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西斯,丹尼博伊尔先生这些电影界的老前辈,传奇性的人物,我个人也是非常敬重,充满敬意的。不过,如果说起我的新电影与教父相比,我觉得,在某些方面,我的新电影会和教父一样,成为经典与伟大的电影。”
此话一出,相当于变相承认了自己的电影确实有着与教父一争高下的野心,让整个会场一片哗然,无数人在笔记本上拚命地记录着,并且不顾会场次序,大叫大嚷着。
“请问史密斯先生,你何以认定你的电影能与被全球电影界人士认定为无法超跃的教父一样呢”
“伟大与经典史密斯先生,我没听错吧这是您的信心还是您的自大这些论点是从何而来的呢”
一时间两百多人扯着嗓子,兴奋地吼着问题,今天的采访又会带来劲暴的标题,大大地吸引眼球
“安静,安静一点先生们。请问史密斯先生把话说完行吗”奥斯顿满头大汗,力图让这些仿佛吃了春药的记者们平静下来。
而张东城什么也没说,只是脸色平静而坚毅地望着记者们,双手抱胸,平心静气。
记者们嘴也吼干了,问题也提完了,看到张东城始终一言不发,便讷讷地住了嘴,等着他给出解释。
终于,没有人再说话了,乱七八糟的会场又恢复原样,张东城这才缓缓站了起来,走到台前,认真而让人信服地说道。
“原本,我以为英国是个宽容,进取,思想开放的国家,它不会裹足不前,不会沉浸在日不落帝国以往的辉煌中而洋洋得意,面对如今的好莱坞疯狂的文化入侵而奋起抵抗,英国电影会迸发出属于它自己的卓婉不同寻常的美,遗世而独立。但好像,我错了。”
张东城的眼眸中,闪过愤怒的光芒,他的声音铿锵而有力,如重锤般狠狠打在众人的心上。
“教父在全球电影界的地位,如同神祗般高大,散发着无穷的魅力,让人们沉醉于电影的魔力中不可自拔。我再次强调,我敬仰教父,我尊重经典,我臣服于伟大。但我相信,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先生不会因为他拍摄了这部电影史上的伟大作品,而不让人接近,不让人靠近他并不会因为自己拍摄了教父,而觉得世界上没有人能拍出在某些方面能够接近甚至超越教父的电影”
这话儿简直震惊四座,张东城那如同东方雄狮般怒吼咆哮的声音,炸得人们哑口无言。
“别外,我还有个问题。电影是什么在座的各位能回答我吗”
张东城的眼神扫过,而记者们纷纷交头接耳,却不敢接话。这话题太过广泛,大到让人无从下手。
“电影是梦想,电影是奇迹,电影,归根结底,是一种超跃是有着缔造经典的梦想,创造伟大的奇迹,这是我们电影人应该有的态度与觉悟。如果没有这一点素质,何谈能制做出打动观众的作品”
张东城接过自己的话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感觉,继续说道。
“如同奥运会上的世界记录,那是多么让人敬仰与赞赏的伟大奇迹啊但为什么,为什么一代又一代的体育运动员们,在向世界记录发起冲击,在无尽的训练与汗水中,向世界记录发起虽百死而无憾的冲击伟大,是为了出现更伟大,那是设置的目标,而不应该是枷锁,套在别人的身上,甚至对于别人的努力而讽刺地嘲笑着,你,不可能”
张东城的话震耳发聩,在记者们心中激起千层浪,让所有人都低头反思,嘲笑一个拥有梦想的人,是不是太过份了。
“不是要活在别人的影子里,不是一味追随别人的足迹,仰望他人的高度,在经典与伟大间战栗与畏惧。新时代的电影人,应该具备这样的特质,为电影,为世界带来更多打动心灵打动灵魂的作品,开拓手法创新思维,拍出更多更好的作品。”
“像潺潺的流水,向着自己的目标,一刻不停地奔向大海;像小小的蜗牛,为自己的大大梦想而一步一步往上爬;像勇敢的水手在风雨中仍奋力搏击;像永远向着阳光的向日葵,用微笑面对一切。是的,我是个平凡的人,一个没有什么作品能拿出手,而让人笑话大言不惭的导演,但我渴望着去超越,去奋斗,如同几百年前大航海时代时的英国人一样,勇敢地升起风帆,向着目标前进。”
“也许,我将死在拚博的路上,但我相信,我的脸上,必定带着微笑。谢谢大家”张东城说完这些话,对着所有在场的记者们深深一鞠躬,然后头也不回,大步走出门外消失不见。
第二天,这场轩然大波并没有因为张东城的话而平息,反而越演越烈,成为无数大报小报争相报道,争相议论的事件。
“超越与伟大,史密斯精彩演讲获得一片掌声,两杆大烟枪成为全英热门话题。”英国泰晤士报。
“是大言不惭还是伟大的奇迹,让我们试目以待吧。”英国太阳报
“史密斯张依然嚣张,自称想要创造电影界的世界记录”英国每日邮报
“是非曲直,也许只有等到电影上映那天才能见分晓”英国世界新闻报
“伟大,是为了更伟大史密斯张的话发人深省”--英国头条娱乐
第55章 我们将无可阻挡
很显然,张东城的发言打动了大部份的记者,他们收起对这位年轻的中国导演的偏见,不偏不倚地记录着整件事的过程,讲述着他们的看法,对于这部电影的最终定案已经普遍觉得只有看过之后,才能真正了解事情的真像。
不过,以每日邮报为首的一小撮英国小报,还是大幅的标题报道着歪曲张东城意思,肆无忌惮地嘲笑着一位仅仅只有一部十三分钟短片的电影导演,嘲笑他这异想天开的梦想。
一切,都或许是因为他的黄色皮肤和黑色的眼眸,英国从世界第一的宝座上滑落之后,便紧跟着原来的小弟屁股后面打转,对于渐渐苏醒,将要屹立世界之巅的国家充满了恐惧,嫉妒以及仇恨。
每日邮报的这种莫名心态,其实也代表着英国本土某些人士对华夏的种种担心,他们依然沉浸在当年几万人便征服这个帝国的辉煌过去,极度厌恶着这个国家任何一点进步,任何一点挑战。
他们把这种情绪统统转移到张东城这冉冉升起的电影界新星的身上,在他的身边叫嚣着,指责着,大骂着,试图用他们那阴暗的内心制造种种状态,让张东城疲于奔命,然后票房失败之后,再落井下石。
如果,这部电影和原来的时空一样,是由正宗的英国导演拍摄的,那全英媒体必然大唱赞歌,就算再嚣张再目中无人地宣布教父也就是个屁,那些记者们也会笔下生花,将其描绘成勇于向经典挑战的斗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