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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带的女子就这性格,难得会有几个温柔的。

艳玲训完,这才询问监狱生活,有没有被欺负吃的什么饭晚上睡觉热冷有没有蚊子胖了瘦了黑了白了,最后干脆挂电话,开视频。看到张宽的劳改犯发型,脑壳一道白印子,就哈哈大笑,说这一下子就成了流氓混混,难看的很。

对于艳玲大咧咧的性格,张宽表示无语,对她道“你骂够了就歇歇,我还有事要忙。”

艳玲就鼓着腮帮子问,“你忙啥呢刚劳改释放出来也不知道休息几天,看你都变黑了。”

张宽就回答“我准备去寻个女子娃开房,在牢里憋了几天,扛不住了。”

艳玲就羞涩地剜他一眼,“狗怂,等着,我周五黑来回渭阳。”说完屏幕就黑了。

张宽看着手机愣半晌,心说,完犊子了,这辈子估计都要跟她牵扯不清。

当下也不紧张,打电话给宋佳,联系开房事宜。

要说起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从原始社会开始就是如此,男人的能力体现,势力高低,基本都是以占有女人数量的多少来区分。能力越强的男人,其配偶也就越多,这是人类自己骨子里的劣根性释然。

随着文明社会人类素质的提升,道德规范,这种劣根性得到抑制,但在某些特定条件下,当人类自身的权力和能力高出同类太多时,这种劣根性就会冲破枷锁,得到释放,泛滥成灾。

君不见,当今社会,但凡手里有权有钱,没玩过几个女人,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全国范围,从上到下,由高到低,由城市到乡村,从平原到山区,莫不如此。庙堂之上做出榜样,全国人民见样学样。

文化娱乐更是如此,报刊,书籍,音影,莫不是以肉戏为噱头,否则必然销量不佳。国家虽有法令禁止,却屡禁不绝,竟有越演越烈之势,其中原因,一言难尽。

张宽一个混混子,自小父母缺失,任人欺凌,虽有爷爷奶奶照看,毕竟年岁已高,思想老旧,如何管的了他。

这厮成人以来,吃穿用度,莫不是用坑蒙拐骗之手段得来,如今一朝得势,行事张狂乖张,私欲膨胀,也是正常。

说起宋佳,当日在出租屋内,张宽逗弄她,让她喊自己老公,又要她做玉女吹箫张弓射雕抱日揽月倒挂金钩等等羞人姿势,宋佳哪里愿意,本就是怀着杀人的心,。

眼下倒好,终于得偿所愿。

两人见面,依旧是先吃饭,宋佳为此还特意打扮一番,端是一个青春靓丽娇艳动人,加上原本肤白可爱,很有一番南方水乡女子的感觉。

土鳖看的欣喜,着急忙乎地吃饭,宋佳却不紧不慢,细声劝慰,“莫着急,你有整整一晚的时间。”

土鳖鼓着眼珠子道“就是只有一晚上,我才抓紧时间,像你这样的女子,能过一晚上,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必须得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宋佳就笑,“那你娶了我,就能跟我一辈子,天天晚上一个被窝,你看这样可好。”

土鳖正在喝汤,闻言扑哧一声,喷了半桌。

宋佳哼哼两声,摇头轻笑。

两人去了宾馆,土鳖急乎乎的就往上窜,宋佳阻拦,“我都是你锅里煮熟的鸭子,你还怕飞了不成”

土鳖就嘿嘿讪笑,“我这,嘿嘿,本来都憋了好久,你又长的皙,嘿嘿。”

宋佳不理他,从书包里一件一件往外套东西,居然是两件大红衣服,拿出一件让张宽穿。

土鳖吐舌头,“这都马上脱了,还往身上穿”

宋佳不答话,自己拿着红色衣服,去了洗手间。土鳖无奈,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脱了,拿着红色长袖往身上套。大红的喜服,穿在他身上,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沐猴而冠。

反观宋佳,推开卫生间门,端是一个惊艳,美的如同画上仙子,土鳖下面立即高高扬起,如同蓄势待发的火箭。

“嘿,到底是文化人,开个房也整的这么浪漫,你穿大红,这是要结婚呀”

宋佳答道“你不愿意娶我,我就自己嫁你,毕竟,我骨子里也是华夏传统女人,不能跟你不清不白的乱来。”

土鳖闻言怔住,他向来都是考虑自己,何曾揣摩过别人心思感受

见宋佳说起名分,就去对着镜子把自己整理好。宋佳又拿出红烛点上,又拿出一对喜字贴上,整理完了,郑重地对土鳖道“我们拜堂吧。今晚结婚,明日离婚。”

土鳖听完,心里震撼不已,原本蓄势待发的火箭,也逐渐萎缩,口齿嗫嚅,不知说什么好。

宋佳拉他磕头,他就慌的两股战战,哆哆嗦嗦地问,“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聊聊天吧。”

宋佳就问,“你是害怕什么今日一夜夫妻,明日各奔东西,你继续做你的大老板,我则去德国做画家,两不相欠,你担心什么”

土鳖惶惶,不知如何回答。

宋佳浅笑,偎向张宽胸口,“你是怕我缠着你不放,还是怕我吃了你我既不缠你,也不吃你,就是跟你好好过一晚,有什么好怕。畏畏缩缩,倒不像个男人。”

土鳖闻言,心底发虚,目光都不敢看宋佳的脸。

怀里玉人轻笑,“夫君,熄灯吧,让妾身好好伺候你。”

这特么又隐藏了两万多字,别骂作者,谁叫你们不看正版呢翌日清早,张宽躺在床上,只觉得腰酸背痛,浑身无力,就连下床,也需四肢撑地,在心里感叹老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再牛的男人,也敌不过女人。

那边宋佳已经买来早点,两人吃了,又腻歪一阵,这才收拾停当,准备退房。

宋佳走前面,张宽在后面,两人下楼出宾馆,张宽要开车送她。宋佳笑道,“就这样吧,你往北,我往南。”

张宽不舍,“我再送你一程。”

宋佳平静地道“你又不能送我一生,终究要分别。”

张宽闻言,无言以对。

宋佳想想,忽然问起“昨夜过的可爽”

张宽点头,“爽”接着又摇头,“不爽。”

宋佳问他,“怎么一会爽一会不爽,那个答案是真”

张宽回答“在一起最爽,你要走,我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