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对这女子只是嫉妒,想要她的命。可如今自己心爱的男人都死掉了,自己还傻傻的跟这可怜的女子较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同是女人,何苦死死想逼
“林霖,你不要恨我们这一切都是你大师姐朱雀设的局,她就是想让你死掉要恨,你就恨她吧”茹馨对着将死的林霖大声道。
邬风眉头一皱,不明白这中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手上用劲,一点罢手的打算都没有。事到如今了,这林霖必须要死
林霖因茹馨的话微微一惊,她知道眼下这种情况,茹馨没必要骗自己
“大师姐”林霖在心里默默的念叨。
林霖轻轻的闭上了眼睛,不再反抗。若是反抗能改变局势,她定会不停的反抗
当所有人都以为林霖这次必死无疑的时候,一声叹息在这天地响起。
一道十几丈粗细的青光从空中一轰而下,一举之间震开了邬风等一百多人。
小型的青色旋风一闪,林霖被带走了。
“是谁”被震退的邬风大怒,手中黑炎纷飞,向那青色旋风烧去。
“哼,自不量力”
冷冷的声音,杀气十足
嗖
一道青光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下,重重的击在邬风的身体之上。
啊
邬风惨叫一声,又被击飞了几丈,刚站稳,嘴角已经流出了鲜血。
那道青光又返了回去。
众人终于看清楚了那道青光的真正面目,是一把通体青色的长剑。
青光连闪几下,那神秘人带着林霖远去了。
神火教众人都震惊不小,自始至终都没看清楚那来人的模样,连身影都没见到。
邬风恨恨的擦了擦嘴边的鲜血,气愤愤的道:“可恶没想到到手的肥肉,又让她跑了”
茹馨淡淡的道:“走吧那来人神秘异常,道行出奇的高,不是我们能够对付的”那神秘人一招之间震飞一百多人,来无影去无踪,众人居然连人家的模样都没看到,真是丢死人了
邬风点了点头道:“无妨这次算她命大,下次她就没这么幸运了,走吧”他袖子一挥,跟着茹馨走了。
神火教众多弟子见到教主跟未来的教主夫人远去了,不敢怠慢,急忙飞着跟了上去。
青色流光飞出去几里之后,落在了一相对偏僻的地面之上。
青衣人扶着林霖,让她坐了下来。
林霖恍恍惚惚的坐下来之后,休息了一会,状态好多了。
林霖再度睁开了眼,看清楚了对面的那人,惊讶道:“是你”
在林霖休息之刻,青衣人已经找了一些木柴生起了火。
青衣人冷冷的道:“林师妹,你没事吧”
林霖狐疑不定,想了半天,终于想到了眼前的这男子好像姓叶。她淡淡的道:“叶师兄,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无妨你我同属于正道,这都是举手之劳”青衣人淡淡的道,表情也很冷漠。
人家说这是举手之劳,林霖自然不会认为真的是举手之劳,还是好好的表达了一下谢意。
“你饿吗”青衣人道。
林霖没有说话,既不承认,又不否认,像是默认了一般。
“你在这里稍等一会,我去去就来”青衣人冷冷的道。
青光闪动,青衣人化为流光远去了。
望着远去的身影,林霖回想起了朝坤宗道山上清虚的那句话:这是我的大弟子叶云飞
“他叫叶云飞,是白虎的大师兄”林霖自言自语肯定的道。
几盏茶的时间,叶云飞就提着两只野鸡模样的东西飞了回来。
叶云飞找了些树枝搭起了架子,把两只拔了皮的野味烤了起来。
“这是山鸡,希望林师妹能吃的惯”叶云飞一边烤,一边道。
“多谢叶师兄”林霖道。
“刚才那些都是什么人”叶云飞道。他自然知道那些是魔教的人,只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人。
“刚才那人是神火教教主邬风,他以前是厉厉瑜的手下。他身边的女人叫做茹馨,以前是灭神殿的人”林霖淡淡的道。
“他怎么敢对你下手”叶云飞冷冷的道。
“厉厉瑜死了,他已经没有任何顾虑了”林霖淡淡的道。她此时喊起“厉瑜”这个称呼,还是有点拗口。若不是在外人面前,她更喜欢称呼他为“小瑜哥哥”
“其实你也不用太感谢我,我是看在我师弟的情分上救你的”叶云飞冷冰冰的道。他此时又恢复了冷面阎罗冷冰冰的模样。
“白虎”林霖脸上一红道。她知道白虎喜欢她,也知道叶云飞是白虎的大师兄
“不是那废物”叶云飞摇头叹息道。
“哦”见到叶云飞否定,林霖微微一惊道。叶云飞的师弟不是只有白虎一人吗,不是白虎那是谁
“是赵瑜,也就是现在的厉瑜他也是我师弟”叶云飞平静的道。
林霖的嘴巴已经惊讶的成了圆状。
叶云飞把两只山鸡翻了翻面,又重新放在火上烤,淡淡的道:“林师妹,其实你也不用太过难过以我看来,厉瑜根本就没有死”
“真的”林霖喜道。
叶云飞难得一笑道:“我这师弟的人生之路坎坷不平,不过每次都能逢凶化吉如今他又有魔剑在手,就算是魔煞,也不见得能杀了他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他肯定没事”
林霖心里微宽,点了点头,这叶云飞说的对,确实是如此。小瑜哥哥的命确实很苦,可他再苦,每次牺牲的都是他身边的亲近之人。他虽然每次都能大难不死,可那种痛苦要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
“我能不能喊你一声叶大哥”林霖道。
叶云飞微笑道:“可以”他把手中烤好的一只山鸡递给林霖道:“趁热吃吧你刚才受了点伤,应该补充一点体力”
林霖点了点头,不客气的接了过来。
叶云飞把另外一只拿在手里,吃了起来。
香气飘飘
篝火熊熊
还没有到夜晚,就已经别有一番风味了。
叶云飞敢带着林霖离开几里,就开火烧东西吃,自然是不惧邬风等人追来。以他如今的道行,收拾一个邬风就像收拾一只丧家之犬一般。再说了,邬风也不敢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