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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却没有那么简单。在此之前,经过两次巴尔干战争,大大鼓舞和促进了在奥匈帝国统治下的各被压迫民族争取独立的运动,尤其是波斯尼亚和黑塞戈维亚那两地的斯拉夫人强烈要求摆脱奥匈统治,与塞尔维亚合并,建立统一的国家。而奥匈帝国早有吞并塞尔维亚的野心,萨拉热窝事件正好给了他们一个借口,让他们把这一事件看成是侵吞塞尔维亚的极好机会。

而早就渴望战争的帝国主义国家德国在萨拉热窝事件发生后也极为兴奋,他们希望通过奥匈帝国打击塞尔维亚,以消弱俄国在巴尔干地区的势力,就极力支持奥匈出兵。俄法同盟为了维护自己在巴尔干地区的利益,自然要支持塞尔维亚,有了各个大国的加入,因此,奥塞冲突这才直接被推向全面的欧洲战争,甚至波及到了世界上其它一些国家。

韩国的这次和一战的爆发有不少相似之处,而电影王的男人也和萨拉热窝事件有着异曲同工之妙。韩国在野党早就对韩国的内阁改组含有不满,正好王的男人这部具有政治讽刺味道电影出来,给了他们一个借古讽今的机会,引用电影的内容开始对执政党大肆进行攻击,从而引起了这场波及整个韩国政坛的。

“议员那边传来消息,说大国家党党首希望邀请他在最近一起共进晚餐。”濮阳宏喝了口酒之后,轻声的说了一句。

“那个直到现在还单身的老女人”夏侯尚愣了一下,嘴角勾起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就是她。”濮阳宏呵呵笑了起来,为那人直到现在还没看清形势,不自量力想上位的心思觉得好笑,也为夏侯尚的称呼感觉好玩。

“今年五月的时候她到我们国内进行了一次访问,从她接触的人,还有国内传来的消息来看,她似乎对那个位置很有想法,心思好像不小啊。”夏侯尚也轻声笑了起来。

“心思不小又如何”濮阳宏微微摇了摇头,“就算她是最大在野党的党首,她的机会也不大,何况她身为党首,却在党内都被姓李的压得抬不起头来,国内自然会怀疑她的能力,所以才会对她的那次访问表现得很是平淡。”

“呵呵。”夏侯尚笑着点了点头,“看来她还不死心啊,从国内那边得不到助力,就想从议员那里打主意,希望能从我们这里找到突破口。”

“应该是这个心思。”濮阳宏笑道:“若不是姓李的优势实在太大,虽然还有两年多时间,却已经拉拢他们党内近半数的人站在他那边。在党外还用金钱和威胁收拢了一大帮国会议员,她倒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比起姓李的,她更亲近于我们这边。”

“姓李的确实是个人物,可以说是白手起家,却能赚到那么丰厚的家产。最近还把庆州李给收服了,给他提供了大笔资金,为他将来的竞选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夏侯尚摇头感叹道。

“说起他收服庆州李,仲英还在其中起到了不小的作用呢。”濮阳宏看着夏侯尚笑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未完待续。。

第三百五十九章 盛宴四

酷卡酒吧事件还涉及到震惊整个韩国的“李疤头黑道大火拼”,虽然在几方使力之下,那件事最后却不了了之。但一向以中立的姿态活动于韩国政坛的黑狗背后的议员却也被一些有心人发现他是属于亲中阵营一方。李明博更是通过那件事一举收服庆州李氏,得到了一个重要的助力和资金来源。

夏侯尚口中的老女人正是整件事的知情者之一,她还有一个很特殊的身份,韩国第五到第九任总统朴正熙的长女。

朴正熙是韩国史上最具争议性的一位总统。1944年毕业于日本关东陆军士官学校,1961年他发动政变推翻张勉政权之后,自1963年12月起,开始连任五任总统。

作为有日军背景的“韩奸”,通过军事政变上台,施行铁腕统治18年。人们斥责朴正熙是不折不扣的独裁者,排除异己,培植特务机构,甚至通过规定总统终身制的复活宪法。但另一方面,在他执政期间,韩国经济迅猛腾飞,人均gd飞涨近20倍,为后来的“汉江奇迹”奠定了基础。

1974年8月15日,朴正熙与其夫在汉城国家剧院出席韩国光复29周年纪念活动时,遭到刺杀,他虽然躲过了杀身之祸,但妻子却不幸中弹身亡。

当时夏侯尚口中的老女人年仅22岁,她结束在法国的学业,迅速返回韩国。由于父亲不肯续弦。她便代替母亲,履行了“第一夫人”的部分责任。从那时起,她开始理解了什么是政治权力,也学习了如何处理国家大事。

有人说,权利就像鸦片,沾上了就戒不掉。经历过权利所带来好处之后,那老女人再次进入政坛之后表现出对权利的热衷也就可以理解了。

只不过她虽然是前总统的女儿,但是这个身份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优势,反而因为历史遗留问题给她设置了重重阻碍。况且她父亲被枪杀之后,之前他的很多下属都选择背叛了他们家。对她父亲和她们家进行了一场大清算。至今那些人或者他们的后代还有不少活跃在韩国政坛之中。自然不希望看到她上位。她之所以在党内被姓李的压住,有很大原因都是来源于此。

资本主义国家总统的竞选,几乎都是金钱来开道,没钱一切都是假的。在国内找不到多少助力的情况下。她就必须要借助外力。不然连竞选资金都没有。想上位谈何容易

李明博的背后是美帝,而她因父亲身上有日本军方烙印,被打上了“韩奸”的标签。自然不敢再从那边寻求支持。她剩下的唯一选择就只能从外部三大势力之一的中国身上寻找帮助。这也是她邀请亲中的议员共进晚餐的原因。

那人打的什么心思,濮阳宏和夏侯尚自也是了解的,只不过他们知道她这次上位的机会太渺茫,国内也不想把钱往水里撒。就算她通过议员把意思传达过来,也只能注定会失望而归。

“怎么可能没有”夏侯尚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拍到桌子上,杯底猛然受力,让杯中的酒突然跳了出来,溅得满桌都是,其中还有几滴溅到濮阳宏的身上,“只是现在时候不对,姓李的正处于春风得意之时,他坐上那个位置的几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若是现在动他的族人,很可能会让他和我们交恶,从而影响他对我们的感观。不过这个仇我迟早都会报的,竟然敢动我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