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好了,三公子肯定,肯定会好好奖赏你们的。”秦旭加重了语气在字眼上,听得护卫眉开眼笑。
“吱呀”厚重的城门打开,高升起的吊桥也缓缓的放了下去。
太顺利了,顺利的秦旭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有猪脚光环的笼罩。不过现在还不能掉以轻心,看着外面茫茫的夜色,只能听到夏风呼呼的吼叫,高顺也不知道到了哪里。
“出城”
袁尚的护卫在前引路,城门只能容得下两辆粮车并行,这几十辆大车,着实要过好大一会,这些杂役又不懂得什么军纪顺序,场面一时间有些杂乱。
“你们在做什么是什么人给你们的命令,这么晚开城门”
就在粮车刚刚出去一小半的时候,突然从城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十几名身着重甲的骑士,手持战戈,簇拥着一名将领模样的人策马而来。刚刚这声呼喊,正是为首的这名将领发出。
“原来是吕将军”秦旭在见到来人后心头一紧,正在想怎么应付的时候,那名叫开城门的袁尚护卫却是开了口。
“这不是三公子身边的展护卫么这些是什么人”吕姓将军将手一挥,身后的十几名骑士将战戈竖起,将秦旭等人围在了中间。
“吕将军这是何意”见那吕将军这般做派,袁尚身边的展护卫脸上露出一丝不悦,道:“这位秦大人是我家公子的座上宾,这次出城也是奉了三公子的手令,吕将军如此,莫不是不将三公子放在眼中么”
“不敢但邺城目前处于非常时期,粟太守亲自下令,凡酉时后,所有人若无太守手令,一概不得出城。难道展护卫不知道”吕将军似乎没听懂展护卫刚刚话中的威胁之意,掂了掂手中的缳首大刀,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道:“三公子是袁公子嗣,更应该对这邺城法令带头遵守才是,你等没有粟太守手令,不得出城。”
谁都不知道城外的黑山贼什么时候攻过来,这些睡眼惺忪的杂役本就不想离开相对安全的邺城,在听到吕将军的话后,也不等展护卫吩咐,一个个都站住了脚。
“吕旷你一个小小的步军都尉,竟然怀疑三公子通敌么”展护卫自认在秦旭面前丢了面子,之前还在信誓旦旦的夸口,轻易就能叫开城门呢,结果出了这等事。
秦旭倒是没有理会展护卫懊恼的眼神,眼前这个人在史书上也留下了名字,印象中应该是支持袁尚的啊,怎么这会却将袁尚的手令视而不见
“哼吕某自是袁公帐下都尉,既然留守邺城,自然不会容得有一丝一豪的差错,你等要出城可以,必须得拿出粟太守手令,否则”
“啊”
夜色宁静,风往南吹,只是这风中传来的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宁静的夜空,却是让在场的这些人都变了脸色。
也不知道什么人,受了多大的罪,才能喊出这么凄厉的声音。
“是驿馆方向”展护卫首先惊叫起来,脸色大变,“不好,是三公子,是三公子的叫声”
“袁尚他去驿馆做什么”秦旭也变了脸色,驿馆中只有吕玲绮和孔二愣子带着两名陷阵营兵士,怎么会传来袁尚的惨叫声
想起傍晚时分袁尚话中有话的意思,在历史上没有看到有关袁尚好色记载的秦旭也没有往心里去,没想到
“阿翔你在这里看顾,令这些人马上退回城中,我去驿馆看看”吕旷吩咐身后一名青年士兵,说道。
“大哥自去有吕翔在,这些人出不了城”被称作阿翔的,正是刚刚加入袁绍军的吕旷的亲弟弟吕旷。
“来不及了”就在这些人被驿馆方向传来的惨叫声吸引住注意力的时候,老许看了看天色,突然脸色一变。
“嘶葎葎”
“嗒嗒嗒嗒”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地面也微微的颤动起来
“不好快关上城门发警报发警报”吕翔虽然初入军营,但这反应力的确不凡,难怪能在三国历史上留下名字。
可惜的是,虽然在吕翔的干涉下运粮车已经停下了出门的脚步,奈何城门实在太窄,这些披着甲胄的杂役也不是真正的士兵,在听到这好似大批马队临近的声音之后,一个个都慌了神,乱叫着四散开来,城外已经出去的杂役,也一个个放弃了粮车,争先恐后的向城门跑。
“动手不能让他们发出警报”秦旭狠狠的拉了一下护卫在身边的老许的胳膊,命令道。
“可是秦主簿你”老许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当下再不多说,闪动身形,自袖中抽出短刀,凑近马匹,一刀便结果了就要发出警报的袁军士兵。
“啊你们”
场面因为四散奔走的数百名杂役搅的纷乱,被扎中后腰的那名要发警报的士兵,难以置信的看着老许,只说出了半句话,便摔下马来。
“杀劫掠邺城劫掠邺城”
夜色中,三四百名骑士手挥战刀冲向邺城城门,为首一人面蒙黑巾,一副粗犷的打扮,纵马越过堵在门口的粮车,率先冲进邺城。正是高顺
“快去报知太守大人速速调兵速速调兵”吕翔倒是临危不惧,大声吩咐一声,提刀便冲。但吕翔哪里是高顺的对手,加上兵力太过悬殊,只一合,就将吕翔击落马下。
“秦旭”高顺见司马冒护卫下的秦旭无恙,略停了停马步,急道:“事成了么”
“就你们这些人”秦旭到没有和高顺太过寒暄,疑惑的看着高顺的背后。
“哈哈”高顺一改平日间淡然的面容,眉宇间满是兴奋,道:“这次可真是大有收获,就算是粮草拿不完也没有关系。”
“高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