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不过这一剑。
危急时刻赵天诚想到了和洪七公交手时候的场景,虽然赵天诚并不会降龙十八掌,但是却可以模仿一下招式,在倒仰之际时,双手内力瞬间喷薄而出,接着推力赵天诚双脚瞬间踢向行恭握剑的手腕。
“这是什么招式”心下虽然疑惑,但是行恭的反应可是不慢,直接撤剑,削向赵天诚的双脚。
“中计了。”长剑在地上一荡,赵天诚的身体在空中翻了一个身,以力劈华山之势向着行恭当头罩去,剑气鼓荡,剑势笼罩行恭的周身。
“铮”的一声震天的金属的交鸣之声,赵天诚身体正好翻着跟头向着身后翻去,同时一摆青锋剑,左手在剑上一抹,一拍银针整齐的摆在青锋剑的剑脊之上,接着长剑舞动,剑气激射而出,剑气之中竟然附上了银针。
看到赵天诚要走,行恭软剑一挑就将剑气打的粉碎,在散乱的剑气之中竟然飞射出数把银针,行恭面色一变,尽全身之力舞动软剑,剑光罩身,将银针打飞,但是由于过于仓促还有一根银针穿过行恭的右肩,直接没入到了后面的青石板之上,在青石板上仅仅留下一个小小的孔洞,竟然看不到银针刺入有多深。
闷哼了一声,点了几下止住了流血,行恭暗暗的庆幸银针之上没有淬毒,否则他这条老命可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看着没入黑暗之中的身影,行恭不敢怠慢,也不顾身上的伤势,匆匆的赶往官家的寝宫,去将太子的消息转告给官家。
看着恭敬的站在面前的行恭,宋宁宗赵扩微微叹息了一声道:“好好养伤,明天你陪着朕一同去西湖。”
行恭有些担心的道:“官家,那那太危险了,万一是不轨之人设下的计策,要是那人再有帮手的话臣没办法保护官家的安全。”
“没有诚儿,要不是因为诚儿,你认为我还能坚持的活到现在吗不要说了”挥了挥手赵扩激动的道。
“是,臣知道了。”行恭恭敬的退了出去。
实际上赵扩已经知道有人在密谋废立之事,但是由于他常年不出深宫,皇城的军队已经失去控制,要不是为了听到赵诚回来接任帝位,可能赵扩已经因为疾病死去了,但是当时太医也仅仅是能保证赵扩多活一年,现在眼看着就剩下几个月的时间了,要是在不能找到赵诚的话,江山可能就要易主,这是赵扩无论如何都不想要看到的。
行恭回道住的地方先是在伤口上抹上金疮药,脑海之中回忆着今天晚上的交手,对于那个黑衣人会自己所创的武功行恭心里的确非常的疑惑,而且看那人所使用的样子对葵花宝典的理解要比自己都要成熟,但是好像会的却有并不全。
一招一式的回想交手的招式,行恭不断的对还不完善的葵花宝典进行补充,特别是想到赵天诚飞身而走时出的最后一剑,在剑气之中附上小小的银针,要不是葵花宝典的速度非常的诡异迅捷,可能现在他已经因为身中银针而死。
在自己将要退走的时候也是对手最松懈的时候,突施杀招,这是行恭最欣赏的一点,而他也对明天的西湖之行抱有极大的不安,这种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一晚上的时间行恭一直在想着银针的事情,特别是想到虽然使用葵花宝典催动剑法的时候速度迅捷诡异,令敌人难以防范,但是当遇到同级的高手的时候威力偏弱的这个弱点却非常的大。
“要是能使用银针入手当武器的话。”想到这里行恭的眼前一亮,这样不仅能够发挥葵花宝典的诡异和速度,同时使用银针又可以避免真面的交手,用小巧的银针对于领悟举轻若重却是非常好的一种方法。
天色已经大亮,将自己思考的东西和以前的整理在一起,看着多年整理的资料行恭眼神坚定的想道“只要这次西湖之行能够安全返回的话,自己必成一代宗师。”
第一百二十章见面
西湖,自古以来就是文人墨客汇聚之地,不仅景色优美,古人留下的诗词歌赋比比皆是,特别是苏轼曾经在这里做官,因为是闲散的官职,西湖就是他经常游览的地方,也留下了很多脍炙人口的诗词,而且西湖的苏堤和东坡肉都是和苏轼有很大的关系。
如今正值盛夏之际,杨柳夹岸,艳桃灼灼,更有湖波如镜,映照倩影,无限柔情,轻风徐徐吹来,柳丝舒卷飘忽,置身堤上,勾魂。
南宋定都临安后,杭州成为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人口激增,经济繁荣,杭州进入了发展的鼎盛时期。在西湖之中游人如织,各国的使臣、商贾、僧侣,赴京赶考的学子,国内来杭贸易的商人等等,要是只看杭州景象绝对是一个盛世皇朝。
西湖泛舟游览极为兴盛,湖中大小船只不下数百舫,皆精巧创造,雕栏画拱,行如平地。这其中就有一个赵天诚所雇用的画舫,而且画舫之上特意打了一面古怪的旗子。
赵天诚所雇用的这艘画舫非常的奇怪,装饰虽然豪华,但是画舫之上除了赵天诚和诸葛观澜外只剩下撑船的人。反而不像其余的画舫那样其中丝竹声声,歌舞升平。
看着繁华的西湖,达官显贵作乐,赵天诚就是一阵感慨,“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一旁的诸葛观澜赞了一声“好诗啊没想到公子还有如此才情,如此胸怀,直把杭州作汴州,唉幸亏宋朝出了公子一样的人物,否则。”诸葛观澜跟着赵天诚跑了大半个世界,对蒙古和金国有了更加深入的认识,知道要是宋国和金国还是如此的歌舞升平,迟早会倒在蒙古的铁蹄之下。
“观澜也看出来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要是观澜没有跟着我走南闯北,即使高中状元也不过是在这西湖之上多一个声色犬马之人。”
诸葛观澜躬身行了一礼道:“多谢公子教诲,观澜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路。”
赵天诚笑了笑没有说话,古今中外有多少人最初的时候是怀着一颗赤诚的心想要做一番大事造福一方之民,但是最后不过是多了一些尸位素餐之人罢了。
“好一句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看来诚儿出去一趟学到了更多的东西。”高声的赞扬从一艘正在划过来的画舫之中传出。
赵天诚看去果然发现正是昨天的那个太监,陪着一位身穿素色长衫的瘦弱男子正站在船头。
两船相近的时候为了不暴漏身份赵天诚微微的躬身行了一礼,诸葛观澜也不敢太慢,知道眼前的那个瘦弱的男子就是官家,也赶紧行了一礼。
“诚儿不必多礼,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请”赵扩赶紧走了过来一把扶住赵天诚有些关心的问道。
看着赵扩威严的神情,但是双眼却隐现泪光,赵天诚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并不是自己的真正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