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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佩这世间竟有人甘愿自贱名声也要为国除贼,意动之下,曾经送给了家岳吕温候一句话苟利国家生死以,岂因祸福避趋之秦某一直视为座右之铭,今日,秦某也将此话拿出来,同诸君在天子驾前共勉陛下,贼势紧急,臣且自去了”秦旭一身儒衫,颇有些义正言辞的说出了这番话,冲刘协又行了一个长揖,大袖摇摆中,倒也真装出了几分名士的风姿。

“壮哉好兄弟为兄与你同去左右不能让那伪帝看了我大汉的笑话”事实证明,汉室宗亲里不尽是刘表、刘璋、刘备之流要么耳朵软,要么性子软,要么脸皮厚,也是有慷慨之士的。年已近不惑的刘繇,刚刚还在为秦旭顺杆爬之事心中颇为不喜,只是为了救扬州挽回自己的面子而虚与委蛇,甚至抢在秦旭之前将两人私语当着天子公之于众,怕的就是秦旭事后反悔。如今看来,特别是在听了秦旭所“转述”王允对吕布行为的诠注之后,心中竟然难得的涌出了几分羞愧之意。这会又见秦旭转身就走,当下就将心里话喊了出来。

“呃秦卿和皇叔,还真是急性子啊”刚刚还在想着能不能利用秦旭突然冒出的这些也不知道真出自吕布之口,还是假托王允所言之语,总之颇有些话语来刺激一下明显就是在耍着自己玩的黄琬和曹操,却未料想秦某人上场来的快,下场走得急,趋利避害的本事极好,风头占尽之后,便自脚底抹油顿时开溜,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倒是让还打算说些场面话以表示君臣同心的刘协有些尴尬。

“他刚刚说王司徒和吕布这这怎么可能王司徒不是怎么会”秦旭一通话说的痛快,走的潇洒,只留下个大大的后脑勺和刘繇疾奔紧随的背影留给了众人,过了好一会才让人缓过劲来。既是为刚刚秦旭所言那两句诗不像诗,赋不像赋的两句话品咋不已,更多是秦旭所透露出的,人云亦云之外的“小道消息”。

“这个小子有点意思”这已经是黄琬第二次这般说秦旭了。也不知道这老黄头嘴里所谓的有意思的意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不过从这老头和曹操吵完架脸变得飞快,眯着眼捋着胡须盯着秦旭背影若有所思的平淡面色中,可以看的出来刚刚虽然被秦旭得罪的不轻,但总让人觉得这老头对秦旭似乎还貌似还有几分欣赏之意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花了眼。

“秦仲明”曹操倒是没有一众闲的没事的朝臣一般,还有讨论是否刚刚秦旭那句话到底是不是出自王允之口那么好的兴致,此时的曹操正在细细思量着自秦旭入许昌来后的种种,手下面部精心的捋着袍袖内侧,那个爱妾卞氏亲手用上好的绣线绣成的一个年轻人的名字,一双狭长的眼眸中,精光时隐时现。

“秦将军秦使君是时候该回去了吧”秦旭也没有等身后追来的刘繇,现在秦旭想的便是既然青州计策已成,留在许昌便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早早的回转青州,商议如何运用这轻易碰不上的,可以名正言顺的讨伐扬州的好事。却不料甫一出皇城之门,便看到一身轻装的郭嘉,正在先登营统领麹义、牵招的护卫之下,同典韦及一众陷阵营兵士候在那里,雄壮的姿态,已经有些令守卫皇城的曹系天子近卫颇为紧张的开始调兵防守了。

“奉孝之前对某说随遇而安,便自弃某而去,也不知道这几日去了哪里,如今却是又在说什么风凉话”在面对郭嘉那戏谑的性子时,秦旭倒是有同后世中好友相处一般的感觉,丝毫不像是有甚么隔阂,见郭嘉似乎未卜先知一般,竟然早早的打点好了行囊,秦旭没好气的问道。

“哈”郭嘉像是颇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瞟了一眼站在秦旭身后正半躬着腰大口喘息的刘繇,没甚正行的说道:“有么哎呀当时嘉不过随口一说而已,其实没什么寓意的。至于这几日咳咳,都怪文若、公达那里,美酒太醉人了以至于忘了行程,你瞧某这脑子,难道仲明此番不是来向天子告辞的么”

秦旭:“”

s:刚下班一会还有一章奉上,大概在半小时后,十点半左右

第三百五七章假作真时真亦假下

“哐啷”这已经不知道是袁术摔碎的第几个酒盏了。能将这青铜爵樽摔的四分五裂,足见这位仲家皇帝现在已经怒到了什么程度。

“为何如此为何如此朕明明受命于天,得天眷顾而祚帝位,怎么偏偏就有这许多恶事作梗”袁术满脸铁青,眼珠里满是猩红的血丝,透着几分狰狞之意,骇的身边伺候的侍者战兢兢立于一旁,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陛下这是有人欲要挑起陛下同孙策小儿之间的战事以收渔利陛下切切不可轻易入彀才是啊。”被袁术所封的尚书仆射阎象,也是苦着一张脸,劝说道。说罢慢慢的弯下腰去,捡起了被袁术抛在地上的绢帛,慢慢展开,赫然便是同刘繇上呈给天子刘协的袁术“檄文”一般无二。

“嗯是谁阎卿可有线索”袁术立睖着血红色满是杀气的双目,衬着铁青的脸色和因为一路亡命而来已然有些花白的头发,宛如地狱恶鬼一般,竟然令阎象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这,其实要猜出这人是谁难度并不大,且只看若真是扬州战事起,得利最多之人,当就是那背后黑手”阎象咽了口唾沫,强做出几分平日间的潇洒模样,掩饰着话声中的颤抖之意,说道。

“得利哼自朕得天命以登大宝以来,多少不甘人下之辈挖空心思也要想将朕取而代之近的孙策不说,吕布、曹操、刘表甚至李傕郭汜。谁不想来咬朕一口,分一杯羹特别是那陈纪哼”袁术现在对这位曾经的心腹,那简直是恨到了骨头里。提起名字来都觉得犯恶心,强忍了片刻不适,满面含怒道:“特别是陈纪那厮弄丢了朕的传国神器之后,更是让朕被动不已。也着实想不出究竟是谁竟然如此下作,还替朕写好了这等檄文咦阎卿所言可有别意”

“陛下明鉴依臣看来,这檄文之上传国玉玺的印迹不似作假。也就是说,很有可能便是那神器得主欲不利于陛下”阎象见袁术像是恢复了几分。再无刚刚暴怒中似乎见人就要杀的凶意,这才悄悄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沉吟了片刻。说道:“之前陛下闲游来此之时,陈束之可是曾言传国玉玺已然被陶商盗走。现在看来,却是那得了那神器之人,意图怕是要做出神器还在主公手中的假象来迷惑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