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宽并不喜欢。
大师傅见他表情。就道“好东西不能用调料烹。不然坏事。你就当这是药。吃完算事。”
艳玲躲在人后面。低头喝羊汤。眼睛却偷偷地瞄。有心想给张宽说。给我留一片。让我尝尝味。又因为旁边有人。只好作罢。
饭毕。一伙农民拉出锣鼓。开始敲打。热闹。
张宽剔着牙。看着这喜庆的场景。乐呵呵地对小虎道“这要是在我们哪。吃饱喝足。要么去唱歌。要么就是吹牛逼。”
小虎闻言。呵呵一笑。“风俗不同。我们喜欢自己热闹。要是过年你來。还有社火哩。”
正说着。又有人拿出唢呐长号。开始滴滴答答。
张宽见状。手痒。上去要了唢呐。要吹一曲。
众人都惊奇。尤其是马小凤。悄声问艳玲。“你那男人还会吹唢呐。”
艳玲摇头。也是一脸不信。“沒听他说过呀。从來不知道他会这个。”
马小凤听闻。感觉不可思议。“你男人会什么爱什么你都不了解啊。”说完在心里替艳玲悲哀。早晚是被抛弃的可怜女人。
张宽拿着唢呐。先吹了一段社庆。博得一阵好评。二乎劲上來。不过瘾。就去把碌碡放平。站上去。又因为喝过羊汤。身上热。干脆就把上衣脱了。光着膀子。鼓起腮帮。吹起他最喜欢的唢呐曲。。小刀会序曲
随着激昂的唢呐前奏。一干农民全都被震住。前奏一完。就掌声如潮。个个都是满脸激动。手都拍红。
“好。好。好。”
曲子是名曲。大家都听过。前奏过完。锣鼓长号齐鸣。雄壮激昂。振奋人心。
马小凤端坐在长凳上。看着那白里透红的胸膛。满头大汗的得意样。还有那高高鼓起的腮帮子。不由得痴了。
第105章 严重事故
张宽吹了一曲。获得满堂彩。村里闲着的人全都跑來。老人小孩妇女挤成一圈。少说也五六百人。如同演唱会。台下农民不停地高声呼喊。再來一个。
这货只会社庆和小刀会序曲。别的他不会。也不知羞耻。农民说再來一个。他就把小刀会序曲再來一遍。
完事再喊。他就不來。跑下去跟男人们喝酒。使的黑瓷碗。自家酿的五谷酒。味道不冲。他就当凉水一样的往下灌。不多时就下去五六碗。有点小醉。又跳到碌碡上。对群众大喊“都别说话。我來给大家跳舞助兴。”
下面的人齐声叫好。啪啪鼓掌。他又喊“谬贼。”
沒人懂他说的什么玩意。还是云龙反应快。知道他是要音乐。拽的洋文。问小虎。“谁家有大声音的喇叭。”
王军答道“这好办。”招呼一声。方才的黑脸汉子就开了辆马六过來。掀开后备箱。亮出四对大喇叭。动次打次动次打次
二货一听。立马进入癫狂状态。扯过墙边的洋叉。翻來将叉把放在嘴边。当成麦克风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
下面的艳玲见这相。羞的沒脸见人。马小凤却是满脸激动。心说这男人太二了。二的单纯。二的可爱。如果是自己的男人。那就美了。
二货正在碌碡上得意。浑然不知铁塔大汉老五贼兮兮地溜到他后面。双手抓住他的裤腰带。猛地一扒。
我勒个去。当时场面就炸窝了。
张宽本就上身精光。下面系着一条十块钱的塑料皮带。方才为了多吃几口肉。特意把皮带松开了许多。又经过长时间的摇摆。已经是快要掉落的边缘。再被老五大力一扯。直接就掉落下來。
说巧不巧。老五劲儿大。连内裤都给他扒拉下來。
这货还站在碌碡上美哩。丝毫沒注意。裤子掉下去时候正左右摇摆。一脸嘚瑟。直到人群炸窝。大姑子小姨子女子娃集体叫唤才惊觉。手忙脚乱地跳下去提裤子。
前后时间过了三四秒。该看的。全都看清了。
小凤就是其中之一。当老五靠近张宽背后时她就料到事情不妙。还用胳膊撞旁边的艳玲提醒。沒料到老五动作太快。电光火石般。那玩意就露了出來。
小凤下意识地大叫一声捂脸。一想不对。又把手指岔开一条缝。看到一条又黑又粗的条状物随着音乐节奏來回摆。欢快的很。
原來男人的是这个样子。跟小男孩的完全不同。
小凤还沒感慨完。土鳖已经手忙脚乱地把裤子提上。口里怪叫着。去追老五。
老五自然不傻。早就哈哈笑着跑了。
张云龙和马小虎对视一眼。各自震惊不已。在心里感叹这货居然长了这么大的本钱。张大锤的名号。名不虚传。
当夜。张宽醉醺醺地回到客房炕上。还沒脱鞋。就被艳玲指着鼻子一通骂。先说他不知羞耻。又说他不害臊。最后上升到爱不爱我的高度。
“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就是多余的。在你心里。我就是一道玻璃。完全透明。”
张宽很委屈。“沒有啊。在我心里。你很重要。”
“重要。重要早上放枪。那么大动静。你听不见。还是看不到我害怕。”
张宽无语。
“他们弄的羊宝。那多珍贵。一只羊身上就一只。你自己扒拉扒拉全塞你嘴里。想过我么。”
“那东西女人不适合吃。”
“放屁。都是肉。有什么不能吃的。”
张宽再次无语。艳玲就气的发疯。叽叽喳喳一大堆。张宽脑子里就出现一大群苍蝇。嗡嗡乱飞。
等艳玲说累了。张宽这才上炕。贴在她耳边贼兮兮地道“你说我不在乎你。不替你考虑。你是冤枉我啊。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
“为了我。我怎么沒有一点感觉。”
土鳖就嘿嘿地笑。“我带着你跑这么远的地方。打下这么珍贵的一只黄羊。还是头羊。吃了羊宝。你说。我是为了什么。”
艳玲登时就脸红了。拿指头戳张宽。“还说哩。你那点不好。我每次都很快活。都想象不出。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这事更快活。你又不是七八十岁的老头子。有必要吃那个。”
张宽则道“人家不是说了嘛。吃跟沒吃是两个状态。你沒试过好的。当然就以为面前感受到的是最好的。万一还有更好的感觉呢。”
当下。两人就赶紧准备。一番亲热。进入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