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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张宽和别的女人在床上做那事,她心里就感觉像是吃了猪毛,卡在喉咙上不去下不来。

张宽揉着自己肩膀,心说这女人真狠,自己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动她一根头发,这货说咬就咬,一点夫妻情分也不记。

正准备再说她几句,忽然看到玻璃窗的倒影,徐娇娇在无声流泪,心一下子就软了,用那句说烂了的情话形容不管她有多大错,只要她哭了,就是我错。

张宽从后面轻轻抱住娇娇,温柔说道“娇娇,别哭了,你一哭,我肝疼。”

徐娇娇不想理他,偏偏嘴上管不住,说疼死你活该。

张宽往前看一眼,文龙在专心开车,就把徐娇娇的手拉来放自己裤裆,严肃说道“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惹你生气,再有下次,你不用咬我肩膀,直接咬我最宝贵的地方。”

徐娇娇本来在生气,听到这话心情忽然转为羞恼,就用指甲狠狠地掐,银牙紧咬,脸皮都抽动起来。没想到的是,越掐那东西越大,越粗,最后变的跟铁棍一样坚硬。

文龙把车往路边一停,转过头来问,“领导,要不我哈气,你跟夫人谈一哈”

张宽也是憋着了,对文龙点头,“叔,你真好。”

文龙就下车,徐娇娇似乎明白了什么,也想拉开车门,被张宽一把捞住。

看着路边的捷达剧烈起伏,文龙悠悠地道了一句打哈滴婆娘揉哈地面,歪四没本事人才说哩。婆娘,凑是要日哩,越日她凑越乖。作者按没本事人打老婆,有本事日老婆。打出来的老婆未必真听话,日出来的绝壁是真感情,呼吁大家善待老婆,构建和谐家庭。约莫过了半小时,娇娇吃消不住,就连连求饶,张宽停下来,雄姿勃发。

娇娇替他擦了擦汗,娇羞地道,“昨天晚上我就想问你,咋变的比以前大多了,还这么猛”

张宽若无其事地答“我不是二次发育了嘛,没什么稀奇,只要你好就行。”

徐娇娇就依偎过来,一脸的满足,“这事又不是时间越长越好,前面一段时间我就像飞在云端,感觉很爽,后头就有些疼。”

张宽点点头,“以后这玩意归你指挥,你说上就上,你说停就停,速度快慢力气大小全由你掌握。”

娇娇就拍张宽,又轻轻摸着他肩膀上的齿痕问,“还疼不疼”

张宽嘿嘿一笑,“不疼,甜蜜的很。”

娇娇就难受了,幽怨地说,“疼也是活该,谁叫你惹我生气哩。”

张宽不好反驳,嘿嘿直笑,而后指着齿痕问,“你说,我要不要打狂犬疫苗”

娇娇就气的打他,“你才是狗”

张宽反问,“我是狗,刚才日你了,那你是啥”

娇娇一听又气又怒,反问,“那我是狗好了,刚才你日我,你又是啥”

一句话说的张宽无言以对,两人同时嬉笑。

但到底是自己的男人,娇娇还是有些心疼,用手摸着张宽肩膀上的齿痕,悠悠地道“你以后还是不要惹我生气的好,我越是爱你,听到你跟别的女人好,就越是生气,越是生气,就咬的越疼。咬的疼了,也是让你记住,可不能再有别的女人了。”

张宽闻言点头,“我记得,以后打死都不跟别的女人好。”

看着张宽的肩膀,娇娇忽然觉得奇怪,似乎有什么不对,就把他衣服往后推了推,立时惊讶,“你长牛皮癣了”

“牛皮癣”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张宽连忙让娇娇给自己拍来看看,娇娇接过手机,把张宽身子扳过来,吓的脸都白了,“呀,整个后背都是。”说着就用手机拍了。

张宽接过手机看,脸也瞬间变白,不过他知道,这不是什么牛皮癣。

张宽的整个后背上,出现了一圈一圈的明黄色圆印,都是些奇怪的图案,和那死去的赑屃背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见是这相,张宽就慌了,就像见了鬼,脸色变的煞白。

娇娇见他害怕,赶紧安慰,“没事没事,不就是牛皮癣,能治好的,再说又是在背上,没在脸上,即使到了脸上,我也是爱你的。”

张宽见娇娇安慰自己,没法对她说,就恢复了表情,笑道“我知道,你不是爱我的脸,是爱我的锤子。”

娇娇闻言就脸通红,拿手打张宽,“叫你胡说。”

等车子重新启动,张宽就心神不安了,急切想知道背上这圆印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喝了那龟孙的血,没必要自己也长成龟孙,要是那样,可就惨了。

又想,龟孙的血可能有病毒,不然自己一直流鼻血,背上还长花纹这事文龙应该清楚,只是娇娇在场,不好直问,万一是个什么不好的消息,娇娇又大呼小叫的。

正心神不宁时,前面忽然来了辆警用摩托车,在车前面示意文龙停车。

捷达靠边停了以后,警察下来,让文龙出示驾驶证,把张宽吓了一跳,他只顾着开车,根本没有驾驶证。幸好,文龙有,还是b2。

警察看了证件,指着车前面问,“你这车改装过”

文龙点头,“没胡改,就加了前后保险杠。”

张宽听着警察说话有点耳熟,伸头去看,却是梁骁,于是笑了,“梁哥,咋出来巡逻了”

梁骁见后面坐着张宽,也嘴角抽抽笑了,“是啊,今天没事,就出来转转。”其实他是被领导训了,从刑侦民警转为巡逻民警,这本来都是协警干的活,他为此发了一通牢骚,但人家是领导,怎么说他怎么做。

至于原因,他也大概清楚,市局有人跟田丰收关系好,明着要整他哩。不过这事没法给张宽说,只能自己扛。

张宽还真以为梁骁是没事出来转转的,就道“要不去前面吃个饭,哪儿新开的羊肉馆,味儿正的很。”

梁骁就摇头,“不了,我等下还有别的事,你们去吃。”说完,也不去查改装捷达车,自己骑着摩托车就走了。

徐娇娇看见梁骁走了,热切地道,“你还认识警察啊。”

张宽哼一声,“那是,也不看看哥是谁”

徐娇娇就笑着拧他,“人家警察好帅啊。”

张宽心里挂念着后背上的圈圈,没心思跟她瞎扯,对文龙道“会温塘吧,今天事也办了,货也出了,该回去休息了。”

车子往回驶,娇娇就紧紧靠着张宽,不满地嘟囔,“人家还没耍够哩。”

张宽就虎着脸道“今天不行,你看我这又硬了,你要在我身边多呆一分钟,我就想办那事。”

徐娇娇这才坐正身体,嘟着嘴生气,“一点都不浪漫,光想干那事。”

车子到了温塘,徐母在家门口和几个妇女谝闲,见张宽回来,笑着和他们话别,“哎呀,女子回来了,得给人家做饭哩。”

有妇女就回应她,“这么好地,有个厂长女婿就是不一样。”

另有妇女则粗着嗓子嚷,“有厂长女婿了还做饭照我说给他做个锤子,下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