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气都像是消失了一样,菜刀差点从手里掉到地上。
“楚默,是你啊。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
“我在诊所打扫的时候发现角落里有一串钥匙,问问是不是你落下的。”楚默拿出了一个简易的钥匙圈,上面串着三把钥匙。
“不,不是。”
“那奇怪了,最近几天来的病人我都问过了,谁的呢”楚默一脸疑惑的想走,然后理所当然的看到屋内的狼藉。表情瞬间严肃了起来。
“怎么回事”
“没什么,我们刚刚吵架。”
“吵架你你们两口子还手拉手的来开门。”楚默手一伸,把张浩的手拉出来。“吵架你们会拿着菜刀开门张浩,还当我是朋友,就直说,能帮的我一定帮。”
请叫我活雷锋明察秋毫热心的好邻居。
夫妻俩看不到的是,一只普通人看不到的,画着卡通表情的炸弹一蹦一跳的从他们身后走过,还人性化的对楚默咧嘴笑了一下然后直接飞奔向窗外。
毫无阻碍的穿过了玻璃,回归了雨棚上一只猫的手里。
小猫探头看向窗内,楚默已经进入了房间正在和张浩夫妇说着什么,看来还要有一会儿。
身体像是高跟鞋一样的伸个懒腰。
找好方便观察的角度趴下,甩尾巴。
一本大书瞬间出现在小猫咪的脑袋旁边,乖乖的自己竖好。
、初次动手
楚默的热心让夫妻俩的顿时感叹世界上还是好人多,远亲不如近邻。
感叹完后,内心又觉得怎么也不能拖累好心人啊。
还是明天再找能耐的大师问问。
说是如此,年纪轻轻的八零后小夫妻除了百度哪里还认识真正靠谱的大师,生活圈子窄一点的连骗子大师都遇不到。
第一天,他们认为有谁恶作剧。
第二天,两个人确定不对劲了,熬夜查了一晚的百度。
第三天,也就是今天,两个花大价钱从庙里请来一准开过光的佛像,刚刚香消玉殒了。
而这三天,每天的奇怪的动静越来越大,他们已经撑不住了,如果家里有有信仰的长辈,那就好办多了,别说本地了,周围城县的“大师”“活佛”“道长”都如数家珍。
张浩夫妻家里的长辈,偏偏是不是那种信养这些的信徒。最多是偶尔去庙里烧个香,随个心安,并不是虔诚的信仰。
正是日此,虽然他们都觉得不应该拖累好心的邻居,但是也抱着“没准楚默懂行一点呢”阻止的态度有点不是那么的坚决。
就在夫妻俩眉来眼去商量沟通的时候,楚默十分“豪气”的推开他们进入。
进去以后就立刻倒吸一口气。
“这是地震了还是怎么的”满地狼藉,破碎的挂钟,歪掉的婚纱照,散落的书本杂志,地上破碎的玻璃片。
最显眼的还是那尊雪白的佛像。
“楚默,你还是先走吧,这件事有点复杂。”
“是啊是啊,刚刚就是我们吵架,现在已经和好了”张浩的妻子满脸通红的过来解释,还顺便扭了一下老公。
“对,钟掉下了,她偏偏说我没弄好,这不,那个”
泪,编不出来了。
编得太严重不好收场,鸡毛蒜皮的事情家里打成这样,自己都觉得丢人。
两位的送客,楚默置若罔闻,视线在转移到那个香炉上的时候,表情顿时从热血邻居好心医生变成了高深莫测。
一步一步的走向那里,眼睛眯起来,然后骤然后退了两步,红润的脸色瞬间刷白了起来。
穿外的小黑猫确认差不多了,收回爪子,楚默的脸色也恢复了血色。
“楚默,你怎么样了”
“你这里不干净,你招什么脏东西回来。”
夫妻俩一愣,然后看着楚默这就看出来了大师啊
就算不是大师也是业内懂行人士,求介绍大师。
两个人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讲了一遍。当两个人讲到请了佛像来也没用后,楚默喊停。
“这佛像是刚请回来的”
“是啊。”
“临时抱佛脚听说过没没用。”
“额”张浩抓了抓头发,“考试前还是有用的。”
“谁跟你说这个了。再说了,你们也没把佛请回来。”
“”
“具体我就不说这个了,你们只要知道被骗了就是了。”楚默淡定的把自己还没研究到的部分给跳过了。“我直接告诉你们招了什么吧。”
对对对,原因比被骗重要。
楚默特别专业的把之前查到的部分全部搞了出来,夫妻俩完全没料到会这么严重。
“命格,房屋风水,以及时间都有关系。”楚默拿出一点别的理由安慰两位。“你看啊,现在冬天,昼短夜长的。”
夫妻俩似懂非懂的点头:“那现在怎么办。”
“我帮你们解决吧。才过没多久,应该问题不大,没看那些东西只是闹腾,没有伤害你们吗”
夫妻俩点头,再点头。
对,没错,除了心理伤害,没有其他伤害。
夫妻俩闪亮亮的看着楚默,喂喂,别耽搁,动手啊。
“那个,你们要不要去卧室等等”楚默一脸商业机密的模样,张浩夫妇虽然很想旁观,但是人家来帮忙的这样么开口了,他们只能退呗。
倒是张浩太太略有心眼,直接拉着丈夫闪人,不过没去卧室,而是躲进了厕所。
因为卧室的门对着走廊,厕所的门正对着客厅,方便偷听也方便抢救,谁知道楚默行不行啊。
这几天下来,夫妻两个统一的认为,那绝对是厉鬼。
看着厕所没有打开的灯,楚默了然的笑了一下,然后脚步放轻到窗口开窗。
一只小猫以不可思议的角度从窗口飘了进来,灵巧而又鬼魅。
一人一猫对视了一眼,直接脑波交流了事情经过。
库洛洛窜到厕所门口,确认了偷偷用念把门给粘上,保证了夫妻两个不会偷偷开门。
然后和楚默一起走到了那个惹祸的香炉边上。
在他们的眼里,那个香炉周围依旧围绕着六个半透明的鬼混,有的鬼混对着楚默他们两个张牙舞爪,有的死死的看着他们。
当楚默进一步走向他们的时候,楚默身上的气息以及眼神瞬间让他们明白,楚默是看得到他们的。
然后,还算安静的环境没有了。
耳边嘶吼着各种叫声,大部分都是“你看得见我。”这类废话。
倒是有一位年纪比较大的仁兄从头到尾只负责“嗷嗷嗷”的叫,标准的鬼哭狼嚎,很渲染气氛,也不知道是生前的还是死后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