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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会全都成了放屁一般的污蔑

杜绮芳缓缓点头,不敢置信的道:“陆欢,我错怪你了,你的手术没有任何失误和错误。”

说着她严重闪过压抑不住的羡慕和佩服,失误很多时候都是因为疲劳造成的,陆欢能坚持下来,超人的体力和稳定性都是必须的。

“我就知道,我们一中心医院的医生不是二院那种小医院可比。”一个小护士笑嘻嘻的道。

“就是就是,做一个手术还有那么多疏漏,谁还敢去他们那里啊。”有一个小护士道。

“其实我觉得陆欢也挺帅的。”一个小护士偷偷扫了陆欢一眼,遗憾的道,“可惜人家看上院花了。”

她生病虽小却也瞒不过陆欢的听力,他发现自己在不经意之间竟然成为了众人八卦的焦点,不由又是惊讶又是郁闷,同时还有一点压抑不住的小兴奋。

汪翰流被众人的指指点点的目光和低声细语数落的抬不起头来,猛地指着陆欢笑道:“陆欢,你是算计我不是为了出风头故意说你有疏漏,就是为了这一刻证明自己没有疏漏,你这个爱出风头的虚荣鬼我不服”

他还有没有说完,眼前就有一个拳头越来越大,下一瞬间就撞到了他的鼻梁上,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就将他撞到在地。

“我说过,我想出风头的话会直接打爆你的鼻子。”陆欢在汪翰流比新品还干净的衣服一擦手,无奈的一耸肩,“你既然说了那么多次,我就是出一次风头,遂了你的心愿。”

汪翰流大怒揉着鼻子站起来,愤恨的道:“你不是就有引魂九针吗我告诉你,那什么针法我也会了”

038 母鸡学不了雄鹰

“嗯”

听到汪翰流的话,陆欢一愣,颇有些意外的看着汪翰流。

他似乎听到了汪翰流说他也会引魂九针,这是在是让他感觉意外,这是他师门的不传之秘,根本不应该有外人还会同样的招式。

杜绮芳扶着汪翰流稳稳站定,有些意外,没有想到陆欢说出手就出手,可是看着他那张脸,想说什么责怪的话,却又莫名说不出口,更没有办法和边上那些小护士一脸解气的给陆欢挑大拇指,汪翰流毕竟是她的师兄,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对她对没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

她只能有些尴尬的掏出餐巾纸给汪翰流,让他堵住不断喷涌而出的鼻血,小声道:“师兄,你快去耳鼻喉,现在的技术尽快接骨,不会毁容的。”

汪翰流一张俊脸上,鼻骨七扭八歪的陷了下去,加上一脸狰狞的表情,哪里还有第一次见面的名医风范,想找陆欢的麻烦又怕再被打,畏畏缩缩地这么退缩离开,又不敢。

陆欢这一拳,已经把他所有的胆气都打没了。

“哼,他打人,他打人就这么算了”

汪翰流愤恨不平的指着陆欢,往杜绮芳的背后一直缩,就像一个举报班上坏学生的班干部,不断对着班主任诉说自己遇到的不公平待遇。

“你不想这么算了,可是伸头过来在来承受几拳,小爷我现在还不累的。”陆欢捏着指节淡淡道,高扬着下巴不屑的看着汪翰流,一脸的嚣张跋扈,完全没有把这个院长爱徒放在眼里。

“你,你,还敢在打我不成”汪翰流梗着脖子狠盯着陆欢,一脸的不服气,还真的往陆欢的跟前凑。

杜绮芳吓了一大跳,连忙全力了汪翰流,祈求的看着杜绮芳,嘴里不住的劝劝道:“师兄,师兄,你不要闹,我现在带你去看一看伤势,有什么事情回来再说。”

杜绮芳是真的头大,没有想到一向冷静从容的汪翰流竟然如此冲动,还真的继续招惹陆欢这个小刺猬。

以她对陆欢了解,他真的就是这样的人,其实他并没有任何针对汪翰流的想法,只是汪翰流一次又一次在挑战陆欢的底线,而陆欢,却从来不会忍受别人无限制的挑衅,既然有人头大,以他的拳头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攻击的目标。

以直报怨,她其实从心里还是赞同的,只不过从来不会像陆欢表现的这样直接。

陆欢对杜绮芳无所谓的一点头,对汪翰流道:“快走吧别在这里丢人了,这个世界上你不能惹的人也许不多,但我肯定是其中之一,希望你能看清眼前的局势,不是所有人都能随便你拿捏。学历比你高你说技术,技术比你高你说学历,哪一个方面你都比不上我,你又开始挑人格问题,你还真是唐朝的皇帝,全是李啊。”

几个小护士哄笑了起来,汪翰流还真是这样,开始因为是心外科专家一副拽的二八五万的样子,现在技术比陆欢完全碾压,就开始找陆欢的疏漏,结果也找不到,就开始寻找陆欢人品上的问题。

似乎自古至今华夏抹黑一个人都是这么玩的,只不过汪翰流挑错了地方,他选在一中心医院而不是自己的根基二院,这里自然都是想着陆欢的人,集体荣誉感这种东西,只要在一个组织里面待够了足够的时间,再不喜欢,它也是只能自己说不好,容不得别人挑一点毛病的神圣地带。

我们的家乡,我们的母校,我们住的房子,我们曾经喜欢过的姑娘,我们携手一生的忠实朋友,因为太过久远的陪伴,有无数可以抱怨的理由,可是一样的话别人说起来还是会引起我们的愤怒,有些事情确实是只有自己能说。

一中心医院的医护人员也是,陆欢是他们t同一个医院下的职工,就是他再张狂再个性,那也是一中心医院内部的矛盾,轮不到汪翰流一个二院的医生在这里大放厥词,数落陆欢的人品或者秩序。

汪翰流被周围医护人员的笑声刺激得脸色越发苍白,本来就失血更多的身体左右打着摆子,杜绮芳不住劝他治疗一下,他仍然还是死死盯着陆欢,忽然狰狞一笑,手狠狠一抹鼻血在白大褂上一擦,怨毒的看向了陆欢,咬牙切齿的道:“你有什么本事,不就是一个引魂九针的破针法被张景亭张老看上了,人家老同志认真的想和你请教,你还不给,这种品行我只能鄙视了。不过这样也好,因为你不传给张景亭张老,现在我却有机会获得这个机会,什么引魂九针,以为只有你会吗”

说着汪翰流手掌结印,虚虚的好像握住一根银针,慢慢捻动,虽然是边做边思索,但就是几个动作,也足够陆欢看出这些动作和他使用的引魂九针区别,脸色顿时就是一变。