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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认清了现实,终是自己一直往深处陷,而他却可以随时抽身出来,沉默了许久,还是开了口,“没关系”

疏远和索然无味的对话让沐凌澈的身体一震,为什么不问为什么,为什么不指责他的变化知道他一向纵容自己的性子,此刻竟想他好好地骂自己一顿,或者埋怨他一顿也好,一点也不希望他在这种时候大度。

像是讨好一般将手伸进安谨枫的衣襟,挑逗着安谨枫的敏感带,感受到安谨枫气息渐渐变粗,心情大好正好更进一步的时候,却被安谨枫抓住了手,“对不起,我累了”

第一次求欢别拒绝,沐凌澈的手僵硬地停留在安谨枫的腰侧,然后慢慢地缩回手,轻轻叹了口气,“那你早点休息”

这一夜,沐凌澈依旧抱着安谨枫,安谨枫却没有习惯性地依偎到沐凌澈的怀里,同床共枕却不同梦,闭着眼睛却始终是无法入眠。

“唔”忍耐了很久却还是抵不过那股疼痛终于还是出声,身体也因为冷汗而变得更加冰冷,手不自觉地按向胃部却覆上了环在腰上的手,许是怕吵醒了身后的人,安谨枫飞快地撤回了手,咬住嘴唇不再让声溢出。

沐凌澈本就睡不着,刚刚不过是意识模糊着却也没有陷入睡眠,在安谨枫发出那声浅吟的时候他就醒了,然后清楚地感觉到覆上自己手的那双手的冰冷以及怀里身体轻微的颤抖,撑起上半身打开床头灯看向他,“谨,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突然打开的床头灯刺激得安谨枫眼睛一阵疼,腰上没有了那双环着的手,安谨枫一下子将自己蜷缩起来,双手紧紧按住自己的胃部,想要缓解那个地方不断涌出的疼痛,实在无暇回答沐凌澈的提问。

沐凌澈清楚地看到了安谨枫额头和鼻尖上渗出的密汗,那双薄唇已经被自己咬出一道道印记,有几个地方甚至破皮初血,焦急立刻涌上心头,“谨,不要吓我,告诉我哪里不舒服”

“胃胃疼唔”胃部疼得连喘息都能够牵动痛神经,听着沐凌澈焦急的声音心头划过一股暖流,只是一开口却怎么也止不住声的溢出,将按着胃部的双手的力道加重。

“胃疼”安谨枫的回答让沐凌澈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会胃疼他跟自己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怎么没有过这个问题,也没听秦沫提起过。脑海中快速地搜索起缓解胃疼的方法,将那个蜷缩成一团的人轻轻地转过来让他躺平,“谨,深呼吸。”

身体姿势的转换让安谨枫的疼痛突然加剧,好久没有这样的症状了,最近一直忙碌导致三餐不能按时吃,有时候忙碌起来干脆就不吃,再加上今天又没有吃晚餐,自然是招来了这个好就已经没有造访都快要忘记的毛病了。

“慢慢把气吸到不能再吸,然后再慢慢吐气”沐凌澈一面说着一面将安谨枫的睡裤向下拉了一点以错开胃部避免产生挤压,感受到安谨枫虽然有点困难但还是按照他的话做着深呼吸,慢慢把手放在安谨枫的胃部轻轻地揉弄着。

这样进行了大约二十分钟,安谨枫的疼痛已经明显缓解,呼吸也不像之前那样急促,小心翼翼地擦拭去安谨枫额头上的冷汗,沐凌澈轻轻地揉弄着他头发,“你吓死我了要不是我没有睡着,难道你就像那样忍着到天亮,还是你觉得你忍着就能不疼了”

安谨枫沉默地听着沐凌澈的教训,不是他不想搭话而是他实在是没有搭话的力气,似乎是故意要他长记性一般,这次的疼痛超越了以往任何一次的疼痛,也自然就超过了他能够承受的范围。

摸着安谨枫的头发,无奈地看着他叹了口气,“哎知道你现在没力气搭理我,也怪我粗心没有发现你有这胃疼的毛病,现在好多了吗不乐意说话点个头摇个头也没事”

即使看着安谨枫已经好多了,却还是想要得到他的亲自确认才能安心,紧皱的眉头一直没有松开过,另一只手也一直在安谨枫的胃部揉弄着。

“我没事了你不用担心”开口了,声音却是低到近乎难以辨认的程度。

“家里好像没有能够缓解胃疼的药,你等我一下,我出去给你买,有什么事情记得给我打电话”沐凌澈还是放不下心来,起身的动作却被安谨枫攥着他衣角的动作顿住了。

“我没事我只是饮食有点不规律不吃药也没关系的你不要麻烦”还是那样的音量,安谨枫说得有点疏远。

似乎是感受到安谨枫的疏远,沐凌澈的心头一紧,认识已经超过半年,在一起也有好几个月了,除了最初的两个多月安谨枫会这样跟自己说话以外,在一起之后何曾听过这样有距离的话却还是扯了扯嘴角露出自己认为的温柔微笑,“麻烦什么,为了你什么都不觉得麻烦,你好好躺着休息,我去给你倒杯热茶然后再给你煮点粥过来,听话好好躺着”

说着强势的话,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到了热茶也是放到床边就赶紧下了楼进了厨房。从来没有下过厨的他,厨房在他家就是摆设,沐凌澈就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在厨房里不知所措,翻找着各个可能会出现食材的地方。

视线不经意间逡巡到垃圾桶时,他的脚步僵硬得怎么也动不了,脑海中一直回荡着的是安谨枫那句小心翼翼的你吃了吗。

、chater58

垃圾桶里的厨余并不像是吃过以后丢掉的,倒像是一桌饭菜完全没有动过就被倒进了垃圾桶,难道是他做了一桌的饭菜开开心心地等自己回家,自己却冷淡地拒绝与他的任何一点交流,所以他在生气,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就把辛辛苦苦做的饭全都倒进了垃圾桶

愣了有好久,直到外面凉气环住了他的全身,脚上有了微微酸胀的感觉才让他想起来自己似乎是要来为安谨枫煮点粥,甩甩头也顺便甩掉心头那股愧疚感和惆怅感,重新投入到找米的事情当中去。

喝过热水的安谨枫躺在床上,或许是有病痛了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异常敏感,透过虚掩的房门他甚至可以听到楼下厨房里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有时不时传来的碗盘碎落的声音。终是不放心怕那个人伤了自己,拖着疲累的身子起床下楼。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