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上,都是一样。于是握着刘总的手,奋力摇了摇,“刘总的心,我晓得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说。”
“那就好。”刘总感激地看着张宽,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提醒他道“肯定有人出钱让徐娇娇转让专利权,我的意见是如果有人买,只要价格合适,你们就卖了吧,这样一个暴利行业,单凭你和徐娇娇,根本玩不转。”
张宽闻言点头,“多谢刘总好意,我心领了。”
其实刘总没说错,的确有好多人盯着这块肥肉,从下午两点开始,徐娇娇就不停地接到一些陌生电话,对方都在询问她专利权出售的事,其中有人出价高达一百万,徐娇娇很兴奋,很想答应,又觉得这事应该跟张宽商量,再三考虑,鼓起勇气给张宽拨了个电话,结果电话响了半天,无人接。
其实这不怪张宽,电话响的时候,他正忙着别的事情。
从总经理办公室出来,张宽就感觉别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大多是羡慕,更多的是嫉妒,尤其是唐一诺看自己的目光,那根本就像是看仇人,火气大的都能凭空燃烧。
张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你们想整垮我,整倒我,偏偏不让你们顺心。
因此,张宽越发显得趾高气扬。
走回自己的办公室,徐迎春对他招手,“我有话对你说。”
张宽感觉奇怪,还是跟着徐迎春出去,两人上了奥迪a4,徐迎春把车子开出万源,开到温塘口的荒地里,才对张宽道“你被人盯上了,他们准备整你。”
张宽咧嘴笑笑,“我早就预料到了,叫他们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老子等着哩。”
见张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徐迎春很担忧,有些气怒地道,“你是不是觉得无所谓是不是觉得自己天下无敌”
“那倒没有。”张宽有些奇怪徐迎春今天说的话,似乎自己随时会死掉一样,“倒是你,听到了什么消息,让你如此紧张”
徐迎春道“你这次暗地里申请专利权的事,圈内的人都知道,对于别人来说,钱都是一分一分的赚,来之不易,对于你来说,这钱未免来的太简单。”
“所以他们就眼红就想来分一杯羹”张宽气怒地道,“那我受苦的时候,受欺负的时候,他们谁看的到”
“这就是人的本性。”徐迎春说,“如果你辛辛苦苦赚了五百万,人人都佩服你,敬仰你,视你为偶像。可如果你是中了五百万彩票,那么人人都羡慕你,嫉妒你,想从你这里借走一部分钱,还打着不还的主意,这就是人的本性,见不得别人比自己轻松,比自己好。”
徐迎春说着,拿出手机给张宽看,是一个业务群,里面的话题就是围绕着自己申请专利权在讨论,个个都是羡慕嫉妒恨,没有一个人佩服张宽的思维,张宽的勇气。
难看的校服已经在渭阳横行霸道二十多年,香港台湾好看帅气的校服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就流入本土,可这二十年来从来没人想过要改变这难看的校服,今天张宽想到了,而且付之行动,成功了,就涌出来一批人眼红,嫉妒。
张宽不服。
“就是这套校服穿不到学生身上,也不会让别人拿去盈利。”张宽如此说着,眼神凶狠的吓人,最起码徐迎春感觉到一丝害怕,那种眼神不是人类能拥有的,就像某种野兽。
忽然,徐迎春冲了上来,一下子抱住了张宽,紧紧拥住他,像是抱住某种容易飞走的事物。
“这,徐姐,不太好吧。”张宽被她箍的喘不过气来,有些紧张地道,“我有女人了。”
“我知道。”徐迎春把身子靠后,刺溜一下脱掉自己的上衣,“我忽然想体会一下男人的感觉。”
“男人的感觉”张宽莫名地感觉惊恐,“我不太明白”
“你们男人在对付自己喜欢的女人时是怎么做的不管人家同不同意就强上对不对今天我也是这么想的。”
“啊”张宽一下子有些慌张,想往外逃,却被徐迎春死死箍住,无奈之下开口道“让我想想,我想我可以配合你的。”
“配合配合那还能算强上吗”
张宽忽然有些愤怒,想把徐迎春推开,可当徐迎春低头含住自己时,一切反抗想法就烟消云散了。
其实,在占有异性方面,女人的欲望不比男人差。
就在徐迎春即将成功占有张宽时,徐娇娇的电话适时拨了进来,一下子就把张宽的羞耻心唤起,他慌忙推开徐迎春,手忙脚乱地拿起自己的衣服下车,朝着荒野跑去,尽可能地远离羞耻现场,等他想接电话时,对方已经挂了。
徐迎春从后面追上来,张宽已经系好皮带,一脸紧张地说,“这事下回再办好么,我觉得娇娇现在有危险。”
张宽的感觉没错,他和徐娇娇分手后,徐娇娇就接二连三地接到许多陌生电话,都是询问服装专利权转让的事,其中有个电话用冰冷的语气道“给你二十万辛苦费,也算交了个朋友,这事就这么定了,我下午四点带转让合同过去。”
徐娇娇当时直接回了句神经病。就没再理会他。
结果到了下午四点,就有四五个身穿朋克风格服装的男子出现了,每个人都是金黄色的头发,脸皮清一色的粉白,显然他们搽的粉都是同一个牌子。而且,每个人的左耳,都带着三到五个样式各异的耳环。
几个人来到公司门口就神色不善地来回张望着,徐娇娇本能地感觉危险,再次拨打张宽的电话,已经变成关机。
“你做什么”张宽愤怒地推开徐迎春,弯腰去捡地上的手机,因为徐迎春捣乱的缘故,张宽的手机不慎掉地,电池都摔了出来。
通天大厦的写字楼里,四五个不良青年把徐迎春逼到墙角,其中一个貌似首领的家伙眨着他那狭长的蓝色睫毛,阴涔涔地对徐娇娇道“妹子,钱我带来了,我们就把合同签了吧。”
说着,来人先拿出一个包放在徐娇娇面前,扯开拉链,露出里面的百元大钞。又从随身皮包拿出一叠纸,铺平放在徐娇娇面前,指着右下角的位置,生硬地说,“这里,签你的名字。”
徐娇娇从小到大都是生长在温室里的花朵,哪里见过这阵仗,早就吓的腿肚子直打颤,看看眼前几个人,望着她就像一群狼看着一只落在陷坑的小羊,光是那种目光都让她感觉浑身发寒。
“签,签,签了名字就可以了吗”危急关头,徐娇娇也表现出了惊人的智慧,开始装可怜,表示愿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