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其实简单的很了,无非是陶商或者陶谦,在得知了曹家老太公的身份之后,欲要灭口被你躲过,你痛恨老陶家无义,便恶人先告状,假称告密,目的就是要使这假借曹将军之手,灭了徐州给你报仇的手段。不知道秦某所言可对”
“秦秦主簿莫要胡言揣测某虽年少时错投过黄巾贼,但却做不出这等事情来”张闿见秦旭只凭着推断便将这事情说的不离十,惊骇于秦旭这等手段,却也知道眼下若是死扛或许还有条活路,若是曹操和曹仁被秦旭说动,哪里还会有自己的命在。因此,张闿豁出去了,原本一副凶狠模样的张闿,竟是愣生生的做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看的得益于后世狗血剧的灵感,胡言耍弄张闿而做出近似推断的秦旭,也没有想到竟然激的这张闿的演技飙升,看这姿态,简直可以拿来做受委屈的高大全英雄的典范了。
“秦旭,你若是没有什么证据,就妄自拿我家伯父老太公做耍,莫非以为曹某在宝剑不利么”曹仁在经过刚刚一开始的惊骇之后,此时倒是对张闿的话有了几分相信,毕竟看这张闿的模样,就差要一头撞死在立柱之上的样子,太td的煽情了。再加上曹仁对秦旭本就是恨的牙根痒痒,若是能借此事佯怒一剑杀了秦旭,倒也算的上是一件美事。到时候就说秦旭轻言放肆,无端拿他老曹家长辈说辞,这样就算是吕布迁怒,也有说法不是更何况就算秦旭说的是真的,曹嵩果然没事,那更好办了,只要将罪责往这元凶张闿身上一推,万事大吉既给了吕布个说法,又能报得自家大仇,还真就不信吕布敢迁怒到曹嵩身上,为了这么个已经死透了的娃娃,无端惹起青兖二州不死不休的战事想到这里,曹仁都忍不住有些得意起来。
“哼”看来曹仁还真拿咱典韦典将军当摆设了就在曹仁面对秦旭杀机崩漏,扣在剑柄上的手已然缓缓而动,按下绷簧,将宝剑抽出一小半之时,曹仁突然发觉自己的动作有些困难了。这感觉就好像一个普通人突然被一只老虎给盯上了似得,从头顶囟门处一道凉气贯通全身,浑身的汗毛都已经炸起来了。作为一个沙场宿将,曹仁对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了,只不过这么强烈的感觉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遇到。当下曹仁鼓目圆睁,手臂上的青筋暴起,努力向主位上的曹操靠了靠,几乎耗费了全身的力气,大喝道:“有杀气”
若是说在沙场之上,行军布阵,堂堂正正的两方交兵,两个典韦也未必是曹仁的对手,这并非取决于天赋,毕竟交兵这事,并不是主将的武力可以决定一切的,大汉出了个临战必然冲锋在最前的主将温候吕布,便已经被人当成异数了。可若是要说这十步之内以步战绝生死之事,恐怕便是号称天下第一猛将的吕布,也不敢放言说在马下对上典韦,有十足的把握获胜。更遑论武力顶多算是个二流的曹仁了。不过曹仁被典韦这凶汉的杀机锁定之下,还能喊出声来,已经足以令典韦面露异色了。
“哼你们都退下秦旭,这里是曹某的军营,若是没有真凭实据,还是少摆弄你那些蛊惑人心的手段,妄求让曹某退兵之事,意图救那徐州吧曹某军务繁忙,又心焦复仇之事,便不陪你在这里扯皮了”除了动了杀机的曹仁之外,典韦的杀气并没有影响到帐中任何人,以至于在听了曹仁声嘶力竭的呼号之后冲进来的曹军兵士,看着除了几乎瘫软在曹操面前的曹仁将军之外,其他人一副莫名其妙的神色,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将那个青州来的秦主簿给拿下,尽管这是不少人心中此刻最大的心愿曹操的面子平白给曹仁给毁了去,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颇为忌惮的看了眼站在秦旭身后没事人一样的典韦,曹操的眼眸中充满了赤果果的羡慕嫉妒恨,转头对冲进来看向秦旭目光不善的曹军兵士冷喝道。
“啪啪啪”看来前戏铺垫的差不多了,曹操也话赶话似得表露出了退兵之语,再弄下去过了头,或许惹毛了曹操真不好收场了,秦旭好整以暇的看完这场闹剧,捧场似的拍了拍手,看了眼眼眸中难掩喜色的张闿,嘴中啧啧有声的摇了摇头,仿佛在变戏法似的,从怀中掏出两件物事,在张闿面前晃了晃顿时令张闿脸色变得煞白。
玉璧绢帛甚至根本就不用看那绢帛上的内容,张闿也知道自己完蛋了可以说,在曹操关心则乱的情况下,张闿的说辞就算是漏洞再大,只要曹嵩没有消息,也只能信以为真。现在秦旭掏出的半块玉璧,还可以对曹操强说是陶商给的,但张闿明白很,有了这半块留在曹嵩身上的玉璧,加上那封绢帛书信,足可以令自己死无葬身之地当下张闿也顾不得之前的演技,也没心思对这玉璧所何解说,竟然条件反射似的便要上前来抢夺。
开玩笑,久经沙场的曹仁,连典韦的杀机锁定都扛不住,这区区黄巾降将,便想在典韦面前强抢秦旭手中的东西,简直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啊
眼见着典韦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三下五除二便让张闿瘫软在地上,看向秦旭的目光中充满了仇视,使得曹操对上典韦的目光更馋涎了,吕布得才何其多也的念头,再次充斥上了老曹的心头
“秦主簿,可否让张某死个明白你手中那绢帛可就是那侥幸逃脱的老不死写的书信”眼见被拆穿没有活路的张闿也光棍了一把,在曹军兵士将之拉出去之前,使足了全身力气,对秦旭大声问道。
“唔这个”秦旭脸上露出几分促狭的笑意,将折叠的整整齐齐的绢帛打开,在直勾勾的瞪着死鱼眼注视过来的张闿面前晃了晃,放在鼻子上使劲擤了擤鼻子,一脸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最近奔波甚是辛苦,有些着凉了,不好意思啊”
“秦旭我就算是做鬼也饶不了你”什么叫做终日打鹰,最终却被个家雀给啄瞎了眼睛张闿在知道自己竟然是被这块拿来擤鼻涕的“手帕”给诈出了实话,脸色顿时仿佛开了个杂货铺似的,脸色涨的通红,好悬就要喷出血来,声嘶力竭的大喊不已。
此时张闿的反应足可以说明一切了,秦旭对张闿的诅咒充耳不闻,待张闿被怒极的曹操吩咐拉出去之后,变戏法似的从怀中又拿出一块绢帛,笑眯眯的对一脸恶心的曹操说道:“曹将军,你看咱们是不是可以谈谈何时退兵的事情了”
第一百七六章秦旭逞机心,二曹谋秘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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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城中,因为曹操突然杀来的消息导致的陶谦意外晕倒,使得整个城中弥散着一股恐慌的气息。文武官员连带着城中民众,难得同心一次将希望寄托在了本是应约前来解救被黄巾贼寇及阚宣叛党围攻下邳之危的青州牧吕布身上。
“这吕温候乃是青州牧,我徐州是否遭那曹操毒手,同他似乎没有什么干系,听说这青州和兖州还是同盟的呢,人家能倾尽全力帮咱么”曹操大军兵临城下,这种想法几乎成了主流,眼见着除了吕布军中那位娃娃主簿曾经带人去了曹军营中一趟之外,吕布军一不排兵布阵,而不据城而守,甚至似乎为了避嫌一般,自那日同举城官员民众北门相会之后,竟是连下邳城都不曾入得一次。也难免这种吕布欲坐壁上观的言论四处散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