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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身边虚与委蛇十年,我真是越来越看不懂你,或许,一直以来,我从未懂过你”

脖子吃痛,刚才还可以跟他废话现在一动唇就牵动动脉,冷倾绝不想跟他谈交情聊往事,眸一狠,自己抓住剑刃,割伤自己精贵柔嫩的肌肤就压着剑要抹脖子

“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要你生不如死”幸亏他手快抽剑避开冷倾绝自杀式一击,越王冷笑着看靠着墙壁流血不止的冷倾绝,一身气质凛然的残忍嗜血。

“来人,传医者,寡人不准他死。同时,派人时刻跟着他,若让他死了,尔等五马分尸”

冷倾绝,你竟然会怕疼不怕死你让人看不懂了,不过,没关系,他有的是时间,他倒要看看,揭开吴国霸主的盗世面纱后,真正的吴王会是什么样子

第十一章卫灵公和分桃

新王娶新夫人,不得不说,真的是双喜临门。

听着外面的喜乐声,冷倾绝仰躺在床上动弹不得,颈部受伤,动脉割破,真的算重伤啊。

时人都说郑卫之声都是靡靡之音,可在冷倾绝眼里,郑卫之声才是真正的音乐。

楚辞太过酸腐,是人就该为自己而活,搞得忠君爱国又因君国的不信任而内伤,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好唱的。

郑卫多好,追求享受,爱欲分明,上至国君下自平民,那民风开放,礼纪宽容,一夫多妻可以,一妻多夫也没人抓她进猪笼。那歌舞声乐,啧啧,确实是奔放豪爽,向来禁欲的他在观赏了那歌舞之后都做过一回春梦

越听越鄙夷这肃穆庄严的礼乐,犹豫一番,终究是忍无可忍了,冷倾绝出声,“有人么能找块绢帛撕给我听么这声音太扰人了”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

“哎,越王啊,我向来知道你克己复礼,但这音乐实在难听,就不能换一个么,要知道根据国际公约,不能摧残败者的精神世界啊”

“再说了,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今晚更是你的千金一夜,奏这种音乐我对你的今晚深表担忧啊。哦,忘了告诉你,十年来我没碰过她,看在我给你留了个这么大礼的份,总给我份薄面吧。”

“对了,还有一个机密可以卖给你,你要抓紧时间办事,美人恩不是那么好消受的。”

叽里咕噜一个人自言自语这么久,冷倾绝还是觉得伤口带着一股尖锐的疼。

正在考虑要不要换个转移注意力解痛的法子,有人声了

“王上”侍人们恭敬而松了一口气的声音。

侍人退,稳健的脚步声起,且愈发近。

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春光大好的日子,冷倾绝实在不懂越王不陪他的臣子美女,干嘛来这

“伤口还疼”俯身,伸指向冷倾绝的伤口,越王冷峻的脸和阴沉的眸进入冷倾绝视线上方。

诚实的点了点头,冷倾绝却感觉伤口一阵大痛,扭曲着眉,冷倾绝挤出一丝弧度,“越王,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

越王的手指再下一分,冷森的眸子盛满了报复后的快感,“你说,你怎么这么可恶她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人,为什么你能让她背叛我,啊”

一身纯黑色的帝服,一张铜色俊脸,一双黝黑而覆满仇恨的眼,外加一双因怒紧抿而显得刻薄的红唇。

冷倾绝突然觉得他的践践越来越酷了。这么一想,于是,就这么说话了。

“践践,我以前怎么没发觉你长得挺有型的呢你知不知道,你越来越像卫灵公了”

卫灵公乃卫国第28代国君,以爱猜忌,脾气暴躁,反复无常为名,当然,最有名的,是他的“分桃”首创。

“冷倾绝,你竟敢把我和一个畸形玩男宠的昏君相比还有,我警告过你不准喊我践践”

半截手指几近完全插入冷倾绝动脉,大概是越王真被激怒了,昨天说留他命好好折磨,今日便动杀机。

痛,很痛,两世为人从未体会过的痛由伤口传达到大脑。

冷倾绝厌恶的皱眉,嘴里偏偏不讨饶,“把你和同性恋相比怎么了人家卫灵公好歹正大光明还敢将直言不讳,你呢,学人家一样脾气暴躁反复无常,但人家的精华一点都没学到”

“冷倾绝,你到底是谁”纵容自己回越兴兵,施计让西子反叛,还一心求死,这样的吴王压根不是他认识的那个荒淫无道残酷自私的吴王。

“西子这么美,你是不是觊觎她的美色很久了告诉你,你得不到她的,今晚她只是拒绝你,明后,她将会彻底消失,和你身边最衷心的臣子一块私奔走天涯”

范蠡挟西施功成身退的历史凡是华夏子孙都知道

第十二章他是现代人

“闭嘴我若贪图美貌,那你岂不是也该上我的床榻了冷倾绝,你还是少惹我生气的妙,你越是求死我便不会让你死”看着冷倾绝苍白而紧咬的唇,再看着冷倾绝因为疼而将手指屈成青白色,越王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冷哼一声松开血淋淋的手指,越王有条不紊的唤进医者,再用最昂贵的药材,最稀少的宝贝救活冷倾绝。

他下的手,他多少知道自己会不会要了他的命。动脉本就脆弱,被他那么一番折腾,现在的情况确实是不容乐观。

“王上,他血流不止,虽没断了经脉,但却伤了大动脉,若无魏国最好的七星莲,恐救不活”

魏国的七星莲举世无双,但早已绝迹。据说秦国谒者王稽那有一根,但早就被他送给他的好友上官焚香给炼成秘药,时隔近百年,不说要找出那一根,就是要找回点药沫,怕也是难于登天。

“范大夫乃天纵之才,传寡人令,一月之内,让他务必将七星莲带回来”眼里闪过一片寒光,越王声如洪钟,气势凛然。

“践践,你杀了我吧,杀了我”痛,真的好痛啊,他宁愿一死了之也不要受苦,冷倾绝哀求的望着越王,他妥协了,他告饶了

越王眸色复杂的看着眼里带求恳的冷倾绝,继而坚决的摆过脸,“救他,直到范大夫拿回药为止”

看着越王拂袖离去的背影,地上的医者抬袖擦了把虚汗,继而望向床上的冷倾绝,眸中异样,和照顾一旁的医者交换了下眼神。

“公子,我等是夫人派来救你脱险的,你的病情实没有那么严重。夜后,我等便会通知王上你不治而亡,剩下的,夫人会救你出宫”

“杀了我,我不需要你们救,杀了我就好”艰难的扯出几个字,冷倾绝如果有精力真想踹他们几人一脚。靠,他就说他最讨厌自以为是的人了,他有说需要他救吗

他们会杀冷倾绝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夜晚如期而至,冷倾绝颈上的伤口也渐渐止住血,只有一丝尖锐而细微的痛。

虽然不喜欢,但和白天相比,此时的感觉是冷倾绝能容忍的。

躺在医者细心呵护下,冷倾绝静待事情发展。

突然门被冲开,一群铁甲长戟士兵铿锵着一致的声调进来,此时距离他“死亡”预订时间还差一点

多彩镂空座屏后,一袭单衣的越王陛下出现。

“杀”只一个字,围着他的医者于眨眼间被越王带来的士兵解决。

意味深长的看着冷倾绝,越王笑了,笑得杀机四起,“你到底是谁”

翻着白眼,冷倾绝对越王上午的事耿耿,他不想开口找痛受。

“一切如你所言,她果真和我身边最忠义的臣子私奔了,就在刚才,就在我睡觉时,他们一起失踪了。可惜啊,她一直心心念念安排医者救你,却被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