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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走,张宽侧目一看,发现墙上挂着几个相框,照片上的人有些面熟,就停下脚步看,欣喜道“这个人我见过。”

朱先生回头,面色古怪,问他,“你什么时候见过这个人”

张宽道“前不久,我病了,他给我治过病。哦,对了,我听父亲也称呼他是朱先生,你认识吗”

朱先生就阴沉着一张脸,“我当然认识,那是我父亲。”

张宽惊讶,“那就是我太师公了,上次救我还没谢过,他人在哪”

“已经去世三年了。”朱先生如此说,转身走了。

只留张宽,呆立在原地,半天回不过神,结结巴巴地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大着胆子,扶着墙,一步一步地走出来。

“肯定是看错了,不是一个人。”张宽自我安慰道。

很快,就到了祝寿环节,张宽跟着萧文成二人,各持一根唢呐,吹了一曲社庆,祝福老爷子身体健康,事事顺意。

祝寿完就是寿宴,张宽跟着一帮人胡吃海塞,很快就有些朦朦胧胧的醉意,开始跟人吹牛逼。

朱先生却借口身体不好,不喝酒,应酬完了客人,就招呼文成,把张宽叫到卧室,有话要谈。

张宽借着酒劲,大大咧咧地去了,冲着朱先生嘿嘿笑,“师公,有啥事交代,我分分钟给你办了。”

朱先生就让张宽坐下,而后道“一个男人,若要成就伟业,除了他本身能力出众,天时地利人和更是缺一不可。这里面,只有时运最难以琢磨,难以控制。你想建立一个商业王国,想法是好,但以你目前的气运,怕是困难重重。”

张宽就愣住了,问道,“师公是说我气运不好”

朱先生就点头,“正是,如今天下气运,归于一心,有明主在朝,你却要分他气运,自然凶险连连。”

张宽就慌了,“那我不去分他气运就好了,我做好自己可行”

朱先生摇头,“气运一事,不是你想要就有,不想要就推的。上次见你,还只是个细枝小苗,今次见你,已经成长为参天大树。这气运你不用,就转为厄运。”

“这么凶猛”张宽细细思量自己最近发生的事,无怨无缘故的有财神托梦,还吃了个老鳖,身体如今力大如牛,且不畏疼痛,这些事情,都很奇怪。莫不是气运在作怪

想着就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没有厄运,也不会去分别人气运。”

朱先生道“气运不是分不分的问题,是会冲突。我叫你来,自然有办法。”

张宽闻言欣喜,“有什么办法”

朱先生呵呵两声,忽而改口问道“你已经订婚了吧”

张宽一怔,据实回答,“已经订婚。”

朱先生就点头,“有女方照片吗,我看看。”

张宽就拿出手机,点开相册,把徐娇娇的照片给他看。朱先生看后,面目沉重,轻声说道“不妥,此女命贱,会把你的气运败光。”

张宽闻言又怒又惊,徐娇娇命贱,不是第一次听说,父亲也曾说过,他甚至都怀疑,朱先生是不是和父亲窜通一气

想了想就继续翻动相册,把张艳玲的照片给朱先生看。

朱先生依然摇头,脸色没有方才难看,“此女虽好,有旺夫相,但不是最佳人选,依然时常凶险相伴。”

张宽就没了办法,“我能娶的,就这两个女子了。”

朱先生就自己划拉相册看,划到哑哑的相片时,目露精光,面色大喜,“此女子绝配,必能助你成功。”

张宽低头看看,无奈地笑,“她是个做鸡的。”

第19章 算命

朱先生闻言怔了半晌,回不过神,又拿着手机上下打量,口里问道,“这女子怕是才十六七岁吧,”

“过完年十七,”张宽肯定地说,“她以前在华清池上班,后來华清池被封,人就不见了,”

“这样啊,”朱先生闻言惋惜半晌,“这女子才是真正的旺夫相哩,我活这么久,都沒见过面相这般好的女子,”

“那个,她是个哑巴,”张宽补充着说,朱先生把哑哑说的太好了,这让张宽心里很不是滋味,意在告诉朱先生,你的相面之术并不准,女子就是面相再好看,是个哑巴却也白搭,

岂料,朱先生听说哑哑还是个哑巴,更加顿足捶胸,“这可是天上地下都难得出的一个灵女子,你回头想想办法,一定要把这女子给找到,娶她为妻,日后你逢灾必过,逢祸必躲,”

张宽就不明白了,一个哑巴女子,还是个失足,有这么神么,朱老先生是不是搞错了,还是说,他根本就是胡扯,

毕竟对方是自己师公,张宽不敢反驳,就托辞道“现在恐怕不好找了,前阵子扫黄,所有失足都被抓了,估计人现在都送去劳改了,”

朱先生就道“那你去找人打听打听,看看她在那个劳改场,反正她现在年岁小,等她出來,再跟她结婚不迟,”

张宽就郁闷了,怎么这老头子死活非要自己娶哑哑做什么,真不明白,那个沒胸沒屁股的黄毛丫头有什么好,推辞不过,张宽就道“要不再找找别的女子,万一有比她更好的呢,”

朱先生就明白了张宽的意思,叹息一声,继续划拉相片,却是沒有相中的了,

正好,手机里若若发來微信,张宽就接过手机,划开來看,若若的信息就一个字,撸,

张宽正要回,朱先生又把手机拿过去,点开若若的头像看,而后道“这女子也不错,她跟你是什么关系,家里是做什么的,”

张宽就服气了,这老先生还真能折腾,今天非得给自己安排个对象不行,于是说道“这是我一个普通朋友,现在读大学,她父母是做生意的吧,她爷爷是渭桥中学的校长,”

“你是说,这女子是何校长的孙女,”

张宽点头,“是的,就是何校长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