐,你戴眼镜的样子,好性感”
“去你个小屁孩子,知道什么叫性感”陈思一脸不屑的说。
第一百二十一章买套套
天府江南火锅分店的经理最终确定为时芸,当陈思宣布这个消息之后,这姑娘一脸激动,不过并没有得意忘形,而是言辞诚恳的感谢陈思信任与栽培,表示自己以后一定会努力工作回报餐厅,同时希望以后大家多多支持她的工作。
她早知道陈繁才是餐厅的真正老板,但当时陈繁并不在场,而且她也明白陈思和陈繁关系非常密切,她全权管理着餐厅的一切大小事务,所以自然对她敬畏有加。
她发言之后顿时引起了一阵颇为热烈的掌声,她在这群女孩子之中,已经树立了威信,而餐厅其他人,则也见识过了她的管理能力和交际能力,所以他们虽然心里都有点遗憾不是自己,但对这个结果还是心服口服的,若是换做其他人,他们肯定多少都有不服,不过苏青莲除外,苏青莲这几个月在餐厅里的勤奋与刻苦他们都看在眼里,她的厨艺和秘方也是餐厅能够越来越火爆的原因之一,而且据说她也是餐厅的股东之一呢陈繁是餐厅的大老板,她也是餐厅的小老板,所以如果选择苏青莲为分店经理,他们也不会有异议。
苏青莲也在鼓掌,她并没什么什么失落,她根本就没想过要去争这个分店经理,她对现在的生活已经很满足很满足了,她觉得上天已经对她不薄了,如果她还敢奢望,那么就是贪婪了。
陈繁见到方月玲时,她脸上微微带着一点忧愁,似乎心情不太好。
陈繁问:“怎么了不开心。”
方月玲见陈繁来了,连忙笑说:“没有呢,我没有不开心。”
陈繁笑了笑说:“我没让你妈妈当分店经理,你不怪我吧”
方月玲急说:“不怪你,当然不怪你,我说过了,我和你在一起,是因为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有钱,我知道我这么说你肯定不信,但是我真的没怪你我是在怪我妈妈,陈思姐之前找过她,问她愿意不愿意当,她却一口拒绝了”其实这不是主要,还有另外一件事,才是她忧愁的主要原因。
陈繁把玩着她的一缕乌黑顺滑的头发,拿发梢在她那绝美的脸上摩挲。
方月玲见他不说话,心里有点慌了,哀声说:“陈繁,是不是我又做错什么事了你最近好像都不怎么理我了。”
“哪有,我不是经常和你说话吗我现在不正和你说话吗”陈繁说。
“我不是说这个”方月玲脸色微微发红。
“那是说什么”陈繁疑惑的问。
方月玲不说话了,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陈繁看着脸色越发红润仿佛会渗出血来似的她,忽而大悟,贼笑说:“我明白了,你是说,我好久没找你做实验了,对不对”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你是不是腻我了我知道我这样你会觉得烦,可是我心里真的好难受,好发慌”方月玲更加委屈的说,几乎快要哭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